總共四個人,足夠的年輕,而且個個都身材魁梧。

他們先是把那張固定的凳子鎖給打開,然後又把手銬從桌子上鬆了下來,但很快他們又把我雙手銬起來,而且腳鐐依然還銬著的,我本以為他們是要把我帶走,卻沒想到那位身材最矮的警察衝上來就揪住我的頭髮,硬生生把我從椅子上拖了起來。

在用力把我甩到角落裡後,另外那三個傢伙衝上來就對我作死的拳打腳踢,儘管我雙手雙腳都活動不了,但如果我想反抗的話,其實也並不困難,可是我並沒有這麼做,我想看看他們到底要準備把我怎麼樣,直到最後,那位最矮的警察抄起一張凳子朝我砸了過來。

這個時候我如果還無動於衷的話,那指不定還真得被他們弄死,所以在凳子即將要朝我砸下來的瞬間,我猛地站起身,往旁邊滾了出去,凳子砸在牆壁上,徹底散架,這時候離我最近的一個傢伙沖抬腳就朝我踹了過來,可我並沒有讓他得逞。

我伸出被銬著的雙手精準無誤抓住他的腳腕,然後順勢用力一拉,等他靠近我之後,我雙手握著拳頭兇猛的砸在他腦袋頂上,因為戴著手銬的,結果一下把他腦袋砸出血。

眼睜睜看著他倒在地上後,換來的卻是被另一位警察撿起跟凳子腿,狠狠也砸在我後腦袋上,我也明顯感受到見血了,可我不但沒有倒下,我反而更加清醒的轉身,那位拿著凳子腿的傢伙眼神驚恐盯著我,一時間愣住了,但我對他卻沒有半點的手下留情。

我往前踏出兩步,就在他拿起凳子腿又朝我腦袋砸下來的時候,我舉起雙手用手銬擋住,緊接著,我又瞬間抽出雙手,死死的用手勒住了他的脖子。

他不停的掙扎,而我也更加用力。

當我拖著他整個人往後退的時候,還剩下的兩個傢伙站在原地也不敢向前了,一直退到角落裡,我朝他們大喊道:「來啊,你們敢向前一步,我就勒死他。」

兩個傢伙面面相覷,額頭也開始冒汗。

僵持了將近兩分鐘後,我鬆開雙手,同樣的招數砸在這傢伙腦袋上,同樣是砸出血,也同樣看著他緩緩癱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這時候也終於刺激了最後那兩個人,他們大喊一聲給自己壯膽,兩人一塊朝我沖了過來,一個抱住了我的大腿,一個拳頭往我臉上招呼。

他們除了身材魁梧點,力氣大點之外,根本就不懂任何的格鬥方式,如果我雙手雙腳能夠活動的話,我敢保證我一分鐘之內就能安然無恙的把他們掀翻在地,但即便是雙手雙腳被銬著,他們依然也沒有占到半點便宜,我先是解決了那位朝我揮拳頭的傢伙,另外抱著我的那個矮個子也真正害怕了起來,他趕緊放開我雙腿,似乎想要逃出去。

我當然沒給他這個機會,我跑不贏他,我就整個身體撲倒在地,伸手剛好抓住了他的腳腕,順勢用力往後一拉,矮個子一個狗啃屎砸在地上。

我慢慢爬起來,踉蹌著走到他面前。

接著,我坐在地上,兩隻手握拳,同樣的招數把他也給打暈了過去。

整個過程大概也就十幾分鐘,儘管我贏了,可因為頭部受傷,再加上一天一夜沒有補充任何的水分跟食物,我現在也屬於嚴重的體力透支,可我並沒有放棄,我站起身走到房間門口,卻沒想到外面反鎖了,門根本打不開,我敲了好幾下,也沒有半點反應。

我很絕望的靠著牆壁坐在了地上,臉上頭上到處都是鮮血。

我也不知道我保持了這個姿勢多久,直到我徹底昏迷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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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初瀾集團董事長辦公室。

梁雅琴坐在辦公桌前一直拿著手機,從昨晚到現在,幾乎每隔十幾分鐘,他就會撥出一個號碼,先是給張邪打,然後再打給紫幽,打給黑龍,甚至打給小野,可二十多個小時過去了,他撥了無數次電話,對方始終提示著手機已關機,這讓她非常的恐慌。

而就在她徹底坐不住的時候,一位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

這位中年男子叫劉建明,是幾年前張邪特意從南京請來的,他目前的職位是初瀾集團法務部的老總,見到他匆匆忙忙的進來,梁雅琴連忙問了句,「有什麼消息了?」

劉建明努力保持平靜,沉聲回道:「機場發生恐怖事件後,我聯繫我在杭州的朋友去打聽了下,當時有武警好像帶走了三個人,兩個男的一個女的,據我朋友的描述,大老闆應該就是其中一個,我建議我們立即去杭州那邊,打聽下就知道是在哪個警局了。」

梁雅琴微皺眉頭,「你確定只有三個人,不是四個人?」

劉建明回道:「我朋友剛好也是在同一時間從廣州回杭州,他當時是親眼目睹了整個事情的經過,我想他應該不會看錯。」

梁雅琴深呼吸口氣,連忙站起身,「準備去杭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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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在杭州的四季酒店。

頂樓某個總統套房內,柳韻芝坐在沙發上,手裡同樣拿著個手機,她雖然沒有梁雅琴那麼瘋狂的隔十幾分鐘撥出一個號碼,但從昨晚到現在她起碼也撥了幾十個電話出去,當然是打給張邪的,只是很可惜,到現在為止也依然沒有打通。

沒過多久,跟她一起來杭州的那位殺馬特走進房間。

他站在柳韻芝身後,彙報說道:「我已經查到了,張邪是被帶到了蕭山區公安局,可我去問的時候,他們卻告訴我局裡沒有叫張邪的嫌犯,不知道是不是他們故意在隱瞞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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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韻芝站起身走到窗前,「你確定是蕭山區公安局?」

殺馬特回道:「我查過很多監控錄像,當時押送張邪那輛警車的確是開進了那個局裡。」

柳韻芝想了會,笑著道:「既然確定是在那裡面,可他們又說沒這個人,這不是隱瞞,這是有人想公報私仇,他們藉故抓走張邪,應該是故意要整他的。」

殺馬特愣了下,好奇問了句,「杭州這邊會有誰要整他?」

柳韻芝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不過能確定這個人肯定不簡單。」

殺馬特哦了聲,再次問道:「那我們還要不要繼續查下去?」

柳韻芝嘆了嘆氣,「如果在深圳的話,我可能還有辦法,但在杭州這邊,我是真沒辦法了,繼續等吧,我們不救他,肯定也會有別的人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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