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那位柳廳長拿著錢走出包廂後,管家有點擔心的跟我問了句,「少爺,你這麼逼迫他,會不會適得其反啊,畢竟他給新義會當了這麼多年的靠山,我想他可能不會這麼輕易的妥協。」

我把桌上的槍收起來,跟他笑回道:「放心,他既然拿了錢,那就說明他已經妥協了,不過為了保險起見,你還是找人把他在外面那個私生子盯著,一旦要發現他敢耍花樣,你直接把他私生子給綁了。」

「行,我這就去安排!」管家點了點頭,又問道,「少爺,我們要回去了嗎?」

我想了會,說道:「昨天交代給你的那件事,今晚之前必須給我辦到,另外我讓你召集的那些人,你把他們都安排到這家酒店入住,所有的開銷都算到組織上,我只有一個要求,這些人必須隨叫隨到。」

管家再次點頭,「沒問題,一切都按照少爺的吩咐。」

「行吧,那就先回去!」

從酒店走出來後,我跟管家上了一輛車,前後還有兩輛車八個保鏢護航,這些人都是管家安排專門來保護我的,個個身手都不錯,而且車上還有不少重武器,即便是真遇上什麼襲擊,至少逃命是沒問題的。

一路很暢通無阻,回到了家裡。

我剛從車上走下來,金智秀就立即朝我走過來,她微微鞠僂著身子跟我喊了聲少爺,我現在也完全習慣了她對我的這種卑躬屈膝的態度,所以我也越來越隨便,有時候甚至還會故意調戲她玩玩。

走進別墅大廳,我脫下外套讓金智秀給我拿著,之後我便獨自上了二樓書房,在把門反鎖後,我立即拿出手機下載了那個聊天軟體,然後登陸,接著我就看到胡關給我的留言。

「我已經到倫敦了,上次在韓國那幾個兄弟也都被我叫到了這邊來,他們答應會幫我這個忙,目前我正在調查黑榜組織總部基地的地址,只不過暫時還沒有什麼線索,不過你放心,我們正在聯繫圈內的熟人,再給我點時間,我應該能找到他們的具體地址,到時候我會想辦法闖進去看看情況!」

看完這段留言後,我連忙回了條,「找到之後先聯繫我,千萬別硬闖。」

沒想到,對面居然秒回,「沒事,我們做事有分寸的,總之你不需要擔心。」

我嘆了嘆氣,馬上又給他發了條過去,「昨晚我跟宋太賢碰面了,他說紫若已經死了,我也不知道他的話到底值不值得相信,如果實在是找不到她的話,你也別找了,說真的,我不希望你再出事。」

胡關回復了句,「你真的相信她已經出事了?」

我很快回了條過去,「我當然不相信,可是……」

也沒等我把接下來的話說完,胡關連忙打斷我,笑著道:「既然你不相信,那就證明還有希望,我這次來都來了,好歹也得給你弄點可靠的消息,行了,就這樣吧,你自己在那邊也注意點,保持聯繫!」

我靠在椅子上,發獃了許久後,我才想起刪掉手機里的軟體,這時候我又突然想起了我兒子,想起了梁雅琴,想起了紫幽,我這麼長時間沒跟他們聯繫,他們這麼長時間也沒見到我的身影,我真的不敢去想像,他們得有多擔心我?我其實也很想給他們打個電話,可猶豫來猶豫去,我也只能放棄了。

最終,我鼓起勇氣把手機拿起來,輸入了梁雅琴的電話號碼,只是還沒等我把電話打出去,敲門聲驟然響起,我連忙起身跑去打開門,見到管家正站在門口,他微微彎腰,語氣很恭敬的跟我說道:「少爺,那兩個傢伙已經被我們抓來了,就在地下室內,你需要親自去跟他們談談嗎?」

我馬上來了興致,「走,帶我下去!」

如果不是管家跟我說的話,我根本不知道這棟豪宅下面還有個這麼大的地下室,本來是用來停車的,但現在卻是專門用來養狗的,十幾條狗被拴在柱子上,而且還都是那種能把人咬死的藏獒,再看到旁邊的柜子上擺滿了各種各樣的工具,我大概也明白了,這個地方很有可能就是張志山用來動私刑的。

被抓來的那兩個傢伙都跪在地上,他們雙手雙腳都被綁著,嘴巴也用膠布封住了,我之所以讓管家把他們帶來這裡,是因為這兩個傢伙在新義會地位很高,大概就相當於幫派裡面的小頭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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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長發的那傢伙叫永澤,據說跟宋太賢關係很不錯。

穿著黑背心的那男子叫勇俊,好像還是宋明昊的乾兒子。

總之,這兩個傢伙在新義會都混的很不錯。

我盯著他們看了半天,最後走到了那位叫勇俊的傢伙面前,緊接著我就讓管家給他戴上了那個翻譯儀器的無線耳機,之後還給他把嘴上的膠布給撕開了,沒等我開口,這王八蛋就朝我吼道:「你們都他們是活膩歪了,知道我是誰嗎,我是新義會會長的乾兒子,我警告你們把我……」

沒等他把話說完,我順手從旁邊的柜子上拿了把斧頭,狠狠朝他手臂上砍了下去,他整個手臂直接被我卸下來,鮮血噴的我滿臉都是,管家身上同樣也被噴的到處是血,但他愣是發獃了半天都沒反應過來。

很明顯,他也沒想到我會突然如此的下狠手。

「我只問你一個問題,宋明昊那老傢伙躲在哪裡?」

被我砍斷手的這傢伙只顧著大喊大叫去了,也跟就沒打算回答我的問題,可我並沒有耐心跟他這麼浪費時間,於是我又舉起手裡的斧頭,再次用力砍下去,他右腳從膝蓋位置硬生生被我砍斷。

這一次我沒問他了,而是問那位叫永澤的男子,「你說,宋明昊那老傢伙躲在哪裡?」

讓我完全沒想到的是,管家才剛把他嘴上的膠布撕開,他就朝我臉上吐了口口水,然後還罵了我,管家本來想對他動手,但被我阻止了,接著我又拿起手裡的斧頭,可我沒對他下手,我反而又對那位被我砍斷手腳的傢伙,狠狠一斧頭劈了下去,他整個腦袋被我砍下,但我仍然沒有罷休,我又再次舉起斧頭用力朝他肚子上劈了下去,最終,他整個屍體被我分成了幾十塊。

我丟掉手裡的斧頭,然後伸手擦了擦臉上的鮮血,跟管家吩咐道:「拿去喂狗!」

向來淡定的管家已經完全被我給震撼住,終於,他也忍不住扶著牆壁開始吐了起來。

我再次走到那個叫永澤的傢伙面前,問道:「現在說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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