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柳韻芝的施壓下,以及我前思後想做出決定後,我最終接受了張志山的幫助,按照計劃,他會帶著陳曉東還有他身邊那對雙胞胎兄弟跟我一起去倫敦,可在第二天早上我們到達機場後,張志山突然接到個電話,說有急事不能跟我們一起去了,他當時也沒說什麼事,我也不好問太多,不過看他挺著急的樣子,我估摸著可能是出了什麼大事,最後他只留下陳曉東,然後就帶著那對雙胞胎兄弟離開了。

不過在走之前,他還特意提醒,讓我跟他隨時保持聯繫,而且他在昨晚上就已經安排好了一切,等我們到達倫敦後,就馬上會有人過來接應,據他所說,接應的人是青幫協會在倫敦分部的會長,到時候這位會長將會為我們提供所有的幫助,包括給我們提供武器彈藥,但最終張志山也沒說,他還會不會去倫敦。

登機之前,我看了眼跟在身邊的陳曉東,說實話,要不是因為他現在還有利用價值,我可能早就對他動手了,當初在國內的時候,他愣是把我逼得跟他下跪,而且還如此折磨曾紫若以及夏靜怡,最後還把曾紫若帶到了韓國來,這些罪行無論哪一條拿出來說,也足夠讓我弄死他好幾百回了。

可我現在還不能動他,首先是因為他對黑榜組織非常熟悉,到了倫敦那邊後,他說不定還能給我提供不少的幫助,其次是因為張志山,在我還沒做好準備跟張志山翻臉之前,我當然也不能動他,但無論怎麼樣,我也絕不可能就會放過他,而且我早就在心裡發過誓,我一定要親手殺了他。

「你想好了,如果你現在跟我去倫敦的話,即便是你能幫我什麼,但那也不可能會讓我原諒你,更不可能抵消你當初的作惡,所以我也提醒你,一旦等我救出我女人了,那麼接下來也就是輪到你的死期了,如果你現在不跟我去倫敦的話,或許你還有機會徹底消失,讓我再也找不到你,想好了嗎?」

聽到我這番赤裸裸的威脅後,陳曉東很坦然的回道:「我不是幫你,我只是聽從張哥的吩咐,他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他讓我留下來跟你一起去倫敦,那我當然也得留下來,至於什麼死期到了,說實話,我也早就看開了,你真要對付我,而我又拿你沒辦法的話,那大不了就認輸,死了也就死了嘛,誰讓我是不如你,我也怪不了誰,可我還想善意的提醒你一句,在對付我之前,你確定你能活著救出你女人?」

我眯眼盯著他,冷聲問道:「什麼意思?」

陳曉東聳了聳肩,「我就是想告訴你,黑榜很強大。」

也沒等我再次開口,陳曉東直接從我身旁繞過,然後往安檢那邊走了過去,站在我身旁的柳韻芝也很快善意的提醒我一句,「他說的沒錯,黑榜的確很強大,你想要對付他,你首先得活下來,走吧!」

在柳韻芝的催促下,我們終於登上飛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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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了十二個小時,在當地時間中午兩點半到達倫敦希思羅機場,我們三人拖著行李往出站口走出,大老遠我就看到有人舉著個牌子,上面寫著我的名字,並且還是中文的,舉牌的人同樣也是黃皮膚黑頭髮,看他年紀可能比我還小,穿著比較很隨意,沒猜錯的話,這位應該也就是青幫協會的人,至於他是韓國還是日本人,我沒法去猜測,而且我也不確定他是不是青幫協會在倫敦分部的會長,因為他實在太年輕了。

我帶著柳韻芝和陳曉東走到他面前,這小伙子很快也注意到我了,他先是睜大眼睛盯著我看了會,然後又分別打量了站在我身旁的柳韻芝跟陳曉東兩個,最後他才跟我問道:「你是張邪?」

說的是中文,聽口音有可能是廣東那邊的,當然也有可能是香港那邊的,但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很想知道他到底是什麼來頭,能給我提供什麼樣的幫助,於是我先跟他點了點頭,然後也很禮貌的開口說道:「沒錯,我就是張邪,沒猜錯的話,你應該就是張志山……」

還沒等我把話說完,這小伙子立抓著我的手,笑的無比燦爛說道:「你好你好,我叫梁俊輝,是我們會長特地派我來機場接你的,像我這種小魚小蝦哪能認識張志山那種級別的人物啊,不過你的名字最近在咱們青幫協會可是很出名的啊,一個空降亞洲青幫協會的副會長,在短短几天時間裡就徹底瓦解韓國新義會,這事早在論壇里傳開了,好多人都佩服你呢,如果不介意的話,你等下給我簽個名?」

我一頭霧水盯著他,尷尬道:「梁兄,你是不是搞錯了啊,為什麼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已經出名了?」

這位原名叫梁俊輝的傢伙笑了笑,回道:「我們協會有個專門的網站啊,裡面還有個論壇,實行的是邀請制註冊,所以除了我們內部的人之外,其餘人都不知道,在論壇裡面,每天都會有管理員發帖子推送咱們青幫協會最近的新聞,而你就成為了最近論壇里的新聞熱點,總之你在我們內部已經火了!」

我一陣汗顏,「原來是這麼回事,那要不咱們先找個地方休息,等下慢慢聊行嗎?」

這小伙子終於反應過來,他這時候才鬆開我的手,然後又跟站在我身旁的陳曉東握了下,並且還笑嘻嘻的說道:「我能認出你,陳曉東,跟咱們的偶像一起擔任亞洲青幫協會的會長,我沒猜錯吧?」

陳曉東比我還尷尬,只能呵呵笑著點了點頭。

最後,這位情商足夠低的小伙子又面對柳韻芝,可等他伸出手後,柳韻芝理都沒理他,終於受挫的他當然也不敢生氣,他帶著我們邊往停車場那邊走去,又邊跟我說道:「會長說住酒店不安全,所以他讓我直接帶你們去總部,大概半個小時的路程,很快就到了。」

既然柳韻芝沒意見,我當然也沒說什麼。

直到我們上了車後,我馬上把手機開機,然後收到了一條來自胡關的信息,只有寥寥的幾個字,「晚上八點,金斯路皇家劇院旁的電話亭對面,到了給我打電話,我會在那邊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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