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8章 他死了,你還想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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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天後,京城某大樓天台上。

三天前才回國的胡關站在欄杆邊,神情很凝重的抽著煙,樓下車來車往,很熱鬧的場景跟天台上安靜的氛圍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站在她身旁的是戴著頂鴨舌帽的小魚兒,兩人相互保持沉默了許久,誰也沒有主動開口。

在連續抽完第五根煙的時候,胡關有點憋不住了,他轉頭看著面無表情的小魚兒,沉聲說道:「我們在倫敦尋找了一個星期,把所有能用上的資源全部用上了,可還是沒能找打他,不僅如此,我們還發現黑榜所有的人員,一夜之間似乎都消失不見了,我們甚至還挖出了他們在倫敦的各個據點,只可惜我們去的太晚了,他們顯然是做足了準備,每個據點的人不但撤走了,就連一點蛛絲馬跡的線索都沒找著,這次我是真的盡力了,你要恨,我也認了。」

小魚兒低著頭沉思了會,輕聲問道:「警方找到的那些屍體,確定沒有他的嗎?」

胡關點了點頭,「這個應該是可以確定的,因為屍體我也親自檢查過,我仔細找了,也沒發現那具屍體跟張邪的身材比較相像,更主要是我們從張邪的衣服上找了幾根頭髮,然後跟那些屍體做過DNA對比,沒有吻合的。」

小魚兒抬頭盯著他,「那你的意思是說張邪可能是失蹤了,而不是死了?」

胡關長吁口氣,「我們都認為是如此,但不排除黑榜的人把他帶走後,會對他不利。」

小魚兒自嘲笑了笑,「柳韻芝呢?她是不是也消失不見了?」

胡關點頭回道:「是的,因為警方所發現的屍體沒有一個女性。」

小魚兒輕輕咬著嘴唇,她抬頭望向遠方的高樓大廈,語氣冰冷說道:「你永遠不會明白,張邪對我來講是有多麼的重要,我知道這件事也不能怪你,可現在你回來了,而張邪又再一次出事了,你說,我不怪你我怪誰啊?」

胡關很愧疚的低下頭,「對不起,我必須得承認我有責任。」

「你沒有責任,你也不欠任何人的,即便是欠,那也是張邪欠你的!」小魚兒嗤笑聲,「我怪你,不是說我真的不講道理的把所有錯都推到你頭上,我只是需要一個能夠讓我心裡好受點的發泄口,你應該了解我的。」

胡關長呼吸口氣,也抬頭望向遠方,「我相信他應該沒事!」

小魚兒突然保持了沉默,她雙手死死捏著拳頭,身體不由自主的開始微微顫抖,一向很堅強的她,智商超過大多數人兩倍的她竟然忍不住紅了眼睛,可她也依然死死壓抑著沒流下一滴眼淚,但沒有誰知道她心裡多麼的痛苦。

胡關意識到了她的不對勁,連忙說了句,「你別這樣,你應該要堅信他還活著。」

小魚兒強擠出個微笑,「我當然會堅信,只不過心裡還是太難受了,算了,咱們不說這個了,說說你吧,前幾天從韓國帶著個小女孩來京城的那個女人,沒猜錯的話,就是你跟我說的那位特情人員吧?確定要跟她在一起了?」

胡關點了點頭,「好不容易能碰上個對的人,我不想錯過。」

小魚兒由衷的說道:「作為朋友,我當然是祝福你,但我也得提醒你一句,對你家人來講,你想娶一個有小孩的女人,尤其還是個韓國籍的女人,並且他還是組織上的特情,恐怕會有很多人會反對,做好心理準備吧!」

胡關很豪氣的說道:「我跟誰在一起,是我自己的事情,沒有任何人可以對我指指點點。」

小魚兒很贊同的點了點頭,「看來以後我也不能經常約你出來見面了,不過這是好事,男人成家了,當然要更多的顧及自己的家庭,希望你未來會幸福,另外我還想說兩句,以後可千萬別再干那些打打殺殺的事情了,這一次你既然回來了,爭取就安安心心待在國內,不要再到處跑了,舔刀口日子過了這麼多年,估計你自己也膩歪了吧?」

聽到這番話後,胡關突然覺得有點傷感,說道:「如果張邪需要……」

沒等他把話說完,小魚兒連忙打斷他,「就算是他需要你,那你也不能拋棄自己的妻子女兒不顧,總之你聽我的不會錯,靜下心來好好經營自己的家庭。」

胡關苦笑聲,又突然說了句,「對了,梁雅琴那邊給我打了幾個電話,我不知道怎麼跟她解釋!」

小魚兒轉頭盯著他,深呼吸說道:「這事交給我就行了,我會儘快去趟上海。」

兩人的談話到此為止,一起下樓後,胡關獨自開車回去了,小魚兒上了停在門口的那輛吉利車上,一坐進駕駛席內,她剛剛所有的堅持都徹底崩潰,然後趴在方向盤上哭得泣不成聲。

直到慢慢平靜下來後,她才立即開車回到了家裡。

剛好他父親王泰平就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小魚兒強擠出個笑容跟她打了個招呼,可就在她準備上樓的時候,王泰平突然喊住她,說道:「我聽說胡關那小子回來了,你剛剛應該是找他去了吧,你們聊了什麼?」

小魚兒愣了下,緩緩轉身,笑回道:「他帶了個女朋友回來,我就是去看看而已,對了,我明天要去趟上海。」

王泰平猛然皺眉,冷聲說道:「這段時間我沒有限制你的自由,是因為我覺得你也該想通了,事實也證明你表現的沒讓我失望,但在胡關剛回來沒幾天,你就突然說要去上海,什麼意思?你非得要把我氣死才罷休是吧?」

小魚兒努力讓自己保持平靜,說道:「爸,你想多了,我只是想去上海玩玩!」

王泰平冷笑聲,「現在連藉口都懶得找了,我告訴你,不許去。」

小魚兒忍無可忍,「爸,你到底想要怎麼樣才罷休?」

王泰平很堅決的回道:「必須要跟他撇清所有的關係,我才會罷休。」

小魚兒只覺得很可笑,「那意思就是說他曾經待過的地方,我也不能去是吧?」

王泰平回道:「當然不是這個意思,只不過上海那地方不同,你起碼現在還不能去。」

小魚兒徹底爆發,幾乎是哭喊著吼道:「他都已經死了,你到底還想怎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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