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幾年前那個時候,我總覺得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這句話是真理,但後來才知道,所謂的十年不晚其實就是因為自身的實力還不夠,沒辦法當場就報的仇,那當然得忍辱負重,等到自己實力足夠強大的時候,再想辦法給對方致命一擊,可我相信,但凡是有仇當場就能報的人,誰還會等到第二天去,因為沒人知道過了第二天,你的仇人是不是還在,所以在我看來,只要是能立馬就解決的仇人,我絕不可能說會給他喘口氣的機會。

今天一天本來心情還不錯,儘管下午去嚴寬家裡被轟了出來,可至少上午我們搞定了楊震,這本應該是件值得高興的事情,但沒想到在回來的路上卻遇到了襲擊,更主要是還嚇壞了無辜的李麗,這當然讓我沒法忍。

好在那位殺手也並不是什麼硬骨頭,我稍微對他嚴刑逼供了一會,他就很快把自己的主子給出賣了,起初我以為他會供出蔣家或者韓家,當然也有可能是袁林凱,畢竟他已經派人暗殺過我一次了,也許是因為失敗了,他可能想再次對我下手,可讓我想破腦袋都沒能想到的是,這位殺手供出來的人居然是司徒清。

司徒家的家主司徒清,也就是司徒瀚海的父親。

我當時聽到後,還有點不敢相信,因為我印象中的司徒家是屬於保守派的,他們家族不像袁林凱從野路子發家的,所以我一直都覺得,打打殺殺這種事很難跟司徒家扯上多大的關係,更何況我跟他們家族之間也並沒有什麼深仇大恨,我只不過是跟歌怨關係比較親密而已,難道這也成了他們想要我死的理由?

在跟那位殺手再三確認幕後指使者就是司徒清無誤後,我當時是越想越來火,尤其是想到李麗被嚇得還躺在床上做惡夢,所以那一刻我也沒有任何的廢話,直接手起刀落,砍下了那位殺手的右手臂。

緊接著我就讓梁俊輝把這位殺手帶去了醫院,儘管他差點要了我的命,但以我的現狀,沒到萬不得已的那個地步,我當然不會隨隨便便去殺人,有那麼多的人都在盯著我,誰知道會不會有人因此而抓住我的把柄?

再接下來,我給小魚兒打了個電話,讓她過來照顧李麗,而我直接就用袋子提著那隻血淋淋的手臂,開車殺到了司徒家,起初在山下的時候就被兩位保安給攔住了,再到別墅門口,又是五六個身手都還不錯的保安想要把我攔住,而結果當然都是被我掀翻在地,甚至也沒等那位管家去彙報,我又繼續殺進了樓上的會客廳。

當我把那隻血淋淋的手臂仍在司徒清面前的時候,我剛好也見到了趙大福跟歌怨兩個人在場,他們一個個都很詫異的盯著我,似乎都沒回過神來,司徒清從憤怒到驚恐,再到情緒失控,臉色幾秒鐘內轉換好幾次。

最後,當然也是司徒清最先反應過來,他戰戰兢兢抬頭盯著我,「這……這是什麼?」

我緩緩朝他走過去,冷聲說道:「什麼這是什麼?你眼睛瞎了嗎,這是一隻手臂啊,我剛剛才砍下來的,不信你摸一下試試,還能感受到餘溫呢,哦對了,被我砍下手臂的那位殺手在送醫院之前,他還告訴我是你司徒清派他來殺我的,你最好別跟我否認,你再仔細看看,是不是覺得這隻手臂很眼熟?」

司徒清似乎有點蒙蔽,他沒開口,但他兒子司徒瀚海立即起身來到我面前,他眼神死死盯著我,語氣陰冷說道:「張邪,我警告你,我們司徒家可不是你隨便能撒野的地方,別以為你多能打,我們就拿你沒辦法,信不信我一個電話打出去,上百人直接過來把你包圍,你再厲害,你能厲害過一百支槍對準你?」

面對著司徒瀚海這張近在咫尺的熟悉臉龐,我很不屑說道:「你打電話試試,來一百人又能怎麼樣?我保證在我死之前,我絕對可以拉著你跟你父親一起墊背,敢不敢賭一把?」

司徒瀚海有點慌神,但他表面上依舊還盛氣凌人的樣子,跟我問道:「請問你今天過來到底想怎麼樣?」

我轉頭撇了眼坐在身後沙發上的司徒清,說道:「你老子找人來殺我,差點讓我把命都丟了,雖然我知道我今天過來也不能讓你老子拿命來抵,但他至少要跟我說個明白,給我一個解釋,或者一個道歉吧?」

「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人是我派去的?」司徒清似乎還想跟我耍賴。

我用力推開面前的司徒瀚海,然後走到司徒清面前,一字一句道:「你派去的殺手現在還躺在醫院裡,你不承認沒關係,那這樣吧,咱倆現在就去趟醫院裡,如果他指認出你了,我再砍你一隻手臂怎麼樣?」

「張邪,我再次警告你,別欺人太甚!」

司徒瀚海又朝我大吼了句,可這次我也沒跟他廢話半句了,我轉身走到他面前,伸手狠狠掐住了他脖子,在司徒清不斷求我放手,在司徒瀚海幾乎快要斷氣的時候,我猛然用力,單手直接把他給甩了出去。

司徒瀚海無比憤怒,他全身不由自主的微微顫抖著,說道:「張邪,你知道你這麼做會是什麼後果嗎?」

就在他話音剛落,我又立即走到他面前,一手用力掐住他的肩膀,先是把他從沙發上拽起來,緊接著我又把他拖到不遠處的酒櫃前,我沒跟他半句廢話,直接就用力把他整個腦袋按在了酒柜上,狠狠砸了兩下。

被我鬆開手後,司徒清軟趴趴倒在了地上,半天都沒能爬起來。

我蹲下身子,揪住他的頭髮,輕聲說道:「本來我這人脾氣也不壞,以前因為跟司徒瀚海關係還不錯,在我心目中,我其實一直都把你當做長輩,可你呢,竟然還派人來殺我,並且差點就要了我的命,我他媽的到底哪裡得罪你了?」

「住手,鬧夠了沒有?」就在我還想繼續給司徒清吃點苦頭的時候,趙大福終於看不下去,朝我喊了聲,在我轉頭朝他望過去的時候,他緩緩起身,面對著我說了句,「鬧夠了就趕緊給我滾,你要不滾的話,也行啊,反正我帶著歌怨走了,你們繼續!」

在我很詫異的眼神下,趙大福還真帶著歌怨就這麼走了。

最後只留下我跟司徒家父子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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