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純粹的想要逮著她發泄,所以也沒有任何的前戲可言。

蔣言之剛開始還想反抗,可她越是如此我就越興奮,儘管我全身上下還有不少沒有癒合的傷口,但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我現在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要讓她知道得罪我是什麼下場,而蔣言之在掙扎無效後,她最終也只能認命般的閉上眼睛,任由我非為,或許是覺得心裡不甘心,她甚至還流下了眼淚,可我始終也沒放過她,更不懂得如何去憐香惜玉。

整個過程也就不到半個小時,甚至連姿勢都沒有換過,直到最後攀上巔峰。

一絲不掛的蔣言之默默裹著被子側身過去,從她聳動的肩膀來看,她顯然是在偷偷的哽咽,可我依舊沒打算安慰她半句,我穿上自己的短褲,然後從床下撿起褲子,從口袋裡拿出煙點了根,接著我又拿出手機給一直守在門口的胡關發了個信息過去,我讓他先回去。

對方會意後,給我回了條信息,「有事給我打電話!」

而就在我剛把手機放下,蔣言之突然轉過身從我手上把煙搶了過去,然後學著我狠狠吸了口,而結果就是被嗆得淚流滿面,我很快又把煙從她手裡拿過來,說道:「不會抽就別抽,你現在這樣子,一抽煙就是滿身的風塵味道,你要搞清楚,我現在可不是在嫖你。」

蔣言之顯然是覺得很不服氣,或者說是故意想要跟我對著來,她馬上又從我手裡把煙搶了過去,這次可能是學聰明了,她只是輕輕吸了一口,居然還能讓煙從鼻子裡出來。

我心裡苦笑聲,也沒再把煙搶回來了,而是重新點了一根。

此時此刻,我們兩人就像是難兄難弟,她受了心靈上的傷害,而我全身的傷痕因為剛才激烈的系運動過後,現在竟然還開始滲出血了,這多少讓我有種跟她惺惺相惜的感覺。

許久後,我又跟她問了句,「是不是覺得很恨我?」

蔣言之冷笑聲,「恨你?我為什麼要恨你,大不了就當做是被狗咬了。」

我會心一笑,「巧了,這話你們蔣家蔣麗麗也跟我說過。」

蔣言之似乎很不想聽到我提起蔣麗麗這個名字,她轉頭故意朝我臉上吐出口煙,「別把我跟蔣麗麗混為一談,從現在開始,我跟蔣家再也沒有半點關係了,不過你現在應該高興了啊,蔣虎明唯獨的兩個孫女,都被你給上了,是不是覺得很有成就感?」

我輕笑聲,「成就感談不上,但心裡多少還是有點得意的,即使是最後你們蔣家真把我置於死地了,可最起碼我也沒虧到哪裡去,不過你剛才說讓我別把你跟蔣麗麗混為一談,什麼意思?你這是看不起蔣麗麗,請問你有什麼資格看不起她?你以為你很厲害,蔣麗麗就是草包一個了嗎?最起碼的一點人家在跟我上床之前好歹也是個處女,你呢,這是第幾次了?」

這話不知道是不是戳到她痛處了,她猛然轉頭盯著我,「王八蛋,老娘也是第一次啊!」

我神情一愣,立即掀開被子看了下,笑呵呵說道:「不對啊,以我的經驗,應該有血才對啊?」

蔣言之實在是受不了我這往死里打擊的語氣了,她丟掉手裡的煙頭,然後抓起身後的枕頭就朝我狠狠砸了過來,砸完後,她還跟我說道:「老娘當年騎自行車不小心搞破了行不行?」

我哈哈大笑道:「行,當然行啊,不過我這還是第一次聽到居然讓自行車背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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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徹底被我打敗,蔣言之只能認輸,然後又老老實實縮回被子裡,不過很快,她又再次把我手裡的煙搶了過去,看她吞雲吐霧的樣子貌似還挺嫻熟,難道還真是個老煙槍?

短暫的沉默過後,我又從她手裡把煙搶過來,吸了一口之後,我又把煙還給她,我們就這麼你一口我一口抽完了整支煙,接著又點燃第三根,然後再點燃第四根。

直到第五根的時候,我自嘲笑了笑,輕聲說道:「不恨我就對了,因為像我這種有故事有滄桑有實力的男人,你要真恨起我來的話,說不定哪天你就真的愛上我了,不過我現在已經知道你之前為什麼那麼想要我死了,其實你並不是說一定要得到你爺爺,或者說得到你們蔣家的重視,說白了,你他娘的就是心理畸形,自己小時候缺愛,所以總見不得別人好,當然我這麼表達可能有點不對,但意思估計也就是這個意思了,可我得告訴你的是,以前我不把自己這條命當回事,結果這些年一路走來,有很多本不應該死的人卻都因為我死了,所以我後來就明白了,我必須得把自己當回事,更要把自己這條命當回事,因為我現在再也不是幾年前的我了,我身邊還有那麼多兄弟,那麼多親朋好友,甚至還有我兒子,還有我女兒,還有即將要跟我訂婚的小魚兒,我不對自己負責,那至少也要對他們負責吧?總結起來就是一句話,誰都可以死,但我不能死,我要死了的話,會有很多人跟著我遭殃的,你明白嗎?」

蔣言之很不屑說道:「關我屁事,你現在不活得好好的嗎?」

我輕笑聲,「對,我現在是還活著,但我也不敢保證接下來還會不會有什麼意外發生,另外我勸你也別對我這個態度了,你別忘了,你現在這條命可是我撿回來的。」

蔣言之仿佛聽到了全天下最大的笑容,「那又怎麼樣?難道你還想讓我以後聽你的?」

我眯眼盯著她那張有些憔悴的臉龐發獃了會,接著我又搖了搖頭,嘆氣說道:「今天來之前,我確實是這麼想的,我琢磨著你在蔣家也待不下去了,再就是你差點要了我這條命,而我又不能殺了你,那總得讓你為我做點什麼,不過剛才想了想,還是算了,你確實夠可憐的,我這人心軟,不想再為難你,但我還是希望你能忘掉過去,重新開始新的生活。」

「我知道這話從我嘴裡說出來有些操蛋,可我始終認為你還沒有到必死不可的地步。」

「我要說的就是這些,愛聽不愛聽是你的事情。」

蔣言之有些恍惚,「如果活著比死了還要痛苦的話,那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我嗤笑聲,「你現在摸著你的心問問,痛苦嗎?」

蔣言之愣了下,還真把手放在了胸前位置。

兩分鐘過後,她跟我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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