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個人向來是如此,不管跟誰聊天,我都不喜歡繞彎子,大家也都知道我是這麼個性格,佐藤先生調查了我這麼長時間,你肯定也知道我是個什麼樣的人,可能在大多數人看來,我是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除了壞也只剩下壞了,而事實也確實是這樣,反正這輩子是改不了,也不會再改了。」

宮崎民端起面前的一盞茶,輕輕嗅了下,緊接著又說道:「可是話又說回來,如果我不這麼壞的話,也許我根本就活不到今天,更不要說坐上我今天這個位置了,所以接下來我要說了什麼讓佐藤先生你不愛聽的話,也請你不要太生氣,今天找你來,說實話,我也沒想要走極端,我覺得咱們還是可以談的。」

聽了這番話後,佐藤木雖然有些不悅,但他心裡也算是鬆了口氣,既然宮崎民說可以談,那也就意味著事情還沒有到萬不得已的地步,即使是最後需要他的妥協,但只要能安全帶走佐藤楓,那一切都不是問題,有句話說的很好,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佐藤木以前研究過中文,他也懂得這句話的意思。

在短暫的沉默過後,佐藤木直接問了句,「怎麼樣才能放了我女兒?」

宮崎民放下手裡的茶杯,翹著二郎腿,然後不緩不慢拿起桌上的那包煙,先是給佐藤木遞了根過去,之後他便自己點了根,狠狠吸了口後,他才開口說道:「佐藤先生,咱們先不談你女兒,我剛才不也說了嘛,她很好,你也不需要太擔心,我們還是談談這些年咱們積累下來的那些矛盾吧!」

佐藤木有些惱火,可他也不敢表現出來,說道:「行啊,那就談談唄,別這麼多廢話!」

宮崎民抬頭,笑容很燦爛說道:「當年我找你合作,本來挺好的一件事情,可你死活不同意,後來我也多次找過你,拿出了我最大的誠意,結果連你面都沒見到,我想這不管換成誰,肯定心裡都很難接受,更何況還是我這種本身就小心眼的人,我承認,後來我主動找你麻煩,給你造成了損失,是我的不對,但我也只是想讓你吃點苦頭而已,或者說是想發泄心裡那點不滿的情緒而已,反正我是從來沒想過要對你趕盡殺絕,那個時候我甚至都放棄了要找你合作,因為我也知道,你不是個軟柿子,不是我想捏就能捏的,而既然你不肯賺那些對你來講不乾不淨的錢,我也沒辦法,以後大不了繼續進水不犯河水。」

「不管你信不信,反正這就是我當時的想法,本來我也以為你吃點虧也許能忍就忍了,因為我對付其他人的時候,他們也都是如此,可我還是太低估了你,我更沒想到你後來一連串的主動出擊,給我以及我們的山口組造成了如此大的損失,別的不說,單單就是這個我賴以生存的碼頭,以前生意好的不行,但自從被你舉報後,現在海關那邊每個月都要來這裡突查幾次,每一次都讓我損失巨大,許多老客戶也因此遭受到了損失,他們不再跟我合作,我前些天算過一筆帳,我們直接的經濟損失就有將近上億美金,可這還沒算上背後的潛在損失,更主要是我們現在都快活不下去了,而這所有的一切都是你造成的。」

說到這裡的時候,宮崎民又嘆了嘆氣,「我不希望山口組在我手裡毀滅,我更不希望我好不容易才坐上這個位置,最後就以這種悲劇收場,所以今天把你叫到了這裡來,因為解鈴還須繫鈴人。」

聽他說了這麼多的廢話,佐藤木更加有些不耐煩了,「你到底想怎麼樣?」

宮崎民皺眉想了想,回道:「很簡單,首先你得賠償我這兩年的經濟損失,一億美金對別人來講是個天文數字,但對佐藤先生來講,這只不過是筆小數目而已,另外就是我當初找你合作,之前你沒答應,我希望你現在能夠答應,最後就是這個裡水碼頭,你得幫我跟上頭說說好話,我再也經不起他們時不時來這邊突查了,只要你能答應我這三個條件,我保證你女兒沒事,也保證未來你再也不會遇到任何麻煩。」

佐藤木冷笑聲,「錢可以給,也可以幫你跟上頭說好話,但合作絕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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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崎民冷笑更甚,也終於露出了自己最猙獰的面龐,說道:「如果是在今天以前的話,你只答應我這兩個條件,也許我就同意了,但是現在很抱歉,這三個條件你必須全部答應,缺一不可,我費了那麼大的功夫才把你女兒綁架,再就是上次還讓我損失了那麼多兄弟,這筆帳總得要跟你算清楚吧?」

佐藤木眼神死死盯著他,「是不是我不答應的話,我今天也會死在這?」

宮崎民聳了聳肩,「這話我可沒說,是你自己說的,不過你也確實提醒了我,如果你不答應我這幾個條件的話,那反正到頭來我還是死,既然如此,我為何不可以在死之前拉兩個墊背的?」

佐藤木終於有些忌憚了,可就在他正準備妥協的時候,他放在身上的手機驟然響起,是張邪打來的,而且還是視頻通話,佐藤木先是愣了下,但最後他還是接通了。

沒到他開口,對面直接說道:「把電話給那位宮崎民,讓我跟他說。」

佐藤木不知道對方到底想要幹什麼,但他還是老老實實把手機遞給了面前的宮崎民。

拿過手機後,宮崎民顯然也有些不明所以,可當他看到手機的顯示畫面,他心裡猛地顫抖了下,只不過他表面上依舊裝作很淡定的樣子,跟電話那頭的張邪說道:「又是你,今天又想跟我玩什麼花樣?」

此時,手機畫面已經定格,顯示的正是宮崎民姑姑穿著套被撕扯爛的睡衣坐在椅子上,而且還是被繩子綁的死死的,但她那嫵媚的樣子,有很容易激起男人的慾望,不得不承認,這少婦確實是個尤物。

在聽到宮崎民的話後,對面張邪也並沒有說什麼,他直接就走到少婦面前,伸手在她胸前使勁的柔凝,甚至還低下頭,把腦袋湊到少婦耳朵旁,又伸出舌頭在她臉上舔了幾下。

佐藤木內心如刀割,可他仍然裝作很若無其事的樣子。

誰也不知道他到底還能如此堅定不移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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