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枝給的心臟痛,可這東西是初箏的,她能怎麼辦。

「多謝姑娘割愛。」

「……」

割愛談不上,你能幫我處理這些東西,我很高興。

王八蛋及時阻止初箏這喪心病狂的話。

殷慎和初箏交流並不多,但常歡公主總覺得殷慎怪怪的,他絕對不會這麼好脾氣……

「公主殿下,時間不早,我們可以回去了。」殷慎拿到茶葉,看下時間,立即叫常歡公主。

常歡公主在殷慎看不見的地方,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但還是起身告辭。

-

接下來幾天,常歡公主和殷慎每天準時報道。

常歡公主祈福時間已經到了,準備回宮。

「姐姐,姐姐……」常歡公主一個人跑過來:「我要回宮了,我什麼時候還能見到你呀?」

初箏有點意外:「什麼時候走?」

常歡公主:「一會兒就走。」

常歡公主是偷溜過來的,不敢待太久,怕殷慎派人到處找她。

她和初箏說完,立即回去了。

她這個公主當得太難了。

初箏看著常歡公主離開,好一會兒道:「錦枝,收拾下,我們也回去。」

本來留在這裡是想搞祝東風,結果好人卡來了,現在祝東風受罰,好人卡要走了,她留在這裡也沒啥意思。

「???」

您在開玩笑嗎?

說走就走,一點準備都不給?

錦枝深呼吸一口氣,認命的去收拾東西。

-

宮裡的大部隊已經準備好,在寺廟等著出發。

常歡公主被人簇擁著上車,殷慎騎馬立在一側,男人挺拔的身姿,在人群中,也格外醒目。

初箏的馬車慢悠悠的出現,這輛馬車乍一看沒什麼,但是細看之下,就會發現,不管是馬車上墜的白玉墜子,還是垂落的輕紗,都是上乘的佳品。

就連馬車的木料,和馬韁都不是一般的東西。

殷慎目光落在拉馬車的馬匹身上,這馬兒……像是千金難求的汗血寶馬?

整個夏國也找不出幾匹來。

那些在夏國的,哪個不是給好好養著,這個竟然被用來拉馬車?

初箏正好挑起車簾,對上殷慎的目光。

殷慎勾唇一笑,男人眉眼如畫,笑起來更如山花忽開,整個世界都淪為他的背景板。

初箏抓著車簾的手指緊了緊,很平靜的移開視線,放下車簾。

初箏沒想到殷慎會派人過來問她,需不需要一起回京都。

初箏本來就打算跟在他們後面,防止好人卡出什麼意外,直接同意這個要求。

殷慎便讓初箏的馬車去了前面,結果常歡公主發現那馬車是初箏的,蹭蹭的下來,直接爬上馬車,拉都拉不住。

殷慎擺下手:「回宮。」

常歡公主上了馬車,發現裡面寬敞舒適,地上鋪著一層厚厚的毯子,兩側有寬敞的軟榻,旁邊還有可以收起來的桌子。

常歡公主在宮中錦衣玉食,自然認識這裡面的東西,不管哪一樣都不便宜。

「姐姐,你住京都哪裡?我有空去找你玩兒。」常歡公主對這個問題很執著。

「海棠街。」

「哎?」常歡公主一愣,那條街的宅子都不便宜,不過看看自己現在待的馬車,這裡面哪樣東西簡單了?

常歡公主立即笑嘻嘻的道:「我知道那裡,到時候我去找你,請你吃好吃的,這京都我可熟了!」

初箏不置可否。

心底卻是不信常歡公主吹的牛皮,一個連出宮都困難的公主,對京都能有多熟?

許是常歡公主在旁邊嘰嘰喳喳個不停,時間走得飛快。

就在此時,馬車忽然停了下來。

初箏掀開車簾往外面看,此時隊伍停在一處狹窄的小道上,一邊是懸崖,一邊是山崖。

嗖――

箭雨毫無徵兆的從山崖上射來。

初箏這輛馬車在隊伍里較為顯眼,於是成為靶子。

突然的『篤篤篤』聲,嚇得常歡公主抱頭縮在一邊。

初箏:「……」

廢物小點心。

馬車壁非常厚,箭根本穿不透。

只是有些箭會順著車窗射進來,只要避開就好了。

初箏一把將廢物小點心按在後面:「待著別動。」

常歡公主看見初箏就特別有安全感,此時連連點頭。

初箏觀察下外面,上面第一撥放暗箭的完事後,四周藏著的人紛紛跳了出來,外面隊伍已經廝殺起來。

殷慎在隊伍里依然顯眼。

面對這樣的情況,殷慎看上去一點也不慌張。

「閹賊,拿命來!!」

殷慎側目看向從山崖上俯衝下來的黑衣刺客,初箏剛想出去,發現殷慎旁邊的一個侍衛飛身而起,與那個黑衣刺客過上招。

這群刺客訓練有素,發現殷慎身邊有人後,立即派人過來,將他身邊的人一個接一個的引走。

刺客人數眾多,殷慎很快就孤立無援。

他翻身下馬,畢竟此時還坐在馬上,目標就太明顯了。

有刺客看準時機,立即對殷慎發起攻擊。

殷慎隨手抄起一把刀,攔住刺客砍下來的刀刃。

「錚――」

刀劍相撞,火花飛濺。

刺客的刀猛地往下一滑,從下面刺向殷慎腹部。

「去死!!!」刺客高喊一聲,眼看刀刃就要刺進他身體,卻猛地一段,刀刃已經碰到他衣服,但並沒有繼續往前。

那個刺客的瞳孔瞪大,像是不可置信。

刺客的身體緩慢倒下去。

他後面站著一個女孩兒,風揚起她月白色的裙擺,手裡拎著一把不知哪裡撿來的劍,血順著劍,連成一條線往地上滴。

她臉上沒什麼表情,漠然又平靜,好像剛才拿劍動手的人不是她。

身後混亂的場景,此刻仿佛靜止下來。

那畫面……

怎麼說呢,有點震撼,還有點說不出的感覺。

殷慎心跳有些急促,更想得到她了呢。

身後有破空聲,初箏頭也沒回,姿勢瀟洒帥氣的往後一揮,箭矢被攔腰截斷。

初箏踩著滿地的血污,從那邊走過來,一把拽住他胳膊,不由分說的命令他:「去馬車上。」

殷慎:「……」

殷慎被初箏粗魯的塞上馬車,她抬手揮了下,馬車四周銀芒微閃。

初箏看下手中的劍,將上面的血甩了甩,抬眸望向混亂的戰局。

我可以隨意發揮了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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