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危機!母親進屋了!】(求推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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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卓語琴進門的那一刻,范綺蓉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眼疾手快地一個大跨步,生生用腳腕子把門卡住了,左腳緊跟著上了來,范綺蓉後怕地吁出口氣,橫身在門縫那裡,故作迷茫地眨巴眨巴眼,「大姐,出什麼事了?」

任昊大跌眼鏡,沒想到心目中那個溫柔無比的蓉姨,也有裝蒜的時候,而且,裝得挺像!

與此同時,東屋的李大嘴也穿著大褲衩出了屋:「卓姐,怎麼回事?」李大嘴三十來歲,身材偏胖,模樣可有些砢磣。

卓語琴止住了身形,回頭對他快道:「大嘴,你幫我看看小昊在不在茅房,睡覺時還好好的,我一睜眼就不見他人了!」

李大嘴賊兮兮的目光瞟了眼蓉姨,繼而點頭應下,踏著拖鞋出去找了。

得空,卓語琴方是緊鎖著眉頭瞧向范綺蓉:「我夜裡渴了,就去小桌上拿水,這才看見小昊不在了,我開始以為他去了茅房,就沒在意,可躺床上待了半天,小昊還是沒回來,唉,你說大夜裡的,他能去哪啊?」

范綺蓉露出一個焦急的表情,凝眉道:「會不會和同學約好了,去別處玩了吧?」

「這麼晚了,能去哪玩啊?」

李大嘴忙忙叨叨地跑了回來:「卓姐,茅房也沒他。」

卓語琴更急了。直在院裡轉圈。思索著兒子地去處。

范綺蓉見狀。立刻撤回身體。背手掩好屋門。急急看著眼巴巴地任昊:「哎呀。我地小祖宗。你還愣著幹什麼吶。先找個地方躲起來再說!」范綺蓉已不復往日地淡定。就連睡衣左弔帶滑落在大臂。也渾然未覺。

任昊不明所以地看看她:「幹嘛要藏起來。咱倆。咳咳。咱倆又沒幹什麼見不得人地事。跟我媽解釋清楚不就行了。蓉姨。你叫我媽進來。我跟她解釋。」

范綺蓉急得直跺腳。一抹淡淡地紅暈也隨之爬上脖頸:「怎麼解釋?你一個大男人。三更半夜地在我家床上一絲不掛地躺著。我怎麼解釋地清楚啊。好。就算解釋了。大姐也相信了。可你別忘了李大嘴是什麼人。他第二天要是添油加醋地往街里街坊一傳。我。我。你讓姨以後怎麼見人啊!」

對了!

把李大嘴這茬兒給忘了!

任昊也緊張了起來,自己可以不要臉,可人家蓉姨不行啊!

「蓉姨您別著急,那,那我先藏起來。」

任昊噌地跳下床,瞧見蓉姨騰地一下通紅的粉頰,他才意識到自己沒穿衣服,趕緊拽起蓉姨的小棉被裹上身子,向床底下進。

蓉姨家的床鋪和自己家差不多,都是那種板磚墊起來的,底下零零散散的大箱子,死沉死沉的,任昊拉了半天愣是沒拉動。

咚咚咚……

蓉姨家的玻璃被人敲了幾下,「綺蓉,鎖什麼門啊,讓姐進來。」

范綺蓉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狠狠對任昊打著啞語,口型是「快點」。范綺蓉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會有這麼狼狽的一天。

「綺蓉,開門啊,你跟屋幹嘛呢?」卓語琴奇怪地又敲了幾下門。

范綺蓉故作鎮定地隨意答道:「大姐,我換衣服呢,馬上就來。」

任昊汗都下來了,順著范綺蓉的手勢又奔去了衣櫃,呃,這個更不靠譜,裡面全是衣服不說,衣櫃底部也不牢靠,是那種輕薄的三合板,根本容不下一個人的重量。

「哪也藏不了人啊!」

任昊哭喪著臉對蓉姨聳聳肩,示意自己沒辦法了,而後乖乖坐在床上,故作沉穩,一副準備向母親老實交待的樣子。

范綺蓉急不可耐地拍了下額頭,靈機一動,揮舞著大臂示意讓任昊蓋著被子躺下。見他聽話地躺在床上後,范綺蓉深吸一口氣,下一刻,盈盈的笑容爬上了臉頰,緩緩將門打開,「天兒熱,衣服都讓汗給弄濕了,就抽空換了一身。」

卓語琴也不客氣,擠開范綺蓉就往屋裡進,「唉,你說小昊到底去哪了,別再出什麼事。」兒子這些日子的反常表現卓語琴也注意到了,可她真想不通任昊能去幹嘛。

范綺蓉隨著她的步伐挪動著身體,擋在卓語琴和床板之間,以不讓她看到任昊。

「孩子都貪玩,您別擔心,肯定不會出事的。」

卓語琴的心思似乎不在這裡,也沒空主意那黑乎乎的角落,逕自走去寫字檯邊,在檯燈前坐了下去。

任昊沒明白蓉姨要幹什麼,一個屋檐下,遲早要被母親現啊?

下一時間,任昊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徹徹底底地驚呆了!

蓋因,范綺蓉掠著香氣的豐滿女體就這麼活生生撲在了任昊身上,竟然,竟然與他一起鑽進了這熱乎乎的被窩!

鼻尖嗅著蓉姨身體的味道,任昊已是呆若木雞。

「大姐,剛才寫書眼睛有點兒累,見不得光,您能把檯燈關上麼,我躺著跟您說話。」一來,范綺蓉想借著身子乏,讓卓語琴離開,二呢,關上燈後就不容易看見任昊了。

卓語琴心不在焉地應了聲,啪,抬手關上了檯燈。

沉默,往往來的是那麼突然。

光溜溜的任昊全身上下幾乎都貼到了蓉姨的女體上……

很暖,很軟,很滑,很香……

蓉姨穿的是弔帶睡裙,大部分身體都暴露在外,此時,白花花的**也均是粘到了任昊的身上。

兩人一句話也沒說,時間仿佛停止了一般。

任昊看不見蓉姨的表情,忽然,感覺胸前的她慢慢扭動起火熱的身體,漸漸脫開向前,看樣子,是想離開任昊一些,以避免過多的身體接觸。

然而,巧不巧的,另一邊的母親驀地站了起,就這麼朝兩人走來:「哼,等他回來,看我不揍他一頓的!」看路線,卓語琴是想在床邊找個地方坐下。

天!

月光尚在,如果離得近了,豈不是要被現了!

一個謊言出口,勢必要用更多謊言加以掩飾。

此時,同一個被窩下的他們倆,怕是想解釋,也解釋不清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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