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定波手裡拎著自己買來的一些水果禮品,來到機場外想要看望望月宗介,機場外負責看守的日軍並未進去通報,而是直接在崗亭內搖了一通電話過去彙報此事。

之後掛了電話對魏定波說道:「跟我來。」

日軍一路帶著魏定波來到望月宗介辦公室,聽聞他要過來,望月宗介便在辦公室內等待。

推門進去看到許久未見的望月宗介,魏定波上前說道:「望月隊長好久不見,前幾日就說要來,但新區成立很多工作要忙,這才耽誤到了今天。」

看到魏定波望月宗介同樣十分親切,招呼他坐下說道:「工作要緊。」

將禮物放在一旁,魏定波說道:「聽是枝弘樹隊長說,望月隊長還為我操心,倒是讓隊長擔心了。」

「是枝弘樹突發奇想,將我們都蒙在鼓裡,當時可不就是擔心。」

「這是憲兵隊的意思,我當時也只能配合。」

「也多虧了你的配合才找到了抗日組織的姦細。」

「是枝弘樹隊長設計的好。」

「當時稚子可是很關心你呢。」望月宗介笑著說道。

望月稚子關心自己,魏定波覺得望月宗介可能有誇大的成分,不過此時當然是不會表現出來。

口中說道:「稚子小姐現在身為特工總部武漢區情報科二隊隊長,公務纏身沒有辦法過來,我則是基層人員這才沒人管我。」

其實魏定波的話算是幫望月稚子解釋一下,她為什麼不過來,可望月宗介心中十分清楚,她肯定是擔心自己亂說話才不願意一同過來。

但望月宗介在魏定波面前,自然不會和在望月稚子面前一樣說那些話,所以只是幫著望月稚子表達了一下她對魏定波的關心,就沒有繼續說這個話題。

畢竟望月宗介不覺得望月稚子差在什麼地方,又不是上趕著,免得被人瞧不起。

望月宗介是有心撮合,且又擔心魏定波看輕瞭望月稚子,著實也是老父親的心態。

兩人閒聊望月宗介還說謝謝魏定波,搞得他一時間還沒弄明白,最後才得知是感謝他在船上時,拉著望月稚子沒有讓她衝動行事,避免了被軍統成員自殺式的爆炸襲擊給波及到。

這確實是魏定波做的,不過他當時只是不想望月稚子上前幫忙罷了,沒想到反而是幫了她一把。其次則是他認為這件事情望月稚子不會主動說出來,誰知道望月宗介此時都知曉了。

其實本身望月稚子是不想說,可是當時認為魏定波是被推出來頂罪的,就想要望月宗介幫忙打聽。

說出來也是讓望月宗介明白,這是兩人共同的救命恩人所以要用點心,多打聽打聽。

魏定波此時知道這個消息,確實是在意料之外,沒成想望月稚子因為自己的事情,還跑前跑後忙碌了一陣子。

也多虧瞭望月稚子跑來找望月宗介,剛好就在機場附近,是枝弘樹讓她開始挑選暗探,她第一時間就能找到王雄。

若不是望月稚子第一時間找到王雄,被石熠輝看到反應過來,他怎麼可能有時間將陳禾苗接走。

畢竟當時石熠輝想要去攔馮婭晴已經是沒了機會。

說到底還應該感謝望月稚子跑來找望月宗介,若不然這時間上確實是會差上一些,千鈞一髮之際差上幾秒鐘可能都是另一種結果。

已知當日兇險,可此時聽完望月宗介之言之後,魏定波才知究竟兇險到了何種地步。

陪著望月宗介又聊了兩句,魏定波就從機場離開,免得耽誤對方工作。

路上大致看了一下,機場內確實已經恢復正常,不過飛機比最開始少了很多。

一路回去武漢區魏定波坐在凳子上打發時間,等著下班。

剛坐下就聽聞外面一陣躁動,魏定波還未詢問王雄就立馬出去打聽,過了一會回來說道:「行動科的人出任務。」

「抓抗日分子?」

「應該是吧。」

「可有發現了?」魏定波沒想到他們速度這麼快。

「不太清楚。」

這特工總部武漢區還真是成立的很到位,這才幾日就開始行動抓捕抗日人員,不得不說日本人認為自己人更懂得如何對付自己人,還真不是一句空談。

行動科今日行動,究竟是情報科提供的消息,還是他們自己掌握的,魏定波也不得而知。

但想來不是望月稚子提供的情報,畢竟魏定波可是一點都沒聽聞。

「去打聽打聽。」魏定波對王雄說道。

行動科的行動,其實你沒必要太過關心,但是想要了解一下也沒什麼。

王雄在辦公室內正好無聊,剛好出去放放風,至於打聽自然是不能壞了行動科的行動,所以要等對方行動結束才能開始打聽。

王雄離開之後魏定波則是去瞭望月稚子的辦公室,其實今日行動科行動,理應他能提前知曉的話,就能給軍統和組織提個醒。

如果知道行動科具體行動內容,那麼就可以起到關鍵幫助,不能掌握到具體內容的話,也能給出一個預警。

可今日卻一點消息都沒有聽到,所以想要來望月稚子處打聽一下,看看她知道不知道。

提前掌握一些情報,也可以早一點做準備,看要不要通知軍統或是組織,畢竟人被抓了之後,伴隨而來的是很大的危險。

敲門進去魏定波說道:「我剛從機場回來。」

「去見義父?」

「是的,聽說某些人很關心我。」

看到魏定波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容,望月稚子就明白自己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她忍著讓臉上不露出任何表情,免得魏定波更加得意忘形。

望月稚子冷漠的說道:「只是擔心我的合作。」

「我們之間的合作,你不是說還要考慮?」

「早就考慮清楚,不然會交給你負責暗探嗎?」

「那看來是我想多了。」

「是你自作多情。」

「既然如此,還是說說工作吧。」魏定波其實也是為了工作而來,剛才的話語只是展開談話的方式罷了。

聽到要說工作,望月稚子求之不得。

「怎麼了?」她問道。

「行動科剛才有所動作,看樣子是行動科一隊,難不成是有什麼發現?」

「不太清楚。」

「你不知道?」

「我自然不知道。」望月稚子說道。

看來這行動科的行動是刻意保密的,所以現在魏定波想要打聽也打聽不到,便只能作罷。

但他今日並不打算早早離開武漢區,想要看看行動科回來時到底是個什麼情況,好早做應對。

所以他繼而問道:「你住的地方找好了嗎?」

反正就是閒聊,拖延一下下班時間,望月稚子現在住在武漢區內,下了班也不會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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