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漢區區長之位爭取之艱難魏定波深有體會,努力良久也不過才是一個隊長而已,還是伍重出現問題被他抓到機會,不然只怕現在還難以有所進步。

那麼魏定波此時自然是未雨綢繆,利用望月稚子和章凱,先解決陳柯林,為日後做打算。

今日只能算是提及一下,畢竟現在望月稚子的心思根本就不在這件事情上,而是要如何審訊周義,讓他開口。

魏定波也沒有打算現在就行動,畢竟這些東西都是要徐徐圖之,他提了一嘴之後便開始安心吃飯,沒有再說這些問題。

吃過飯之後送望月稚子回家,今日兩人路上閒談許久,畢竟任務有了重大進展,可以說是已經成功,接下來哪怕是審訊不出任何東西,望月稚子的任務都算是圓滿完成的,自然也沒有所謂的壓力。

不過望月稚子同樣十分認真對待這份工作,她想要調查到更多的線索,以便有後續行動。

送望月稚子回到家中之後,魏定波並未上去坐一坐,而是站在門口問道:「那我們什麼時候繼續審訊?」

「就明日吧,是枝弘樹隊長的意思是早點讓他開口,晾他一晚上也算有所效果。」

「那我明天早點來接你。」

「接我?」

「我來接你我們就不用去洋房,直接去憲兵隊省點時間,少跑點冤枉路。」

「看來明日我要早點起來吃飯,不然你來了我都還沒有吃飯。」

「不用,我們一同吃早飯。」

「怎麼不家裡陪嫂嫂了?」望月稚子笑著問道。

「禾苗放假了,吃飯比較晚,我不想嫂子起的太早給我做飯,所以有時候也出來吃。」

陳禾苗上學不在家,馮婭晴就做飯和魏定波一起吃,可是現在陳禾苗放假在家,她也是要吃飯的。所以魏定波先吃了之後,陳禾苗起來還要吃,馮婭晴就要再熱飯或是做飯,確實有些麻煩,他就時常選擇出來吃。

「弄了半天是心疼嫂嫂。」

「你就別嫂嫂長嫂嫂短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你嫂嫂一樣。」

「我可沒有這好福氣。」

「那不行我明天讓我嫂嫂做好飯之後,給你帶來。」

「得了吧,我可吃不下。」望月稚子說完扭身離開。

她吃的下嗎?

望月稚子臉上帶著一絲嗔怒,魏定波也不去理會,畢竟他和馮婭晴的事情,現在是沒有辦法改變且也不能改變的。

至於以後再說以後的事情,望月稚子什麼時候忍不住問了,魏定波自然有話來給她解釋。

回到家中陳禾苗就迫不及待的上前拉著魏定波陪她玩,然後大家就各自休息,第二日一早魏定波就出門,他昨夜就告訴馮婭晴,今早不在家裡吃飯。

來到望月稚子家找她,她也已經收拾好,等待魏定波的到來。

望月稚子可不是那種喜歡打扮耗費時間的人,所以出門並不會花費很長時間,且時間觀念極強。

就算是她如此不喜歡見的秦方好約她見面,她都沒有怎麼遲到過。

兩人在街面上吃早飯,就是路邊攤,魏定波問道:「吃的習慣嗎?」

「我每日早上都是如此。」

「那你自己點吧。」

兩人吃了早飯之後就直接去憲兵隊,連洋房都不去了,趕到憲兵隊的時候,憲兵隊也不過才剛剛上班而已。

今日兩人要求提審雨村康生,沒有受到任何阻礙,是枝弘樹早就解決了這些麻煩。

對外稱還是雨村康生,畢竟是枝弘樹不想讓人知道,他們已經調查到的內容。

在審訊室再度見到雨村康生,望月稚子說道:「今日這麼早打攪,冂吉先生還沒有吃早飯吧。」

「哼。」

「不知道一晚上冂吉先生想的怎麼樣,不希望我們還要用刑審訊,傷了彼此之間的感情。」

「我們之前沒有感情,只有仇恨。」

「不,仇恨是可以化解的。」

「放屁。」

魏定波在一旁說道:「我看還是不要廢話了,先用刑再說。」

望月稚子點了點頭說道:「行。」

其實望月稚子在確定了周義的身份之後,同樣是主張用刑的,不然也不會晾周義一晚上,雖說用刑的技巧其實很低,但是效果是非常好的。

既然說用刑,魏定波只能將負責記錄的筆放在本子裡,將本子合起來,他站起來親自用刑。

因為現在調查到的東西已經很多,是枝弘樹擔心被人宣揚出去,所以在審訊的時候,讓憲兵將周義捆綁好之後,就讓他們守在外面,而不是在裡面。

那麼用刑肯定是魏定波來,你不能讓望月稚子去,但魏定波需要的就是這樣的機會。

從凳子上起來,魏定波伸手從牆上拿下一根鞭子,然後在水盆裡面浸濕了一下。

走到周義面前,魏定波低頭看著他,眼神之中閃過一絲抱歉,但是起手卻不留情面,狠狠的打在周義身上。

周義明白魏定波的意思,但這鞭子抽在身上是真的疼,他緊咬牙關眼睛瞪大,鞭子在身上直接就抽出了一條血痕。

一鞭過後魏定波反手繼續,這鞭子在他手裡飛舞,控制得當力度不小,鞭鞭都抽在周義身上,不曾落空。

「說不說?」

「我勸你早點開口,免收皮肉之苦。」

喊完兩句,魏定波給了周義一個眼神,讓他注意聽自己接下來的話,周義很敏感的就收到了暗示。

「三鞭下去,讓你皮開肉綻。」

「明知道事不可為,不要硬逞英雄。」

「其實我們是可以做朋友的。」

三。

明。

其。

周義腦海之中立馬反應過來,三民路七號。

但周義也不知道對還是不對,他咬著牙說道:「鹿死誰手,猶未可知。」

鹿。

就是路,魏定波知道周義聽懂了,他不著痕跡的點頭。

打了很久這周義還真的是一條漢子,居然是沒有求饒,魏定波給了他一個眼神,示意他可以求饒了,本來就是要投降,沒有必要死撐。

可是周義的想法是,你就這樣開口,不如多堅持一下,讓敵人以為你是真的受不了才開口的,更加具有可信性。

魏定波微微喘氣將鞭子放下,這打人也是一個力氣活,他回身去看望月稚子,這對方不開口,他也沒有辦法。

望月稚子看的出來魏定波打的挺狠,這周義胸口都已經是一片血痕,但是對方就是不開口,怪不得魏定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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