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魏定波起床比往日稍早一些,睜眼之後他並未驚動馮婭晴,而是躲在房間之內,將枕頭之下的微型手槍拿出來。

後找來防水油紙仔細包裹,雖然石熠輝說這槍不需要太過在意,簡單處理防水就好。但魏定波依然是做的一絲不苟,他不能讓槍出現問題,使得任務失敗白白害死軍統之人。

將槍包好後,魏定波沒有穿衣服,而是找來一根細繩,將槍放在兩腿之間,他想要將槍藏在此處。

這裡原本就一桿槍,現在再藏一桿倒也說的過去,就是要極其小心,不然必會被搜查之人發現。

所以魏定波調整手槍,讓其貼近自己的身體,確保不會被人看出端倪。

就在魏定波準備固定之時,他將槍口調轉了一個位置,讓其朝下。

雖然沒有上膛沒有打開保險,不存在擦槍走火的可能,但這心理作用魏定波還是將槍口朝下,免得斷子絕孫。

將其固定好之後,他穿上褲子,在房間內來回渡步走了許久。

走動之間自然會影響魏定波,但是他刻意不表現出異樣,外面的人看不出來。

其次他是功臣,參加慶祝會也是接受嘉獎,怎麼可能對他搜身還要脫衣服呢?

而且當天到場的人這麼多,其中大人物也不少,你一個個站在俱樂部門口脫衣服你覺得像話嗎?

再者說了魏定波現在藏的這個地方,對方搜查可能也不會特別關照,而且魏定波還有後手。

弄好之後他出門洗漱,馮婭晴已經在廚房做飯了,今日知道魏定波要早早出門,自然是起來準備。

他洗漱都在馮婭晴面前,其實也是故意的,想要看看馮婭晴能不能看出端倪。

確認馮婭晴沒有看出絲毫破綻,魏定波才放心下來。

吃過飯,穿戴整齊,頭髮也打理的一絲不苟。

今日是武漢區的制服,馮婭晴準備系領帶,發現昨日挑選好的領帶沒有了用武之地,只能作罷。

魏定波看了看鏡子裡面的自己,今日上台不僅不會給武漢區丟人,可能還是給武漢區長臉。

收拾妥當之後,馮婭晴說道:「小心。」

「沒事。」

「晚上等你。」

「好。」馮婭晴將魏定波送出門,在門口看著他離開,他此時第一時間要先去武漢區。

到了武漢區,見到魏定波的人都是打招呼,連孔瑞見了他都說道:「魏隊長果然一表人才。」

「孔隊長過獎。」

每個人都覺得魏定波今日氣質不凡,一些總務科的小姑娘看到魏定波,都有些羞紅了臉。

很快望月稚子也過來了,同樣是一身制服,看起來也是冷清美艷,和魏定波站在一起,倒也算得上是金童玉女。

兩人見面沒有多說什麼,直接去找姚筠伯,畢竟今日是要跟隨姚筠伯一同前往會場也就是日軍俱樂部。

「不錯。」看到兩人姚筠伯很滿意,不管怎麼說就這形象在會場,也是給武漢區長臉。

魏定波也說了幾句拍馬屁的話,姚筠伯說道:「先坐,時間尚早,我們稍後啟程。」

坐在姚筠伯辦公室內,魏定波表現的自然,帶著一些對嘉獎的期待和激動。

他身上藏槍這件事情,可不能讓任何人得知,畢竟今日的槍與往日的槍有所不同。

「區長,不知行動科二隊的工作,安排妥當了嗎?」魏定波坐下之後問道。

「二隊的事情章科長親自負責,你不必擔心,好好享受屬於你的時刻。」

「是區長。」

坐了不大一會姚筠伯看了一眼表說道:「你們跟我走,坐車去。」

「謝謝區長。」

姚筠伯有車,他和望月稚子可沒有,今日也算是沾光。

下樓來到車子旁邊魏定波說道:「區長,我來開車吧。」

畢竟他開車,望月稚子可以坐在副駕駛,這樣姚筠伯就可以坐在後面,體現他的重要性。

不過姚筠伯卻說道:「你一會要上台,開車弄亂了衣服,你和望月隊長坐後面,今日我坐在前面。」

姚筠伯看來非常在意今天的慶祝會,都願意坐在副駕駛,讓魏定波和望月稚子坐在後面。

既然姚筠伯有命魏定波不敢不從,和望月稚子坐在後面,姚筠伯在副駕駛,司機開車四人出發。

一些人在兩旁保護,不過出了武漢區魏定波發現,其實這些保護的人要不要都行。因為街面上到處都是偽政府的人以及日本人,三步一崗五步一哨,這裡距離會場還很遠都是如此。

車子一路過去,快要靠近會場之後,就在路卡處被人攔下來,查看證件。

確認無誤之後方可放行,更加靠近會場之後,不僅僅是要確認證件,連車上坐了幾個人,都要逐一核實。

甚至於連後備箱都要打開,看裡面有沒有存放什麼物品,或是有沒有藏人。

好不容易到了會場附近,車子已經進不去了,因為今日來的大人物很多,車子都是要直接開到門口的,姚筠伯的車子顯然是不能進去堵路。

索性三人就從這裡下車,然後司機將車子開回去,免得在這裡礙事。

「將配槍都放在車上,回到武漢區之後再拿。」姚筠伯說道。

方才一路上帶著槍,那是因為擔心路上遇到危險,你有槍在身起碼可以防身,不至於說連反抗都做不到。

一會你要進入會場,那麼你肯定是會被搜身,這槍是帶不進去的,不如早早自己放下。

而且到了這裡,足夠安全,不用擔心危險的問題。

魏定波一路過來也看到了,防範的非常嚴密,他對於軍統成員行動之後撤離,已經不抱任何希望。

這如何撤離?

就算這人全部變成瞎子,只要朝著跑動的地方開槍,都能將你打成篩子。

默默將槍掏出來,放在姚筠伯車上,望月稚子也將槍掏出來,但是是退了膛關了保險之後,才放到姚筠伯車上的。

魏定波見狀問道:「望月隊長這是?」

「擔心路上有危險。」望月稚子回答說道。

今日的事情他們心裡都有猜測,覺得抗日組織不會默不作聲,肯定要有所動靜,所以來的路上就防備上了。

魏定波不是沒有這樣的想法,只是在姚筠伯車裡你就如此,若是不小心走火傷到姚筠伯怎麼辦?

姚筠伯也看到了這一幕,笑了笑沒有說話,但是心裡覺得魏定波做得更好。

這種危機意識提前預防不是大家沒有,只是要選擇正確的方式罷了,望月稚子的方式顯然是姚筠伯不喜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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