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校。」陳柯林大手一揮說道。

眾人全部開始進入學校,學校方面已經收到了命令,現在肯定是不會關門阻攔的。

不過日本人站在校門口,意思顯而易見,是想要和他們說點什麼。

陳柯林直接說道:「這裡就交給我,你們兩人帶人搜查。」

陳柯林打算自己拖住日本人,不讓他們對審訊產生影響,望月稚子和孔瑞則是直接開始搜查。

學生都被集中在沒有辦法藏人的教室內,老師也同樣如此,這一次連學生宿舍,他們都要好好搜查一番。

學校的里里外外角角落落,情報科的人都在逐步搜查,擔心劉翠兒繼續和他們玩捉迷藏,這一次他們來的人很多。

搜查過一處地方之後,這裡都會有人留下來把守路口,根本就不可能給劉翠兒繼續捉迷藏的空間和機會。

搜查的面積慢慢擴大,沒有搜查過的面積漸漸減少,差不多在搜查了一個小時後,突然就有情報科的成員,大聲呼喊叫道:「在這裡。」

真在學校?

不過現在沒有人去考慮這個問題,全部都是急忙趕過去,連在學校門口和日本人牽扯的陳柯林,都扔下他們急忙跑了過去。

發現劉翠兒的成員,叫喊結束之後也追了上去,因為劉翠兒已經跑了。

直接朝著學校的圍牆跑了過去,身手還算是不錯,直接就攀上了牆頭,人就準備翻牆而下。

看到有人抬高槍口準備射擊,陳柯林高聲喝道:「不許開槍。」

開槍將人打死怎麼辦?

劉翠兒眼看躲不下去,想要翻牆離開,但是她能離開嗎?

外面可是還有人等著呢?

果然在大家還沒有跑出去學校的時候,就聽到了外面的槍聲響起,看來是外面的人發現了劉翠兒。

孔瑞跑的很快已經衝出了學校,望月稚子的速度也不慢,不過等到他們兩人衝出來之後,劉翠兒已經被捕了。

因為外面被層層包圍,劉翠兒根本就沒有跑的機會,開槍將槍里的子彈打完之後,情報科的人趁機衝上來,將其制服。

大家靠近之後觀察發現,劉翠兒和之前形容的外貌特徵一樣,可見是沒有抓錯人的。

而且對方手裡有槍,身份已經是不言而喻。

陳柯林出來之後,孔瑞上前彙報說道:「科長,人已經抓到了。」

「押送回去,路上小心點,不要讓她有機會亂來。」

「科長放心。」

孔瑞領命之後,就安排他的人將劉翠兒帶回去,望月稚子的人反而是沒了事情做。

他們調查到最後,人好像是被孔瑞他們抓到的,大家心裡都不是滋味。

而且陳柯林也仿佛是故意為之一樣,畢竟抓到劉翠兒的人,並非只有孔瑞的人,還有望月稚子的人。

但是陳柯林僅僅只是告訴孔瑞,將其帶回去,望月稚子的人自然是只能退出來。

望月稚子沒有說什麼,畢竟是她之前調查不利,現在說什麼都是錯的。

可是望著陳柯林的背影,她也顯得若有所思起來。

「收隊。」陳柯林下令。

大家開始收隊回去,陳柯林來到商鋪,用電話打給是枝弘樹,其實是打給姚筠伯。

姚筠伯現在並未離開,還在是枝弘樹辦公室內等著,畢竟這樣搜查抓捕的任務,很快就會有結果。

當辦公室內的電話再度響起,姚筠伯率先去看是枝弘樹,畢竟他不知道這通電話,是打給誰的。

是枝弘樹將其接起來,然後將電話遞給姚筠伯,示意他來聽。

「我,姚筠伯。」

「區長是我陳柯林。」

「說。」

「人已經抓到了,帶回去區里了。」

「好。」姚筠伯就說了一個字,便將電話掛了。

臉上終於是浮現出了一絲笑意,對是枝弘樹說道:「幸不辱命。」

「恭喜姚區長。」

「多謝是枝隊長幫忙。」

「抓捕抗日分子,幫忙是應該的。」

「是枝隊長深明大義。」

「我就不多留姚區長了,免得耽誤審訊工作。」

「是枝隊長留步,在下告辭。」

從憲兵隊出來,姚筠伯微微鬆了口氣,畢竟剛才的等待,他同樣是心中沒有底的。

車子很快回到武漢區,姚筠伯將陳柯林叫了過來。

「區長,人現在關押在審訊室內,要開始審訊嗎?」陳柯林問道。

「先帶她看看她的戰友夥伴。」姚筠伯說道。

用意何在?

他的戰友夥伴已經被用刑多次,但是卻死活沒有開口,那慘烈的模樣也是滲人,讓劉翠兒看看,算是擊潰她的心靈和所謂的心理防線。

至於說那人看到劉翠兒,會不會心理防線被突破,然後開口?

姚筠伯認為不會,因為此人很硬氣,如果能開口的話,早就開口了。

而且他默認劉翠兒也會被捕,也會被殺,所以說現在看到劉翠兒被抓,不過是心中早有預料的事情,又如何會被突破心理防線呢?

至於醫院內的人,其實早就死了,並非是傷得太重,救治不及時。

而是他在半夜醒來,為避免被武漢區抓捕用刑審訊,擊碎窗戶用玻璃碎片割喉自盡,聽到動靜的武漢區成員,已然是反應不及。

所以說劉翠兒現在是唯一的突破口,讓其先看看同伴的慘狀,給她的心理上施加一定的壓力。

「是區長。」陳柯林親自負責。

此時的魏定波,根本不在武漢區,他在路卡這裡。

他既然是出來負責工作的,沒有理由會早早回去。

但此時,江天曉跑過來,說道:「隊長,剛才有兄弟過來彙報,說情報科的人已經將劉翠兒抓回去了。」

「是嗎?」

「是的,已經關在審訊室了,看起來準備審訊,就是不知道這個小姑娘,能不能撐住。」

「肯定撐不住。」魏定波笑著說道。

抓到了?

他從房沛民這裡離開,他不知道房沛民有沒有機會,做什麼。

也不知道組織能不能做什麼。

但他能做的已經做完了,劉翠兒被抓他無能為力,現在只能看會不會帶來什麼麻煩。

踩到枯枝的人,確實是隱患,但沒有被望月稚子直接看到,便是沒有直接證據。

還不至於說命懸一線,但也僅僅只是暫時,這件事情在日後究竟會帶來什麼,誰也說不準。

不過魏定波並未自己嚇自己,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事情到了這一步,不是後悔和擔心,而是要做好面對一切的準備。

「走,回去看看熱鬧。」魏定波很有興致一樣,起身對江天曉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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