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定波在外面大概抽了兩根煙,望月稚子就從房間內出來,望月宗介也送她到了門口。

「義父,你就不要送了,我們兩個自己出去就行了。」

「好,你們路上小心。」

「望月宗介隊長留步。」

兩人並肩離開,魏定波在機場並沒有問什麼,出了機場之後,他也沒有問。

望月稚子在一旁開口說道:「你就不好奇,我義父單獨和我聊了什麼?」

「不好奇。」

「為什麼?」

「猜得到。」

「猜得到?」

「是不是提醒你?」魏定波側著低頭看她。

望月稚子一時間有些心虛,好像魏定波真的知道了一樣,不過她立馬問道:「提醒我什麼?」

「你覺得我是為了什麼?」魏定波沒有回答望月稚子的問題,反而是反問她。

面對魏定波的反問,望月稚子一時間,反而是不知道怎麼回答。

她繼續反問:「那你是為什麼?」

魏定波停住腳步,看著面前的望月稚子,他微微低頭貼近她的耳邊,鼻息好像都吹到瞭望月稚子的耳垂。

此刻魏定波才輕聲說道:「見色起意。」

「啊?」望月稚子好像以為自己聽錯了。

魏定波繼續說道:「我說見色起意。」

「這麼膚淺?」

膚淺?

「日思夜想的膚淺,也算是膚淺嗎?」魏定波言罷,含住望月稚子的耳垂輕舔一口。

望月稚子整個人都是一個激靈,然後立馬朝著前面走去,根本就沒有回頭。

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只是耳垂而已,怎麼感覺比當日的擁吻,還要讓她面紅耳赤。

魏定波看著落荒而逃的望月稚子,他笑了笑跟在後面。

望月稚子問他為什麼喜歡她?

難道你要說是為了家庭背景,還有她的身份,想要平步青雲?

就算望月稚子是一個理智的女人,她也不會想要聽這些東西,因為她是一個女人。

所以這個回答是需要一些技巧的。

但是你讓魏定波舉例,說是在相處的過程中,欣賞望月稚子的一些性格和工作中的閃光點什麼的,這有什麼意思?

回答只能說是中規中矩,而且也不一定能讓對方相信。

所以魏定波乾脆直接告訴她,我就是見色起意。

這難道不是對一個女人最大的誇獎嗎?

雖然看起來膚淺,但是沒有這第一眼的見色起意,怎麼可能有後面的接觸和相處。

沒有後面的接觸和相處,也不會走到這一步不是嗎?

所以魏定波只是說這是一切的開始,也沒有說僅僅就是因為這些。

走在望月稚子後面,魏定波盯著她看,望月稚子看到魏定波半天都上來,一回頭就看到魏定波在後面盯著她。

尋常情況下也會有不少人盯著她看,但是她根本就沒有放在眼裡,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魏定波現在盯著她看,她感覺好不自在,好像目光穿透了一切。

剛才回頭的一瞬間,她看到魏定波的眼神,就落在她的腰上和屁股上。

望月稚子側過身子說道:「你走前面?」

「怎麼了?」

「你還問?」

「我在後面挺好的。」

「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望月稚子說道。

但是轉念又想到,既然沒有一個好東西,自己怎麼也落得這般田地。

魏定波走上去,和望月稚子並肩,免得她羞澀難當。

這會路上已經沒有黃包車了,望月宗介也沒有安排車送他們,看來就是想要他們在路上多相處一會。

一路散步將望月稚子送到樓下,魏定波說道:「不請我上去坐坐。」

「做夢。」

望月稚子說完,自己扭頭離開,上樓之後在窗戶上看著魏定波。

「還不走?」望月稚子在樓上說道。

「佳人難忘。」

「家裡不是還金屋藏嬌嗎?」望月稚子說道。

她雖然不同意望月宗介的辦法,但是她現在也想要提醒魏定波一句,我們既然已經確定了關係,你最好不要再做那些事情。

她的提醒魏定波豈能不明白,立馬說道:「不是金屋藏嬌,不過是寄人籬下,你要是願意讓我寄在你這裡,我現在就能上來。」

面對魏定波火辣的眼神,望月稚子覺得自己的耳垂,現在紅的發燙。

「誰要你,晚安。」望月稚子說完,將窗戶關起來。

看著望月稚子這樣子,魏定波心裡笑著說道:「就這?」

其實說白了,在這件事情上面,女人是天生有些劣勢的,畢竟是環境所致。

當然也不是沒有膽子大的,顯然望月稚子不在此列。

不過望月稚子提醒他,不能和馮婭晴繼續做些什麼事情,魏定波很想告訴她,壓根也沒有做過。

但是就目前來看,魏定波覺得自己早晚是要從馮婭晴家裡離開的,不然也不叫個事。

等到姚筠伯這裡的麻煩過去,魏定波就要著手處理這些事情,畢竟你到了這一步,你就要按照事態的發展去走。

魏定波獨自一人回到家中,馮婭晴還在等著,並未入睡。

看到魏定波進來,馮婭晴主動上前,幫他將外套接過來,掛在一旁。

還順便將魏定波的領帶給拿了下來,嘴裡問道:「怎麼樣?」

「拿下。」魏定波笑著說道。

笑的很開心,好像是什麼喜事一樣。

馮婭晴陪著笑意,但是笑容之中,帶著一絲心酸。

若不是為了工作,誰願如此?

魏定波很敏銳的察覺到了馮婭晴的心情,他笑著說道:「都說三十六計美人計,我這美男計怎麼樣?」

「還自誇起來了。」

「不夸不行啊,望月宗介對我很滿意,都已經是打算讓我們去上海,見望月稚子的父親了。」

「準備去嗎?」

「去什麼去,武漢區任務一大堆,而且姚筠伯的調查還沒有結束,他怎麼可能放任我離開武漢。」

魏定波嘴裡雖然這樣說,但是他們兩人心裡都明白,到了這一步,恐怕剩下的就是順理成章的事情了。

魏定波甚至已經開始好奇起來,到時候自己告訴房沛民,自己要成親了,他是什麼感覺。

一定很有意思吧。

還有石熠輝,這小子恐怕一定要說幾句風涼話。

馮婭晴沒有什麼心情,幫魏定波將衣服收拾好,打算明天洗一洗,就早早上去休息了。

魏定波在房間內,抽了幾根煙也入睡,明天倒要看看,今天跟蹤記錄的人,送上去的情報,姚筠伯怎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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