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保證!

其實也就是口頭的,至於你說反悔,這混混敢嗎?

所以敲打了幾句之後,魏定波就和這個混混達成了協議,總的來說就是日後也算是有了一部分的暗探。

甚至於以後想要打聽什麼消息,都可以藉助幫派的力量。

合作達成,魏定波自然是要去和章凱說一聲,畢竟這件事情已經上升了高度。

至於組織同志,被再次押送回去。

但就在這短暫的接觸之後,魏定波的口袋之中,已經多出了一樣東西,他並未看,不過想來就是情報。

江天曉等人並未發現,畢竟魏定波和組織同志,是很隱蔽的完成交接。

拿到情報之後,魏定波首先回去自己辦公室,將情報藏好。

這才去見章凱,彙報有關幫派成員,想要投誠一事。

「科長,屬下認為聊勝於無,還能增加一些對區外的情報掌控,也不能老讓情報科,走在我們前面。」魏定波言語之中,提起情報科,章凱自然覺得此事可行。

情報科就是收集情報,若是行動科這裡,也能有這樣的人,那麼對情報科他們甚至於是有優勢。

畢竟情報科的人,身手沒有他們行動科的好。

「此人我聽說了,身手不錯能力不俗,確實值得培養。」章凱說道。

章凱也不是小肚雞腸的人,不會因為這個幫派成員,打了行動科的兩個人,就一直記恨在心。

反而是看重了對方的能力,覺得現在合作也不錯。

「那科長的意思,是現在放他離開嗎?」魏定波問道。

「這種人可能也是為求保命,想出來的權宜之計,為了讓他真心實意投靠我們,再關兩天,讓他長長記性。」

「科長考慮的周到。」魏定波說道。

既然章凱這樣說,那麼組織同志是安全的,現在放出去,和再過兩天放出去,並不會有太大的差別。

說完這件事情,章凱繼續說道:「前些日子,望月科長和區長建議,要搞培訓這件事情你知道嗎?」

「屬下聽說了。」

「你怎麼看?」

魏定波其實明白,章凱的意思。

無非就是覺得望月稚子年輕人,且還是剛剛上位,就想要表現自己,提出針對全區的建議,有些不知天高地厚。

不過魏定波和望月稚子的關係不一般,現在自然是不可能在章凱面前,貶低望月稚子。

不然他這樣的行為,你讓章凱怎麼看?

你這人兩面三刀,明面上一套,背地裡一套,這不是讓人覺得心裡不舒服。

所以魏定波考慮之後,開口說道:「科長,望月科長不是針對我們行動科,而且她的提議區長還沒有明確答覆。」

為什麼解釋說不是針對行動科?

那是因為行動科的人,被打了之後,望月稚子才提出這樣的建議。

看起來是有點針對的意思。

魏定波現在幫忙解釋,也是想要章凱不要記恨。

「管好手下的人。」

「是科長。」

章凱現在提及此事,也算是一種對魏定波的敲打,畢竟他想要魏定波聽從他的,而不是望月稚子的。

之前望月稚子是隊長,他無所謂。

可是現在望月稚子已經是科長了,這就由不得章凱不多想。

魏定波好用歸好用,但是如果不聽話,還怎麼用?

被敲打結束之後,魏定波從章凱辦公室出來,他們兩人沒有討論,姚筠伯審訊八人這件事情。

畢竟在章凱看來,姚筠伯現在已經不讓魏定波參與了,是親自負責。

且還有加野太郎旁聽,他們討論不討論的,意義不大。

回到自己辦公室內,魏定波看了一眼藏情報的地方,他設計的小小機關,沒有被破壞,看來沒有人進來過。

這點倒是不錯,在武漢區內,現在沒有人懷疑魏定波的身份。

尤其是幾次任務下來,更是能證明他的清白。

就拿最近的這一次說,八個嫌疑人早就告訴他了,他雖然沒有找到其中的抗日分子,但是也沒有通風報信放跑任何一個人啊。

這難道還不能證明嗎?

現在姚筠伯不照樣,沒有找到抗日分子。

他們殊不知,魏定波早就將消息泄露了,只是說組織同志,自己不願意撤離罷了。

在辦公室內坐到晚上,下班之前魏定波將情報拿出來,貼身藏好才從辦公室內出來。

臉色如常,沒有任何變化。

望月稚子叫他吃飯,他也是欣然答應,身上的情報好像根本就不存在一樣。

兩人吃飯期間,魏定波還和望月稚子聊起,今日章凱敲打之事。

望月稚子有些抱歉的說道:「不好意思,我之前沒有想過這一點。」

望月稚子的性格就是如此,確實不會想太多人情世故上面的東西。

她當時只是覺得,這個提議是對的,只是卻忽視了,在行動科的人被打之時提出來,確實不是一個好時機。

她倒不是覺得對不住行動科,怎麼對章凱她是無所謂的,她僅僅只是不想影響魏定波罷了。

「沒事,畢竟也是我的意思。」魏定波說道。

「抗日分子這些日子怎麼消停了?」望月稚子看到魏定波不介意,就換了一個話題。

之前大家都是在查藥品,也破壞了軍統兩次運輸行動,但是現在已經好一段時間,沒有動靜了。

「可能是防範的太好,讓他們看不到希望,所以不敢輕舉妄動了吧。」魏定波分析說道。

「很有可能,也有可能是兩次截獲,已經將藥品全部攔截下來了吧。」望月稚子話裡有話。

她這裡指的藥品,自然說的是細菌武器。

日軍兩次截獲,有沒有將他們丟失的所有細菌武器,全部攔截下來呢?

魏定波認為不可能。

畢竟軍統這裡分了四份,可能每一份都是有細菌武器的,而且組織這裡還拿走了一半的藥品,望月稚子的猜測是不可能實現的。

最根本的證明就是,日軍的搜查力度,沒有絲毫的減小,若是已經全部攔截,他們不可能繼續這樣興師動眾,耗費如此多的人力物力。

「這不是我們應該關心的問題。」魏定波並未對這件事情,表現出來多少興趣。

望月稚子自然明白,魏定波是不想談論,免得惹禍上身,她也就沒有繼續。

兩人吃完飯,自然還是送望月稚子回去,魏定波之後就打算去見房沛民,將組織同志從武漢區裡面,獲取的情報彙報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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