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軍的計劃沒有出乎組織意料。

那麼所有的一切,就可以安排原計劃行事。

組織將一大批貨物送去倉庫,這些貨物中的一部分,組織告訴於師孔,是重點需要保護的,裝車的時候要藏的隱蔽一些。

且於師孔也見到了組織的負責人之一,此次隨行。

身份就是義工,免費運輸這些貨物,就是做司機。

車子是公家的,司機是義務的。

而且身份組織已經幫忙弄好了,就是司機,而且也做過很多次的公益工作。

對組織來說,偽造這樣的身份不難。

畢竟你路上還要應付搜查。

偽裝之後,組織的負責人,就好像是一個真的卡車司機一樣。

離開武漢城內之後,外面的人真的不見得能認出來。

組織同志對於師孔很是看好,見面聊的很不錯,畢竟於師孔算得上是年輕有為。

而且還在這件事情上面,提供了如此巨大的幫助,最重要的是有前途。

於師孔很謙虛,表示都是自己應該做的。

再之後就是裝車,這些貨物於師孔是不會查的,畢竟組織讓他過來,就是避免貨物在倉庫內被查。

但是於師孔裝車的時候,將有問題的貨物,裝在什麼地方,都記憶的清清楚楚。

忙完這一切,當天這些貨物就要出發,組織隨行的同志,開的卻不是這輛車。

按照組織的意思就是說,分開還能安全些,畢竟組織同志也是被追捕的身份,擔心遇到問題。

於師孔當然沒有懷疑,覺得就是地下黨,對藥品比較看重罷了。

然後就是出發。

一共有三輛車,組織的同志,負責一輛。

於師孔回到武漢城內,立馬就彙報上去,說車子已經出發了。

日軍自然是輕車熟路,知道該怎麼做。

第一個路卡,搜查沒有問題,放行。

第二個路卡也是如此。

離開武漢區很遠,一直等到夜裡,路過一個路卡的時候,這裡的日軍將他們攔住,要進行搜查。

但是在搜查的時候,還讓這些司機和同行的人員,全部進入房間內接受檢查。

進入房間接受檢查,就是方便日軍,在外面將藥品偷梁換柱。

這是他們之前就做過的事情,所以配合的沒什麼問題。

於師孔將藥品藏匿的地方,已經彙報上去,所以這些日軍直奔這個地方下手。

畢竟這一次上面給的命令就是,要快但是要保證安全。

又要快又要保證安全,這就是很大的考驗了,所以日軍全力以赴。

將藏匿的藥品弄出來,然後將準備好的藥品放回去,再復原到一模一樣。

花費了有足足一個小時,不過房間內負責審查的人,會給他們拖時間。

房間內的日軍,會一個一個審問這些人,以及核實他們的身份,有時候還會表現的比較懷疑,多詢問幾個問題,拖延一個小時還是可以的。

但是你繼續拖下去,就會讓人忍不住懷疑。

所以一個小時過去,日軍將他們放出來,且告訴他們已經檢查完畢,他們可以離開了。

至於說搜查全部貨物?

日軍只是大概看了看,卻沒有仔細搜查,因為他們已經將藥品全部替換出來了。

有多少分藥品,於師孔是知道的,所以日軍每次都能將數目對上。

之前組織最早告訴於師孔,有多少藥品的時候,其實是為了讓於師孔安排藏匿,畢竟貨物不多的話,很難藏下太多的藥品。

沒有想到現在反而是讓日軍可以對數,只要和於師孔提供的數目一樣,就不用繼續搜查了。

這就導致他們先入為主,認為和之前一樣,藥品已經被截獲,就沒有敢繼續浪費時間認真檢查。

其實最根本的原因就是,這一次同行的人裡面,有一個地下黨的人,而且身份很高,經驗很豐富。

日軍擔心搜查的時間太長,被懷疑。

他們要替換藥品,這個時間本來就比搜查的時間要長,而且要長很多。

繼續拖下去,風險太大了。

因此車子離開了。

從這個路卡過去之後,搜查就會越來越鬆懈,畢竟已經遠離武漢。

日軍不可能全國各地,都保持如同武漢一樣的嚴密搜查,那是不太現實的。

當車子又跑出去十里地之後,組織同志開車的時候,打了一聲喇叭,閃了一下車燈。

其他司機沒有覺得有什麼問題,畢竟是晚上,可能喇叭用來提神。

也有可能是說路上有什麼動物,擋住路了,打個喇叭驚嚇一下它們。

其實呢?

這是組織約定好的暗號。

只要能順利通過這個路卡,組織同志就會在約定好的地點,打喇叭以及閃一下車燈,通知組織這個消息。

提前等待在這裡的同志,看到這些信號之後,立馬就起身離開,將這件事情彙報上去。

當天夜裡,武漢城內的組織同志,就知曉了藥品順利離開。

那麼他們就要開始,安排學校內的人,出差了。

這個出差的事情,並非是學校的安排,畢竟學校一時半會是不會出差的。

但是組織同志,還加入了青年文會,且在裡面表現很不錯,這一次有外出學習的名額,她是有份的。

青年文會三天前就將名額發給她了,只是組織同志有點想要拒絕,畢竟她是有工作在身的,怎麼能輕易離開呢?

於師孔當然知道這件事情。

不過對於這個,他的意思就是,你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

組織同志就給拒絕了,可是青年文會再三要求,那麼最後沒有辦法,只能走一趟。

所以天一亮,組織同志就來找於師孔告別,說自己要離開幾天,同時讓他好好工作。

於師孔自然是點頭答應,他沒有懷疑什麼,畢竟這個邀請三天前就來了,組織自然也是提前做準備,讓一切都顯得合理才行。

藥品先離開,組織同志才能撤離。

不然如果先讓組織同志撤離,那麼於師孔或許會有懷疑,畢竟還有隨行的同志呢。

隨行的同志單個沒什麼問題,可是加上學校內的同志撤離呢?

很有可能會被注意到,所以要分開進行。

而且日軍將藥品偷換出去,他們也要運到其他地方檢測,組織的時間是足夠的。

當天早上,潛伏在學校內的女同志,就已經和青年文會的人,一同出城了。

她心裡明白,自己不僅僅是去參加青年文會,而是說有一個任務,需要在這一次的學習會上完成,這是組織給她說的,因此她才會在拒絕之後,又同意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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