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二十九章 照片到手

人要送去金陵才開口?

那武漢區做了什麼?

等於說什麼都沒有做,你說抓人?

這抓人還是第二局告訴你的線索,你就動手抓了一下,這算是什麼功勞。

人若是就這樣送去金陵,武漢區等於什麼都沒有做。

林滄州自然不樂意,他對程松說道:「和他繼續談,讓他開口,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是區長。」

林滄州他們這裡的審訊繼續,望月稚子的審訊同樣繼續。

她第二天就提審了暗探,畢竟你抓回來的人,肯定是要抓緊時間審訊的。

每天都提審一次,沒有問題。

也不是說每次提審,都要用刑,自然是不會對暗探用刑。

提審他只是為了知道,照片有沒有拿到手。

今天的提審,沒有得到好結果,照片還沒有拿到手。

那麼望月稚子就讓審訊室將人繼續關押,等什麼時候照片拿到手了再說。

只是等了三天時間,望月稚子再次提審的時候,這個暗探才說自己已經將照片拿到手了。

那麼望月稚子就趁機,將微型照相機拿走。

之後就來找魏定波彙報,說照片已經拿到手了。

魏定波說道:「你將照片洗出來。」

「知道。」

「小心一些,不要被人發現。」魏定波提醒說道。

你既然不想被人發現,那麼你肯定是不能用區里的暗室,而是要到武漢區之外,找一個洗照片的地方。

那麼就是照相館。

他們情報小組,在城裡也是有合作的照相館,其實就是洗照片用的。

所以望月稚子過去,借個暗室自己親自動手,這樣照相館的老闆,也不知道你洗的是什麼照片。

「我去去就回。」望月稚子說道。

既然已經有了照片,那麼當然是越快洗出來越好,因此望月稚子自己親自過去照相館,洗照片去了。

魏定波一直在辦公室內,等到晚上下班,才等來望月稚子。

望月稚子進入魏定波辦公室,將門關起來,從懷裡拿出幾張照片說道:「不是很清晰。」

因為審訊室內的燈光有限,而且拍照片的人還需要注意,自己不能被人發現。

所以拍攝的角度,和光線都受到了一定程度的影響,因此照片出來的效果,不是非常清晰。

魏定波低頭看了一眼,雖然說不是很清晰,但是足夠看清這個人長什麼模樣了。

魏定波說道:「能有這樣的效果,就不錯了。」

照片魏定波順勢收下一張,將其他的推給望月稚子說道:「想辦法調查一下這個人。」

「交給情報小組嗎?」望月稚子問道。

魏定波想了想說道:「這個照片上的人,對區長來說非常重要,如果交給情報小組的話,我擔心事情容易敗露。」

不是說情報小組的人不值得信任,而是你不知道對方會不會叛變,如果叛變的話,到時候你會非常被動。

望月稚子也擔心這一點,但是情報小組不行動,讓她一個人來調查,她覺得自己會調查的很慢。

魏定波想了想說道:「人區長已經抓回來了,可能該完成的都已經完成了,我們現在想要破壞,或許也來不及了,這一次只能作罷。

你就自己調查一下,能調查到我們了解一下,調查不到也就算了。」

望月稚子聽魏定波這樣說,覺得也有一定的道理,畢竟他們確實是晚了。

這種情況下,你還要情報小組都參與進來,明顯是自己給自己留隱患。

望月稚子說道:「那行,我想辦法打聽一下,看看還能不能找到機會。」

其實魏定波壓根就沒有打算讓望月稚子這裡行動,畢竟你現在行動,很容易留下隱患。

其次就是說,如果留下隱患,到時候林滄州和第二局這裡,可不會輕易的放過你。

弄到照片最根本的原因,是給組織提供的,後續的行動是需要組織來完成的。

望月稚子其實心裡覺得,魏定波雖然嘴上說著放棄,但是心裡肯定是不甘心的,不然為什麼還要弄照片。

只是情報小組不方便出面而已,望月稚子覺得自己如果能調查清楚這件事情,也算是幫了大忙。

交代完這件事情,兩人晚上一起去吃飯。

吃飯期間魏定波說道:「既然事情已經完成,就將審訊室內的暗探放了吧。」

「好,我明天放人。」

吃過飯之後,送望月稚子回去。

第二天到了武漢區,繼續所謂的工作,江天曉還帶人,在進出城的盤查口守著,看看地下黨行動隊的人會不會回來。

這件事情現在也沒有眉目,不過魏定波要先處理,林滄州他們抓的人。

照片昨夜已經給屈嬸了,讓屈嬸交給組織。

同時這張照片還需要組織還回來,魏定波會繼續放在自己的抽屜里,畢竟你不能讓這張照片,無緣無故的消失,消失的話你沒有辦法給望月稚子交代。

中午的時候,望月稚子跑來辦公室,對魏定波說道:「審訊室方面不放人。」

「不放人?」

「是的。」

「區長的命令?」

「對。」

魏定波和望月稚子都是有些頭疼。

這個暗探是他們安排的,如果不放人,到時候林滄州注意到這個暗探,隨便審訊一下就能審訊出來東西。

到時候這件事情暴露之後,對魏定波他們非常不利。

林滄州現在不放人,可能就存著這樣的心思。

面對這種情況,望月稚子心狠的說道:「要不要滅口。」

你不放人,那麼我自己滅口。

只要暗探死了,誰能說他不是抗日分子呢?

死在審訊室裡面,也是非常常見的事情。

面對這個選擇,魏定波也沒有猶豫,畢竟當時找暗探來做這件事情,其實就預料到了,可能會出現的各種情況。

魏定波說道:「做的手腳乾淨一些。」

「好。」望月稚子說道。

讓暗探做這件事情,只有暗探自己知道,外面的人都不知道。

所以望月稚子哪怕是滅口,也不怕被人知曉,寒了人心。

至於怎麼讓暗探死在審訊室裡面,就太簡單了。

直接用刑,然後殺人。

大家都不是什麼善男信女,只要不給自己帶來麻煩,就會選擇對自己有利的解決辦法。

魏定波和望月稚子,自然都不會猶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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