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就知道,這是我們大清的老家,是我們大清的根啊。」

「該死的流賊竟然敢禍害我們大清的根子,萬歲爺怎麼能繞了他們。」

「看吧,天兵天將一到,流賊屁股尿流。」

馬爾轟滿臉驚喜的在親兵吹捧在走下城樓,旁邊五十人都是真韃子。

一個個喜氣洋洋。

「那是,萬歲爺忘了誰也不能忘了老家的親戚啊,他根子在這呢。」

「哎喲喂,您瞧瞧,這多少人,足足上萬了吧。」

「抬舉了,幾個流賊,咱們天兵來一個就能追著殺,何必來上萬人,勞民傷財啊。」

「哎喲,熬青老叔爺,您這誇張了吧,咱大清的天兵是牛逼,那也不能一個人追著一群人打啊。」

人群中,白髮蒼蒼的熬青將長槍當做拐棍,聞言沒好氣的翻著白眼:「你們這群人,真是一代不如一代。想當年……」

「熬青叔,我琢磨著您也沒上過戰場啊。」

老熬青頓時瞪眼:「瞧不起誰呢,我是沒上過戰場,但是我阿瑪上過啊。想打年咱們打大明的時候,我阿瑪一個人追著一百多人殺,大明那群懦夫跑的衣服都脫了,誰也不敢回頭。」

嘶,我大清天兵果然牛逼。

真韃子一個個滿臉崇拜。

老熬青看著這群稚嫩的小韃子,滿臉失望的搖了搖頭:「瞧瞧你們細皮嫩肉的,一代不如一代。」

「熬青老叔啊,咱大清天下無敵,我們就想殺敵,也沒機會啊。」

「對對對,這也不怪我們,怪我們大清太厲害。」

「這機會不是來了,等會爺也要砍幾十個流賊的腦袋,光宗耀祖。」

吱呀呀。

刺耳的聲音傳來,在馬爾轟滿臉激動的目光中,城門被瘦骨嶙峋的漢軍奴才一點點打開。

「爺的馬呢?」

馬爾轟怒吼一聲,頓時旁邊的包衣奴才前來一匹馬:「爺,請上馬。」

奴才懂事的彎腰跪地,後被一沉,主子爺就落在馬背上。

其他真韃子也意氣風發的騎上戰馬,抓了抓手裡的強弓,感覺渾身充滿了鬥志。

「走走走,可不能在天兵爺面前丟臉。咱們都是天兵天將的後代,拿出你們祖宗的精氣神,跟爺去迎接天兵。」

噠噠噠。

戰馬一抖,開始前進。然後小跑,直奔正黃旗軍陣。

城外,騎在馬上的洛冰擔憂的看了看高大的城牆,這還是他們第一次攻城。以前打莊子的時候,都一擁而上,但是這城池怎麼一擁而上?

本來洛冰不應該來的,但是實在是擔心,還是跟了過來。此刻一看金州城,洛冰就知道來的是時候,就算是死,也要跟夫君死在一塊。

「夫君,這我們能打破嗎?」

洛冰不自信的抓著曹昆的手,曹昆也緊張。攻城這玩意,他真的沒經歷過。甚至,要說造反,那也是第一次啊。就連曹昆都沒想過,自己能玩這麼大。

他就是腦子一熱,害怕菊花不保,不管怎麼著來了也要造反一次。

而且,曹昆也沒造反的經驗,更不懂怎麼造反。想來想去,還是走韃子的老路,因為韃子都做過了,他跟著學就行了。

這玩意,不用動腦子,也不會暴漏自己的智商。

但是曹昆沒想到,自己竟然真的越玩越大了。此刻看著金州城,曹昆內心是緊張的。這金州城都如此大了,那韃子的京城,該多大?

關內的城池,又該多大?

他慶幸自己來了關外啊。

不過,今天這城池要是打不破,恐怕他的造反大業就要崩了。曹昆眯著眼,拍了拍洛冰的手背,以示安慰。腦瓜子卻瘋狂轉動,怎麼攻城。

火炮,他沒有。

難道,等晚上派人偷摸摸過去,用火藥炸開城門?

這可以有,不少小說都是這麼寫的,而且,電視上也是這麼演的,應該靠譜。

就在曹昆想要下令休息,等晚上偷襲的時候。忽然,前面的城門開了。

曹昆精神一震:「對面要野戰?」

洛冰面容緊張:「夫君,韃子滿萬不可敵,咱們小心點。」

韃子還是很兇的,曹昆說什麼韃子一代不如一代,那純粹是安慰自己,也安慰陳家洛等人。前面打莊子,哪一個不是他曹昆圍著他們打,自然要表現的很鎮定很囂張。

但是韃子主動開門野戰,曹昆就有些虛了。

他畢竟沒有什麼指揮才能。

「不對,怎麼就出來這麼點人?」

忽然,正驚疑不定的的曹昆更加驚疑不定的了,他瞧著這跑出來的五十多人也沒幾個啊,難道韃子真的這麼牛逼,五十個人都敢殺出來。

沒看我這邊好幾千的嗎?

軍陣有些躁動。

「真韃子,這是真韃子。」

有人小聲驚呼。

曹昆眯著眼看去,發現這些韃子盔甲齊全,戰馬肥壯,一看就是主子。就在曹昆一咬牙,準備下令先下手為強的時候,遠處馬爾轟興奮高呼:「金州留守馬爾轟見過天兵將軍,敢問是哪位正黃旗的爺來了。」

聽著聲音,就是想要拉關係。他馬爾轟也是在上面有人的,正黃旗那是他祖宗奮鬥過的地方啊。

而這邊,曹昆眯起了眼睛,扭頭看向了洛冰。洛冰也眯著眼睛,扭頭看著曹昆。

倆人心裡冒出了一個想法:這是誤會了。

另一邊。

熬青老頭子眯著眼:「不對啊,將軍,這怎麼還有正白旗ZLQ正紅旗的盔甲啊。」

馬爾轟一呆:「熬青老叔,會不會是八旗聯軍啊?」

熬青老頭子一呆:「萬歲爺這麼重視咱們嗎?」

馬爾轟:「這可是萬歲爺的根子啊,他能不重視?」

五十多人嘚嘚得跑到了跟前,忽然覺得不對勁。

但是很快,馬爾轟羨慕了:心說不愧是關內來的天兵大爺,打仗還帶著這麼漂亮的女人。

他翻身下馬,喜氣洋洋的走過去。

還沒到跟前,馬上的曹昆一腳踹來,嘭的一聲馬爾轟摔個狗吃屎,整個人都蒙圈了。

「全部綁了。」

只聽曹昆字正腔圓的中原正音,馬爾轟心想這天兵大爺不愧是京城來的,漢語就是說的.

這脾氣也打,見面先賞了我兩腳。

這腳夠味。

踹的我肩膀生疼。

只是這綁起來是幾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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