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什麼味道。」
曹昆吸了吸鼻子，從大清回來，依舊是地窖。
燈光閃爍著，有些昏暗，這讓曹昆有些不習慣。
「等等，這味道……」
曹昆神色古怪，空氣中瀰漫的味道很是濃郁，以他的經驗來看至少有三次的量。
頓時，曹昆想到自己被那女人打暈之後，再次醒來的場景。
當時自己好像腰酸背疼，而且身下像是下雨了一般。
「我竟然被人給那啥了。」
曹昆哭笑不得。
對於女人，他本來是有些生氣的。畢竟自己救了她，她反而偷襲自己。但是萬萬沒想到，這偷襲如此的不簡單。
果然事情的真相往往比你想到的更加離譜。
一個簡單的黃瓜誰又能體會到他的苦楚。
「早說啊，我又不是不配合。」
「算了，還是先處理一下屍體再說。」
「剛才上面的人，是大明的錦衣衛嗎？」
曹昆在大清雖然千軍萬馬，但是在這大明依舊是孑然一身不說，還沒有身份證明。他環顧四周，這地窖有吃的，就是味道不好聞。目光一掃，自己的硬板床旁邊有著一根玉棒子。
曹昆跑過去撿起來放到床上，打算清洗一下明天拿出去販賣。
他身上倒是帶著一些金銀，不過以曹昆的身份，貌似用金銀有些扎眼了。
曹昆起身，抓住床上的被單過來蹲下，然後將黑衣人里里外外再次檢查一下，這一次很失望，沒有找到任何東西。
「看來我去大清這麼久，這裡的時間也只是過去一瞬間。走的時候點燃的燈火，現在依舊在燃燒，地面的血還沒幹固，水跡也很明顯，空氣中的味道更是濃郁沒有揮發。」
曹昆一邊將黑衣人扒光，一邊用被單包裹起來。周圍的地方錦衣衛應該搜查過了，這一片全是臭水巷平時無人問津。只要將黑衣人隨便一扔，估計被狗吃光了也不會被人發現。
曹昆背著被單抓著樓梯往上攀爬，推開頭頂的木板露出一個長發及肩的腦袋，眸子警惕的四處看了看。
耳朵沒有聽到任何聲音。
曹昆一躍而起，然後合攏木板，背著屍體就往外走去。拉開門，門外空空蕩蕩，城東傳來呼喊聲。
身影若隱若現，聽起來很遠。
曹昆放了心，背著屍體悶頭狂奔。雖然夜幕漆黑，沒有一顆星星。但是以他如今的目力，還是若隱若現能看到道路和障礙。
「咦？」
曹昆正往前跑著，忽然停下腳步。他眯著眼驚疑不定的看著眼前，眼前不遠處一團黑影在地面顫抖，一聲聲低聲的哭泣聲伴隨著黑影的顫抖傳來。
鬼還是人？
曹昆不確定這個大明到底是怎麼回事。
本以為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歷史位面，卻冷不防的來了一個高來高去的黑衣人。如今大晚上漆黑如墨，荒蕪一人的臭水巷竟然又有一個女子蹲在地上哭泣，這實在是讓人心頭髮毛。
「應該不是鬼。」
曹昆心頭暗示了自己一下，隨即深吸口氣走了過去。
伴隨著腳步靠近，那哭聲雖然沒有了，黑影也不再顫抖。像是化作了石頭，一動不動的隱在黑暗中。
只可惜曹昆看的分明，那人明明繃緊了身子，小手捂著嘴巴，一動不動，呼吸都不敢一般，話都不敢說。只留下那雙眸子，烏黑烏黑的驚恐的盯著自己。
曹昆沒有理會，背著屍體從旁邊走過，大踏步的沿著巷子往前走。片刻他停下腳步，因為後面那黑影跟過來了。
曹昆嘴角抽了抽，腦海里閃過無數小說中的片段，一個可愛無比髒兮兮的小女孩無家可歸，然後碰到了冷酷無情的男主角。接著，就偷偷跟上，感動了男主角。
最後給小女孩洗乾淨，發現是一個漂亮的小蘿莉。
於是男主角就開始了養成。
曹昆嘴角含笑，腳步卻不停，反而越走越快。不是他沒人性，因為所有男主角都是這麼乾的。
果然，身後那腳步也加快了，最後變成了奔跑，其中還夾雜著偶爾噗通的聲音，這是她摔倒在地的聲音。不過她並沒有發出痛苦的呼喚，反而快速的爬起來往前跑。
曹昆終於感覺走的足夠遠，將床單一抖，裡面的屍體刷的一下就飛了出去，滾落在垃圾堆。或許明天就會有野狗過來啃食，再過幾天誰也發現不了這人長什麼樣子。
他轉身往回走，黑影站住了，默默讓到一邊。
曹昆從對方旁邊走過，本不想理會，卻忽然探出一雙手抓住了他的胳膊。
我曹。
這瞬間的變化讓曹昆汗毛倒豎，尾巴骨都一陣陣發麻，額頭上都瞬間全是冷汗。
因為他沒想到這黑影會忽然動手啊。
好在，對方只是抓著他胳膊，沒有其餘的動作。
曹昆腳步也只是一頓，就接著往前走去。那黑影趕緊跟上，拉著曹昆的胳膊小跑的往前走。
刷。
曹昆將床單仍在路邊，徹底的清除了所有的痕跡。他走了幾步，卻又蹲下身，將黑影往背後一拉，接著背起。
「咦？」
曹昆心頭怪異，因為這並不是一個小蘿莉，反而是身材豐滿的少婦。這少婦穿的很單薄，入手就是細膩的長腿，肌膚光滑，綢緞一樣打滑。
他感受到對方繃緊了身子，於是就不做多餘的動作。背著對方走了片刻，後面的人忽然腦袋放在他肩膀，最後沒有了動靜。
回到院子，將女人放下，打開木板，抱著女子進入地窖。
摸黑點燃了燈火，曹昆將女人放在床上。
只見這女人髒兮兮的，頭髮凌亂，身上套著一件薄薄的輕紗，大腿有著水的痕跡。
曹昆：「……」
或許是燈光刺眼，她長長的睫毛一閃一閃，最後不知道為什麼皺了皺眉，蜷縮著雙腿玉手往下摸了摸。
隨即想到了什麼，女子猛地睜開雙眼，入目是神色怪異的曹昆。
女子：「……」
曹昆努力的擠出一絲溫和的微笑：「嗨，你怎麼又回來了？是不是捨不得我？」
女子：『……』
她緊張的往後退去，雙手抓著胸口往上一提，頓時短短的輕紗睡袍被提了上去，露出了那雙再也沒有東西掩飾的大長腿，以及精緻無比的小肚臍。
曹昆雙眼驚訝，攤了攤手：「白姑娘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