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不是,番外已經上傳,諸君可去批評一二。】

少室山下,近日來的江湖人士眾多。

木高峰遠道而來,為的自然就是辟邪劍法了。他也想過很可能會被喊打喊殺,畢竟自己名聲是真的不怎麼樣,卻不想跳出來的首先是泰山派。

五嶽劍派,名聲極大。合道一處,能縱橫江湖。

但是若是單獨一派,唯有嵩山劍派有縱橫武林的實力。若是面對五嶽盟主令牌,木高峰定然會新生惶恐,但是面對其他單獨一派,他即使心中緊張,卻也不會彷徨無助。

小鎮外的樹林,木高峰一路疾行而來,遠遠瞧見樹林邊站著一道兩米左右的身影,他心生差異,世間竟然有如此猛男?

余滄海繃著臉,腳下踩著木棍卻很是不牢靠。再加上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外人不知他的虛實,但是他卻自己心虛,生怕被外人看出了真相。

這或許是每個做壞事的人都會經歷的曲折心裡路程吧。

「閣下為何助我?」

眼前之人實在是太過高大,一看就是猛男類型。雖然剛才相助了自己,但是一個不認識的人貿然的忽然幫忙,這讓木高峰心頭推斷對方定然會有所圖謀。

他警惕的站在三丈外,此處既能逃跑,又能下毒,正符合他出手的舒服距離,而且向來得心應手。

余滄海面無表情,瞧見木高峰警惕的動作,他不僅不惱怒,反而有些欣喜。

曾經的自己五短身材,如今的自己高聳入雲。

低頭看人的感覺,實在是太爽了。

余滄海心頭微妙,表面卻做出冷酷無比的表情,他居高臨下宛若天神一般瞧著木高峰,聲音也沙啞難聽:「木高峰,我知道你。」

「你來自塞北,坐下無數惡貫滿盈之事。如今前來中原,定然別有圖謀。我猜,你盯上了辟邪劍法?」

木高峰心頭震驚,天門道長猜不到的事情,這人怎麼會知道?

「朋友也盯上了辟邪劍法?感謝朋友救命之恩,駝子銘記五內。」

「哼,我可不想被你記著,再者說,就算我不出手,天門道長也不是你的對手。你的狠辣手段,天門那牛鼻子不熟悉,我可熟悉的很。」

余滄海冷哼笑道,但是卻微微一怔:為何我罵牛鼻子會有一種暢快感?

實在是奇妙的緊。

木高峰聽到余滄海的話,確實又驚又怒,他目光危險:「朋友,你了解在下,在下可不了解你。你想要找在下合作,這卻讓在下心頭難安。」

「我乃聖教之人。」

「魔教?」

「正是如此。」

「日月神教也盯上了辟邪劍法?」

「辟邪劍法威力強大,教主定然不會忽視。這天下強勁的武功合該我聖教教主所有,其餘魑魅魍魎,豈能般配?木高峰,本座給你一個機會,若你臣服聖教,地位金錢,美女佳人應有盡有。若你不給聖教面子,你我合作之後各自抄寫一份秘籍,你離去就是。」

「當然,能否逃過聖教追殺,就看你的本事了。本座不想騙你,我聖教行事,向來不與人解釋。」

余滄海神色冰冷的瞧著木高峰,讓木高峰又驚又怒。眼前之人底氣十足,像是盡在掌握,這讓木高峰搞不清余滄海的虛實。

他瞧著余滄海空空的右臂,疑惑說道:「冒昧詢問,閣下是聖教哪位英雄?駝子行走江湖數十年,從未聽說過聖教有一位斷臂的高手。」

你這胳膊都沒了,還能打架嗎?

木高峰心頭懷疑的想著。

聽到斷臂二字,余滄海剎那繃不住了。他雙眼迸射出仇恨的目光,咬牙切齒的道:「格老子的,十幾年前,本座奉教主之令收服林家,卻不想那辟邪劍法精妙詭異,林震南當時名聲不顯,一手劍法卻詭異的令人無法招架。本座大意之下,忘記了閃,因此斷臂,被教主關在黑木崖苦牢懲罰數十年。本座出山,乃是戴罪立功,將功補過。木高峰,你若幫我,等我拿到辟邪劍法就帶你去見教主。」

木高峰神色古怪,瞧著余滄海的斷臂,在聽著因為憤怒而有些控制不住的嗓音,他略有所思。

「木高峰,你如何說?」

瞧著木高峰只是打量自己,卻不說話,余滄海本就心虛,忍不住呵斥道。

木高峰迴過神來:「聖教有請,駝子自然不敢不從。只是這林震南功力深厚,劍法詭異,我等又如何的手?」

余滄海:「我來少室山已經多日,探聽到不少消息。」

「哦?說來聽聽?」

余滄海咬牙切齒:「那林震南有一個兒子,此子不學無術,貪花好色,但是卻是一個孝順的。前段時間,那岳不群想要收林平之為義子,就是看到這林平之孝順善良。」

木高峰神色疑惑:「那這與我等所做之事有什麼關係?」

余滄海不耐煩的說道:「你且聽我說,那華山寧中則你可知道?」

「自然知道,華山女俠,無雙無對,人不僅漂亮,還有一手漂亮的劍法。」木高峰微微點頭,對於寧中則,即使他是魔道中人,還是肅然起敬的。

當然,首先是美女加分。

余滄海接著說道:「我已經探聽到那寧中則到了少室山,林平之頗為孝順,聽聞寧中則喜好花瓣泡澡,每日都會前往少室山後山採摘鮮花。」

「這孩子倒真是一個好孩子了。」木高峰神色更複雜,頗為羨慕的說道。

就連余滄海都有些妒忌。

這林平之雖然武功不行,還貪花好色。但是若是真的說孝順,比自己那兒子確實強了許多。

男人努力一輩子,為的什麼?

還不是有個能幹的讓人羨慕的老婆,然後再有個爭氣孝順的孩子?

余滄海和木高峰也是男子,自然會對這麼一個孩子心生嚮往了。

只是,生為敵人,那就抱歉了。

余滄海嗓子沙啞:「不僅僅如此,我聽聞那林平之一日三餐都送到寧中則跟前,早晚請安,入睡送上洗澡水,衣服髒了都及時拿去清洗,若說孝道,本座頗為敬佩這小子。」

「他前往後山,也不是為了區區鮮花,更為了後山泉眼。」

「那少室山有一口溫泉,聽說乃是天地所生,人若是用來泡澡,不僅能強身健體,還能美容養顏……額,這個美容養顏是林平之說的,意思就是變得更美的意思。」

木高峰笑道:「所以林平之不僅要採摘鮮花,還是去挑這泉水去了?倒是真的是一個孝順的孩子,若是抓到此人,問出辟邪劍法的秘籍,就不要殺了他了吧。」

余滄海一愣:「斬草除根的道理不懂?」

木高峰嘆息:「駝子一生,孤獨一人。眼看年邁,卻還無兒女承歡膝下。若果幾年躺在床上動彈不得,這可如何是好?那孩子如此孝心,定然是知恩圖報的。雖然咱們對付他們家,但是若是駝子真心對他好,想來他也會為駝子養老送終。到時候,駝子在給他娶上二三美人當玩物,他即使心頭暗恨,也不會對駝子做什麼。」

余滄海聽聞此處,忍不住冷哼道:「你倒是好算計,不僅殺人父母,還想讓人兒子給你養老。天下再無這等暢快的事了,若是你有把握,不怕林平之復仇,我當然無有意見。」

木高峰笑道:「何時動手?」

「跟我來就是。」

……

少室山,清晨。

林震南神色複雜的瞧著信件:「不想那李元竟然做下這等大事,數百人死於非命,女眷全部送入青樓,供人玩弄,也不知你我是否罪孽深重呀。」

他滿臉遺憾的瞧著信件,目露慈悲。

曹昆卻看的很開:「爹,十幾年前,那李元家也是全家死絕,女眷被玩弄致死的不計其數。冤冤相報,報應天降,你我何必考慮這些有的沒的?」

林震南嘆息:「平之你說得對,***女者必被……」

咔嚓。

曹昆手中茶杯粉碎。

林震南愕然的看著曹昆,關心的詢問:「平之,你怎麼了?為何如此激動?」

曹昆滿臉僵硬,額頭全是虛汗:「我……咳咳,我沒事,我就是想到,要去給嬸嬸請安了。」

「可爹爹怎麼看你很慌?」

「爹看錯了,我只是心疼那些女子,也不知有沒有油條吃,有無有衣服穿。兒子心善,不忍啊。」

林震南:「……」

曹昆急忙說:「爹,我要去給嬸嬸送早餐了,您自己忙吧。」

他瞪著眼氣鼓鼓的看著曹昆:「你這孩子,我們才是你親爹親娘,你對外人怎麼比對親爹親娘都孝順。」

曹昆訕笑著解釋:「我看岳叔叔也沒個兒子,多可憐,我們能幫就幫一把。」

「你會如此好心?」

「那是自然,咱們與岳不群也沒仇恨。兒子別看算計的多,但是不妨礙我的,我一般不會算計。」

「嗯,想以往你的所作所為,你確實是個善良的孩子。也對,寧女俠確實是可憐,女兒也不懂事,為父看她那些弟子,一個個都是貪玩的性格。就算是那令狐沖,也是只顧著自己快樂,不懂得為岳兄和寧女俠分憂。你能孝敬,就多孝敬吧。」

曹昆滿臉冷汗的走出林震南的臥室,想到林震南剛才說的話,他忍不住脖頸發涼。

「不行,我必須好好活著才行。」

「這樣就只能我玩別人,才不能被別人玩。」

「以後要惜命,活著才能玩下去。」

曹昆瞧了瞧空間戒指的菩薩,心說有菩薩護身,這個世界應當沒人能傷害自己。

大慈大悲的觀世音菩薩,請保佑我多做好濕,若有來世,我願化身降魔杵,抱打菩薩的大恩大德,慈悲胸懷,定讓菩薩早蹬極樂,用身布施……不是,涌生布濕……咳咳,永生不死。

有菩薩護身,讓曹昆多少有了些安慰。

東方不敗是強,他的繡花針能快的過菩薩的子彈?

任我行是能吸,但是子彈他能吸嗎?你要是真能吸,我曹昆濕……呸,死了也認了。

鈤泥馬。

天天讓我寫番外,寫的都有後遺症了。

群除我外,全不群!

曹昆提了一個食盒,悠悠然的走向了岳不群的小院。

少林寺家大業大,竟然每個人都安排的妥妥噹噹,由此就可看出底蘊如何了。

岳不群小院,房門禁閉。

岳靈珊與令狐沖幾個華山弟子興沖沖的往外走去,岳靈珊微微嘟著嘴,滿臉吐槽:「娘最近也不知怎麼了,總是起不來。」

令狐沖笑道:「可能是太累了吧。」

岳靈珊:「怎麼可能累?每天睡的那麼早,起的那麼晚。而且,我發現娘變了,我衣服都破洞好久了,讓她縫補,她竟然讓我自己來。」

「還有還有,以前天不亮娘就起來練劍了,但是你看看現在,有時候能睡到中午。」

「哎,大師兄,你說娘會不會懷孕了?我聽說懷孕的女人,都貪睡。」

令狐沖黑著臉敲了岳靈珊一下:「莫要胡說,師傅終日與劍為伴,師娘怎麼可能懷孕?好了師妹,咱們出去玩吧,我聽說山下來了不少武林中人,正是熱鬧的時候。」

岳靈珊:「好啊好啊,我剛要要買新衣服,破洞的不要了……咦,林平之,你又給我娘送飯?」

興致勃勃的岳靈珊頓時瞪眼,掐腰,氣呼呼的看著提著食盒的曹昆。

曹昆笑容滿臉,溫文爾雅:「令狐兄好,小師妹,這是下山?」

「回答我的話。」

「正是如此。」曹昆笑道:「我擔心嬸嬸每日習武太累,顧不得早起吃飯,所以就送了點過來。」

岳靈珊聽到這話,氣不打一處來:「那是我娘,憑什麼要你孝敬?還有,為什麼你不給我送,偏偏給我娘送,你定然不安好心。」

曹昆心頭大驚,滿臉慌張:「小師妹,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曹,難道岳靈珊看出什麼來了?

不對啊,這是原著中最傻的那個啊。

岳靈珊瞧見曹昆慌張,頓時得意的指著他:「大師兄你看,他心虛了。」

「我就知道,姓林的肯定對我娘心懷不軌,他肯定是想當我弟弟。」

「我告訴你,沒門。」

鈤泥馬。

嚇老子一跳。

曹昆臉色變化幾下,隨即苦笑:「晚輩孝敬長輩,這不是應該的嗎?令狐兄,就不耽誤你們下山了。」

令狐沖也有些尷尬,他還以為岳靈珊會說出什麼驚世駭俗的語言,卻不想……

好失落的感覺是怎麼回事?

令狐沖趕緊還禮:「林兄說笑,我們是去玩,哪有什麼耽擱不耽擱的?」

曹昆笑道:「我經常聽岳叔叔說令狐兄少年英才,早就想要與令狐沖促膝長談,想你學習,請教一些武學的問題。不知令狐兄什麼時候有空,指點一二?」

「切,就你那三腳貓的功夫,還跟我師兄請教?我師兄說了,讓你兩條腿一隻手,也能打的你滿地找牙。」

「師妹。」令狐沖拉了岳靈珊一下,尷尬的摸了摸鼻子:「林兄弟,你莫要生氣,我小師妹從小被師娘慣壞了,有些口無遮攔。」

曹昆笑容有些僵硬。

總感覺這話就是令狐沖說的樣子。

他不動聲色的點頭:「小師妹確實有些不懂事了,令狐兄,你可要好好管教。岳叔叔和嬸嬸為了華山興盛已經付出巨大努力,對於孩子疏於管教這也是正常。但是令狐兄身為華山大師兄,可不能僅僅有武藝就行。」

該死的,竟然教訓我大師兄?

岳靈珊瞪眼,卻被令狐沖拉著。

令狐沖本就是自由的性格,不願意聽人說教。如今看曹昆竟然敢說教他,頓時內心有些反感,心說你又不是師傅師娘,憑什麼如此說我?

不過令狐沖好歹知道不能胡亂發脾氣,他只是淡淡笑著說:「正要請教林兄。」

曹昆笑道:「我覺得,令狐兄不僅要自己習武,也要幫助師兄弟變強才行。岳叔叔和嬸嬸每日為了華山抄心,你身為大師兄理應幫助分憂,督促師兄弟習武。若是華山集體上進,想來岳叔叔一定會開心的……」

令狐沖臉皮僵硬,若有所思的看著曹昆。

曹昆淡笑著,不顧岳靈珊憤怒的眼睛,提著食盒行了一禮就走過去:「小弟口無遮攔,令狐兄勿怪,就不打擾幾位了。」

眾人看著曹昆走入岳不群的小院,一個個神色憤怒。實在是令狐沖威望太高,林平之有什麼資格去評判令狐沖?

外面紛紛擾擾,卻不能打擾寧女俠的美夢。

寧中則側躺在床鋪上,長長的睫毛緊閉,玲瓏的嬌軀凸凹有致。

往日的寧女俠雞鳴起武,白日練劍,日夜不綴,這才打造出了無雙無對的寧女俠名號。

但是不知什麼時候開始,雞鳴的時候寧女俠再也起不來了,弟子們衣衫破了,她也懶得動手去縫補了,甚至以往照顧師兄和弟子,親自下廚的勾當,寧中則也懶得去做。

她愜意無比的沉睡,只感覺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砰砰砰。

門外想起了敲門聲,寧中則像是聽到什麼開啟的暗號一般,打著哈欠睜開了眼。

她撐著圓潤白嫩的手臂爬起身子,翹起了那圓盤一般的豐碩美臀,然後一轉身落座在床鋪上,頓時壓出了柔軟的痕跡。

「平之啊,你且等一下,嬸嬸這就起來。」

寧中則不急不慢的起身,將白嫩的小腳放入紅艷艷的繡花鞋,裹著一件蘇州名貴綢緞做成的長裙,胡亂在身前一系遮掩住沉甸甸的糧倉,然後就頭髮凌亂的走過去拉開門。

曹昆提著食盒站在門口:「嬸嬸,還沒吃呢?」

寧中則笑道:「我就知道你會來,免得枉費了你一番孝心,所以等到了現在。」

「倒是我的不是了,讓嬸嬸忍飢挨餓的。」

寧中則坐在梳妝檯前,收攏著凌亂的秀髮。隨即又整理一下披著的輕盈長裙,低頭瞧著那被擠出的雪白溝壑,忍不不住吐槽:「這一副胸前也太低了些。」

「大家都這麼穿,嬸嬸,你就委屈一下,習慣習慣。」

「我就是覺得有些傷風敗俗的。」

寧中則坐在那裡,接過曹昆低過水杯喝了一口,然後吐到旁邊的盆子。緊接著又開始刷牙,等到整理完畢,口腔清新。

她又起身,彎腰捧起曹昆端著的水盆中的清水凈面,隨即熟練無比的拿過曹昆肩膀上的毛巾:「你這也太麻煩了,以前嬸嬸可沒有這麼些麻煩。」

寧中則一邊享受的擦臉,一邊勾起嘴角做出不滿的吐槽。

曹昆笑道:「生活要有儀式感,雖然複雜了一點,但是這樣過才能有意義。」

「你說的沒錯,最近我總感覺時間過的快,一睜開眼吃過飯,就到了中午了,再吃飯,已經到了晚上了……哎,這時間怎麼就留不住呢?平之啊,你也坐下吃,莫要拘束。」

曹昆立在旁邊,恭敬的拿著一雙筷子笑道:「沒事,我吃過了,嬸嬸你慢慢吃。吃飯太快,對身體不好。」

「這也是你從雜書上看的?」

「嗯,雜書還是有很多道理的……」

「那個!」

寧中則指著一個盤子,曹昆麻溜的過去夾起,然後放入寧中則的小碗。

寧中則端起小碗,捏著筷子,小口小口吃了起來。

一頓飯吃了快一個時辰,寧中則這才放下碗筷。

「不吃了,天天吃這些,沒胃口。」寧中則微微嘟嘴,雙手放在大腿上吐槽:「這少林寺的飯菜,怎麼總是這麼幾樣。」

曹昆遞過來一杯水:「我聽說後山有不少獵物,不如咱們去打獵,弄個燒烤?」

寧中則端起水杯喝了一口,在嘴裡鼓搗幾下,然後曹昆遞過去一個空杯子,她吐到裡面。

「燒烤?」寧中則眼前一亮,接過曹昆重新遞過來的被子捧在掌心,心安理得的說道:「這感情好,但是不能給和尚發現了,不然我們鐵定沒臉留在這裡了。」

「嬸嬸你放心,後山我太熟悉了,我每天都去,知道一個小山谷,裡面全是山花,很安靜,沒啥人,還有一道小溪,溪水太清澈了。」

「那等會練劍完畢,咱們過去瞧瞧。」

寧中則端起水杯一飲而盡:「「這湯真好喝,哎,這頓飯真是吃完了,一頓飯吃這麼久,真不習慣啊。」」

她熟練無比的將杯子往旁邊一放,雖然沒有扭頭,卻準確的放到曹昆的手掌心。

寧中則起身:「我去練劍,你收拾一下。」

曹昆呵呵笑著,然後跑過去幫忙疊被子,撫平床鋪上那兩個碗一個磨盤的痕跡。接著將寧中則吃剩下的東西放入食盒,又將碗筷收攏。

隨即,他走出臥室,看了看寧中則正提著一把寶劍皺眉練劍。

於是,曹昆又找到一把太師椅搬出來放在太陽下,接著搬來小茶几挨著放好。

又提前泡了茶放在小茶几上。

緊接著,又取出兩個小木錐塞到褲腰帶,彎腰搬出一盤沙子搬到門外讓太陽暴曬。

等到茶水泡好,寧中則直覺的走過來坐下,她香汗淋漓渾身無力的靠在太師椅靠背上,伸手取過茶杯咕嘟咕嘟的往下灌,同時閉上眼。

曹昆提著兩個小木錐站在身後,安靜的敲打著寧中則的雙肩。

寧中則將胳膊放在太師椅的扶手上,整個人往下一縮癱軟在那裡,一雙玉腿抬起腳尖踢著腳跟,那繡花鞋頓時飛了出去。

她將套著白襪的小腳抬起,用手指拉下。接著那白嫩的雙腳就暴漏在空氣中,還冒著煙。

寧中則臉蛋微紅,偷看了曹昆一下,見曹昆正在認真敲打她的手臂。

於是就心安理得的閉上眼,那雙白嫩的小腳更是準確無誤的放入了被太陽暴曬了半天的沙子中。

「嘶……」寧中則深吸了口氣,身子更加癱軟了,幾乎是用鼻腔說話,含糊不清:「平之你重一點,哎,我這以往練劍,早中晚都不放下,也不感覺到累,最近這是怎麼了,只是早起練了一套基礎劍法,怎麼就感覺渾身酸疼。」

「肯定是嬸嬸你以往練劍太勤奮,所以有了暗傷。我琢磨著,您呀,要好好休息一下,修養好了暗傷,肯定就沒這麼多問題了。」

寧中則含糊不清的說:「我以前確實是太勤奮了,實在是不想看到師兄壓力太大。罷了,我就好好修養……再修養三……在休養五天吧。」

「平之,習武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嬸嬸不能太放鬆,必須緊迫起來,只有這樣,才能勇猛精進。」

曹昆一愣,心說你不放鬆怎麼勇猛精進?緊迫起來,苦的不還是你?

不過現在交淺言深,也不能過多勸說。

日後再說吧。

「平之,我這腳底的穴位怎麼一漲一漲的。」寧中則忽然皺眉,這太陽暴曬的沙子,感覺很舒服,但是每次被沙子埋著雙腳,都感覺腳底又舒服又難受很的,整個人兩條腿都不是很通透的樣子。

「那我跟您摁摁?」

寧中則睜眼,咬著嘴唇掙扎一下呵斥:「莫要胡說,你這孩子肯定是被爹娘慣壞了,女子的腳是隨便能碰的?你呀,以後多懂點規矩,否則莫名得罪了別的女俠,定然沒有你的好。」

曹昆訕訕一笑:「我說的是用這木錐敲打,嬸嬸你誤會我了。」

寧中則瞧著那木錐……木錐啊,那沒事了。

「你且試試。」

「試試就濕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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