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已經按照少宮主吩咐將人抓了過來,不知少宮主答應老夫的事情,何時能夠做到。」

段延慶眯著眼看向曹昆,曹昆坐在石椅之上,聞言並不急著回答,反而笑問:「你名惡貫滿盈,這些年也殺了不少無辜之人。為了拿回皇位,更是投奔西夏一品堂,殘害我中原武林無數豪傑。段延慶,你若做了皇帝,不知如何施為?」

段延慶沒想到曹昆竟然會說出這種話來,他微微一愣竟然有些不知所措。

說到底他只是心頭不甘,一直覺得是段正淳兄弟竊取了自己的東西。

更何況,他段延慶人不人狗不狗的活著,而段正淳兄弟一個是皇帝,享受榮華富貴,一個是浪蕩子,處處留情,不堪造就。

如此一對比,段延慶內心更是不滿和憤怒。

也正因為如此,段延慶也只是想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卻從未想過真的當了皇帝,會如何去做,會如何施政。

此刻聽到曹昆如此一問,段延慶自然回答不上了。他暴怒的瞪圓眼睛,渾身散發出暴虐氣息:「少宮主,你要反悔嗎?」

曹昆搖了搖頭:「答應你的事情,本座自然不會反悔。區區大理皇位,本座也沒看在眼中。只是人活著終究是有些追求的,我瞧你可憐,見你還有用處,因此沒有殺你。我如此做可不是因為我心中仁慈,只是要給你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

曹昆起身,背著手來到段延慶身前:「段延慶,我幫你坐上皇位就等於完成你的心愿,心愿完成之後,我希望你能勤政愛民,多做善事,如此才能彌補你的過往罪過。」

「那些被你害死的無辜,死都死了,我殺了你,他們也活不過來。」

「如果你能改過,多做善事,善待百姓,也不枉你來到世上走一朝。」

段延慶兇悍的表情收起,他目光複雜的瞧著曹昆:「老夫答應少宮主了,老夫人不人鬼不鬼的活著,若是能達成心愿,今生也是無欲無求的了。」

「少宮主說得對,老夫還能多活幾年,這些年若是能做點好事,也不枉來這人間走一趟。只是大理段氏人口頗多,資源卻少的可憐。老夫要想做事,免不得要多做殺伐。」

段延慶目光複雜,若是答應曹昆,那就要對段氏舉起屠刀。畢竟段氏雖然是一個國家,但是國小資源少,再加上段氏人口眾多,王公貴族什麼的數不勝數。若是想用資源救濟百姓,那麼自然是從這些既得利益中搶奪。

如此一想,他段延慶的名聲恐怕會更不好了。

惡貫滿盈頂多是一個心狠手辣的惡人,要是對親族舉起屠刀,那麼段延慶可就連人都算不上了。

段延慶目光複雜,他猶豫一下嘆息道:「如今想來,這皇位也毫無滋味了……」

曹昆無語的看著他:「做了皇帝,三宮六院,七十二妃,你竟然沒有了興趣?」

段延慶無聲的咧嘴笑出了起來:「我這副鬼樣子,有再多女人又有什麼用處?她們即使畏懼跟我,卻也不知心頭如何嫌棄我,我何必招人嫌棄。」

曹昆嘆息:「你竟然看的如此明白,不過傳宗接代還是要的。罷了,你究竟要我如何做,是直接幫你坐上皇位,還是有別的要求。」

段延慶目光兇狠:「少宮主幫老夫廢掉那天龍寺和大理皇帝的武功,老夫招兵買馬,自己打天下。」

曹昆笑道:「靈鷲宮下屬有三十六洞七十二島,雖然武功不堪造就,但是放在江湖上也都是二流高手的等次,而且人員眾多。你若是不嫌棄,本座就召集爾等前來,供你驅使。」

段延慶目光閃了閃,曹昆無語:「你莫不是害怕被我架空?」

段延慶只是沉默不語。

曹昆沒好氣的擺了擺手:「算了,我資助你二十萬兩白銀,再幫你廢了天龍寺諸位高手,如此交易完成,你可滿意?」

段延慶終於笑了起來:「多謝少宮主體諒。」

曹昆撇嘴:「我給你人手你都不要,真是腦子有病。既然來了,就在靈鷲宮住上一晚,最遲半月之後,我會前往打理尋你。」

「此刻不能前往嗎?」段延慶有些遲疑的看著曹昆,曹昆笑道:「最近幾日靈鷲宮有要事發生,我卻是脫不開身。半月之後我親自前往天龍寺,然後幫你掃清障礙。」

段延慶也沒有詢問曹昆有什麼事情,當即點了點頭:「老夫靜候佳音。」

曹昆揮了揮手,梅劍當即引領段延慶下去休息。

這靈鷲宮到處都是女子,段延慶休息的地方自然是很遠的。

「少宮主,面具。」

蘭劍瞧著曹昆往房間走去,頗有些迫不及待的樣子,她頓時好笑的追趕上來,幫曹昆帶上面前說道:「少宮主,姐妹們那麼多年輕漂亮的,你怎麼偏偏喜歡這些殘花敗柳。」

曹昆捏了捏蘭劍的鼻尖:「你懂什麼,公子我只是可憐她們,做些好事罷了。莫要多說,可是安排好了?」

蘭劍壞笑:「安排好了,不過,奴婢可是幫少宮主加了些福利。」

曹昆疑惑不解,正要詢問,蘭劍笑道:「莫要問了,少宮主進去就知道了。」

曹昆笑罵一聲小蹄子,隨即帶著蘭劍走入了房間。

進來一瞧,竹劍和菊劍正坐著喝茶,房間傳來啪的一聲脆響。

曹昆扭頭看去,卻見兩個帶著面具披著嘿披風的少女手持軟鞭,毫不客氣的對著被捆在一起的三人抽了一鞭子。

頓時,那個略微圓潤的瞪圓了眼睛,眼淚汪汪,楚楚可憐的嗚嗚起來。

旁邊那個消瘦的卻目光兇狠,瘋狂掙扎。

木婉清大怒,一看到曹昆來了,她想到蘭劍的吩咐,舉起鞭子就打。

秦紅棉本就穿的清爽,這鞭子一抽,頓時衣衫破爛。

倒是旁邊的阮星竹好整以暇的趴著,絲毫沒有掙扎的樣子,只是瞧著秦紅棉在那瘋狂掙扎反抗,饒有趣味。

甘寶寶瞧見木婉清如此兇狠,頓時嚇得脖子一縮顫抖起來,扭頭哀求的看著鍾靈。

鍾靈心軟,小聲說:「姑娘,你莫要掙扎,否者……我我打你啊。」

聽到這話,剎那間秦紅棉和甘寶寶瞪圓了眼睛:靈兒?

兩人認出了鍾靈的聲音,一時間都激動起來,拚命掙扎。

木婉清大怒,呵斥的推開鍾靈:「小迷糊你滾開,這倆賤人不打不老實。」

「你看我手段,他們要是不聽話,豈不是連累我們兩個受苦?」

「都給我老實一點。」

啪!

木婉清揮舞著鞭子,左右開弓。

甘寶寶和秦紅棉又氣又急,雙眼憤怒著急。

木婉清冷笑:「求也沒用,乖乖聽話,否者抽死你們。」

啪。

甘寶寶渾身一抖,終於疼的害怕了,趴在那不敢動彈。

秦紅棉大怒:「嗚嗚嗚……」

木婉清更是大怒,揮舞玉手:啪。

秦紅棉:「……」

你這逆女。

你竟然敢打老娘。

她怒目而視。

啪!

木婉清大怒:「再敢瞪我,抽死你這賤人。」

秦紅棉:「……」

她氣的翻白眼。

第一次後悔,怎麼把女兒養的如此心狠手辣。

啪!

秦紅棉:「……」

她疼的顫抖。

木婉清再次揚起手腕,咬牙道:「就你這賤人不聽話。」

秦紅棉:「……」

啪!

她眼淚汪汪,疼的渾身顫抖。終於崩潰了,腦袋砸著床板哀求的嗚嗚嗚。

木婉清冷哼一聲:啪!

「你錯了麼?」

秦紅棉用下巴砸這床板哀求:「嗚嗚嗚……」

木婉清:「哼,等會乖乖受罰,否者你知道後果。」

曹昆瞧著這一幕,有些好笑的看著蘭劍:「什麼情況?」

蘭劍眯起眼睛:「少宮主喜歡嗎?」

曹昆繃著臉:「胡鬧,豈能如此狠辣?待本公子安撫一二,你們真是最毒婦人心。」

他走過去,蘭劍竹劍一蹦一跳的過來,開心的幫忙寬衣。

菊劍跑過來,跪在地上,讓曹昆抬起腳:「可要沐浴?」

曹昆搖了搖頭,心說原滋原味的最為刺激一些。

旁邊的木婉清和鍾靈瞧著菊劍三人跪在那裡,頓時頭皮發麻,眼神慌亂。

不知多久,曹昆走上前去,來到秦紅棉身邊。

秦紅棉哪裡不知道要發生什麼?她當即又驚又怒,心說老娘來應聘弟子的,可不是來應聘當那【】【】的,這靈鷲宮不正經啊?

她當即驚恐的掙紮起來。

蘭劍冷哼一聲看向木婉清,木婉清渾身一個激靈,當即一咬牙,顫抖著手舉起手臂。

啪。

「賤人,乖乖的。」

秦紅棉:「……」

……【】……【】……【】……【】……【】……

翌日清晨,曹昆帶著面具在院子內吸收紫氣。

身後木婉清和鍾靈乖巧的站著,兩人目光茫然,尤其是想到昨天的事情,更是忍不住面紅耳赤。

蘭劍背著手走來,嘻嘻笑著看著兩人:「昨日表現不錯,我特意跟少宮主說了,得到少宮主允許,今後你二人可跟在少宮主身邊。」

木婉清和鍾靈此刻已經後悔上山了,更別說要跟在曹昆這個惡魔一樣的少宮主身邊。只是她們不敢反抗,只能道謝:「多謝蘭劍姐姐。」

蘭劍笑道:「不用道謝,跟我來,我帶你們熟悉一下靈鷲宮的環境。哦,這面具可拿下了,今後你們就是靈鷲宮的正式成員,不需要戴面具了。」

鍾靈和木婉清猶豫一下:「是。」

他們不想取下面具,宛若這惡賊少宮主看她們長得好看,也來一場昨晚上的事情怎麼辦?

一想到昨天那三個賤人的下場,木婉清就渾身發寒。

她慶幸自己還沒犯錯,更慶幸自己是施暴者。不僅打的那個瘦瘦的賤人跪地求饒,還完美完成任務,得到了嘉獎。

但是,若是自己被人如此打,木婉清是萬萬不能忍受的。

取下面具,鍾靈和木婉清跟著蘭劍走在靈鷲宮內。剛走不遠,就看到三個一瘸一拐的身影扶著牆走了出來,三人抬起頭看著木婉清和鍾靈。

秦紅棉三人因為易容,所以木婉清和鍾靈並沒有認出來。

「這個逆女。」秦紅棉咬牙切齒,雙眼噴火。

甘寶寶沒臉見人,目光躲閃的跟鍾靈對視一眼,隨即低下頭拉著秦紅棉:「師姐快走,若是被認出了,可沒臉見人了。」

秦紅棉當即臉皮一僵,又氣又急:「氣死我了。」

這邊木婉清和鍾靈微微皺眉,兩人對視一眼,心頭緊張。

木婉清:「小迷糊,她們三人定然是恨死我們了,這可不行。」

鍾靈哭喪著臉:「這剛加入就有了仇人,以後怎麼辦啊。」

木婉清咬著嘴唇,目光兇狠:「弄死她們。」

「這……」

「你聽我的就是了。」

倆人小聲嘀咕幾句,然後快步跟上蘭劍。

「此處乃是弟子居住……」

「這地方是藏經閣,囊括天下各大門派的武學,就算是丐幫降龍神掌,少林寺七十二絕技也應有盡有。更有大理段氏的一陽指和六脈神劍……」

「這裡是茅房……」

「演武場,平日可在此處練劍。」

「閉關之處,不過我等修為低微,一般在房中修煉。跟我來,此地最為重要,乃是靈鷲宮地牢,裡面關押了一些不知所謂之人。」

木婉清和鍾靈聽到地牢二字,當即驚疑不定的走進去。頓時一股陰冷氣息撲面而來,到處都烏煙瘴氣。走了不遠,就瞧見一個木柵欄內躺著一道狼狽的身影。

木婉清和鍾靈只是看了一眼,趕緊低下了頭。

鍾靈:「他還活著。」

木婉清表情複雜,咬著嘴唇:「回去再說。」

參觀完了地牢,會到房間休息。

鍾靈激動的說道:「木姐姐,爹爹還活著哎,咱們要不要救人?」

木婉清緊皺眉頭:「地牢雖然沒有人看護,但是縹緲峰山高路險,咱們怎麼救人?」

「可是,他到底是我們爹爹。「

「等找到娘再說。」木婉清咬著嘴唇道:「現在咱們初步取得了信任,要趕緊打探消息才行。」

倆人嘀嘀咕咕幾句,然後走出房間打探消息。

正走著,又遇到了秦紅棉三人扶著牆從茅房回來。

秦紅棉一瞧見木婉清,頓時氣不打一處來:「這個逆女……」她低吼一聲,當即蹬蹬蹬的一瘸一拐撲過去。

木婉清瞧見這一幕,眼睛一眯揚起拳頭就砸。

嘭。

一瘸一拐的秦紅棉本就身體不方便,哪裡是木婉清的對手?直接被一拳干翻了。

旁邊的甘寶寶嚇了一跳,張嘴就喊:「你……」

木婉清一個箭步過去,嘭。

甘寶寶:「!」

啪嘰。

她圓潤的身體趴在地面上。

鍾靈跑過來:「木姐姐你怎麼動手了。」

「你沒看她們要喊人嗎?」

「那現在怎麼辦。」

「不如殺了。」

說到這裡,木婉清狠辣的扭頭看著阮星竹,阮星竹嚇了一跳,心說這殺了可不想,曹賊還沒盡興了。

她趕緊後退一步緊張的說:「我們在靈鷲宮都有名姓,你若是殺人,鐵定跑不掉。」

她嗓子沙啞,不用改變聲音,木婉清就聽不出來。只是聽到這話,木婉清皺眉暗道一聲麻煩。

阮星竹眼珠子一轉:「不如我幫你們作證,說他們要逃跑,再讓少宮主懲罰一次?」

木婉清:「好主意,。」

她摸了摸腰間的軟鞭,竟然有些興奮。

當天晚上。

秦紅棉怒視木婉清:逆女。

啪!

秦紅棉下巴砸著床板,流著淚哀求:嗚嗚,別打了。

枯燥無味的生活過的就是飛快,曹昆懶洋洋的躺在搖搖椅上,旁邊秦紅棉和甘寶寶一個人捏肩膀,一個人跪在那裡捏腳。

木婉清和鍾靈面無表情的剝著橘子喂給曹昆,曹昆滿臉享受:「紅紅,寶寶……」

甘寶寶和秦紅棉臉色一變,驚恐的雙手背後做出防禦姿態。

曹昆笑道:「這幾日你們二人辛苦了,今天就好好休息。」

倆人喜極而泣:「謝謝少宮主。」

曹昆笑道:「謝什麼,下去好好休息吧,我要練功了。」

說到這裡,曹昆起身離去。

秦紅棉和甘寶寶鬆了口氣,二人對視一眼,然後看向木婉清和鍾靈,倆人竟然目光躲閃,有些畏懼:「兩位姐姐,我們想出去走動一下。」

木婉清眯著眼睛:「別跑遠,否者你們知道後果。」

秦紅棉嬌軀一抖趕緊點頭:「姐姐放心,我們絕不會跑遠的。」

「哼,滾吧。」

秦紅棉和甘寶寶麻溜的跑出去小院,到了沒人的地方,倆人拍了拍胸口,滿臉兇狠。

秦紅棉:「這個逆女,氣死我了。」

甘寶寶咬牙切齒:「小鍾靈也不孝順了,下手忒狠。」

「師妹,咱們快去救人,等晚上就趁機離開。雖然你我二人吃了些苦頭,但是一切都是值得的。」

「師姐說的沒錯,至少咱們能自由活動了,還打探到了段郎的消息。為了段郎,咱們就算再被……咳咳,幾百次也是值得的。」

聽到這話,秦紅棉竟然悵然若失起來。想到這幾日的經歷,再一想自己要走了,她竟然有些不舍。

而甘寶寶也收斂了笑容,兩人目光複雜的對視一眼,神色莫名。

就在這時,阮星竹跑了過來:「你們幹什麼,莫不是不想跑了?」

秦紅棉當即臉色一變:「胡說八道,我又不是那種不要臉的女人。」

甘寶寶當即也說:「就是,我們可不喜歡被羞辱。」

阮星竹冷哼:「最好這樣,趕緊跟我走,咱們去救段郎。你們放心,只要咱們不說,段郎依舊以為咱們是冰清玉潔的,不會發現什麼。」

秦紅棉點了點頭。

甘寶寶卻擔心的說道:「只是段郎若是覺得寬鬆了,定然會發現不對的。」

秦紅棉:「啊這……如何是好。」

阮星竹暗笑,心說你們跑得了才怪。

「別管那麼多,先救人再說。」

三人妝模作樣的來到地牢,然後直到中午送完了飯菜,三人這才偷摸摸的潛伏了進去。

「段郎。」

秦紅棉趴在欄杆上,看著裡面狼狽無比的段正淳,她心碎的流下眼淚。

段正淳難以置信的看著秦紅棉,隨即激動的跑過來:「紅棉,你們來救我的?」

秦紅棉流淚點頭:「段郎,你,你沒事吧?」

段正淳心說能沒事嗎?只是當著情人的面,段正淳爽朗一笑:「倒是沒有什麼,只是吃了些苦頭。倒是紅棉你們受苦了。」

秦紅棉勾了勾嘴角,滿足的說:「我們才沒有受苦,段郎才受苦。」

段正淳目光溫柔:「胡說什麼,你瞧瞧你嘴上全是傷口,定然是擔心我太多,睡的不好上火了吧。」

他心疼的摸了下秦紅棉的紅唇,隨即湊上去想要親吻。但是一股詭異的氣息撲鼻而來,讓段正淳皺了皺眉沒有吻下去。

秦紅棉趕緊往後一退,慌張的捂著嘴:「咱們出去再說。」

段正淳也點頭:「好好……寶寶你也受苦了,你瞧瞧你怎麼一瘸一拐的。」

甘寶寶臉皮僵硬的笑了笑。

「星竹,哭了你了,你看你……你怎麼皮膚變得這麼好?」

阮星竹:「啊這……咱們先出去吧。」

難道說老娘比較抗揍嗎?

適應力比較強?

當然不能如此說了。

三人打開木柵欄,段正淳被關了兩個月左右不見天日,一出來頓時眯起了眼睛,用手遮住陽光。

「這裡是什麼地方?」

他憤怒的小聲詢問。

秦紅棉道:「靈鷲宮,段郎你跟我們來。」

「好,等會去之後,本王一定要報仇。」

「別報仇了,有人來了。」

阮星竹指了指遠處梅劍帶領的巡邏隊,然後一拉段正淳,一行人躲在假山後面。

等到梅劍過去,這才跑出來,躡手躡腳的往外走。

「不好,前面也有人。」

阮星竹指著自己三人的小院門口說道。

秦紅棉急了:「這可如何時候?我本想讓段郎躲在屋內,等到晚上咱們再離開。」

甘寶寶目光慌張:「若是被發現,咱們死定了。」

段正淳也慌了,被關了這麼久,好不容易逃出生天,結果要死?

「要不,我還回去被關著?」

關著至少能活命。

阮星竹道:「走,去少宮主房間先躲著。」

不等秦紅棉二人說話,阮星竹一拉段正淳的衣服就走。來到曹昆的房間,看了看四周,阮星竹一指床底下:「段郎,你進去躲著,等我們消息,沒人了就帶你離開。」

「記住,千萬不要暴漏。」

「不然大家都要死。」

段正淳牢房都坐了,這床底下,更沒有問題。他當即爬了進去,老老實實的躲著。

噠噠噠……

外面傳來腳步聲。

咔嚓一聲,房門被推開。

秦紅棉和甘寶寶嚇得臉色蒼白,不知所措的站在那裡。

蘭劍目光一掃,眯起雙眼:「你們三個怎麼回事?」

秦紅棉嚇得腿都軟了,這幾天天天挨打,她驚恐萬分。她脾氣最為暴躁,但是一旦畏懼了什麼,那就比旁人更家畏懼。

阮星竹咳咳一聲說:「我們幫少宮主收拾一下衣物。」

蘭劍點頭:「沒有吩咐,不要進來。這一次就算了,下不為例。」

驅趕三人離開,秦紅棉和甘寶寶拍著胸口,滿臉後怕:「現在怎麼辦?」

阮星竹:「只有等晚上再說了,咱們去找一件衣服,到時候找機會讓段郎假扮女弟子,希望能矇混過關。」

三人頓時忙活起來,開始尋找衣服。

等到一切準備妥當,眼看天色越來越黑。

秦紅棉和甘寶寶三人走出房間,裝作若無其事的來到曹昆房間門口。

但是剛走到這裡,就看到了梅劍,梅劍笑眯眯的說:「來的正好,有件事需要你們去做。」

秦紅棉:「……」

她們心虛的跟上,來到一處山洞,瞧見兩個長條被子,然後茫然的扛著回到曹昆的房間。

緊接著,輕輕一推,兩個帶著面具塞著嘴巴的身影滾了出來。

然後就是捆繩子,拿鞭子……

「這畫面怎麼這麼熟悉?」

秦紅紅和甘寶寶對視一眼,倆人想到了不想回憶的畫面。

「不管了,反正這一次受懲罰的不是我們倆。」

「就是,吃了那多苦,今天要找不回來才行。」

「等會動手,狠一點。」

「不是我秦紅棉不當人,而是……我吃過的苦頭,我要親手打回來。」

秦紅棉和甘寶寶對視一眼,心頭都有一股非常興奮的感覺。

以前是她們挨打,沒想到,自己也有動手打人的一天。

這麼一對比,忒爽了點。

就在這時,床榻上木婉清醒了過來。

她一瞧見自己的樣子頓時呆住了,隨即想到了什麼畫面,雙眼瞪圓,拚命掙紮起來。

老娘沒犯錯啊。

老娘怎麼會被綁起來?

老娘不是施暴者嗎?

啪!

木婉清一抖,疼的眼睛都紅了,憤怒的扭頭看著秦紅棉。、

秦紅棉痛快的笑著:「賤人,乖乖聽話。」

木婉清:『……』

她大怒。

這可是她的權利,怎麼現在被人剝奪了?

木婉清憤怒的看著秦紅棉:「嗚嗚嗚……」她拚命掙扎。

秦紅棉:「喲,還來勁了,給我打。」

啪!

啪!

旁邊的鐘靈驚恐的縮成一團,她直接慫了,乖巧無比的看著這一幕。

只要我聽話,我就不會挨打。

片刻後。

果然。

木婉清崩潰的用下巴撞擊床邊:「嗚嗚嗚……」

別打了。

秦紅棉哈哈大笑。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書都經過挑選和審覈。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