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行雲深深的看著曹昆:「這就是先天的奧妙嗎?精神影響,簡直防不勝防。不過看起來昆兒使用的還頗為粗糙。」

李秋水目瞪口呆:「我剛才是被影響了麼?師姐你怎麼沒有事情?」

巫行雲勾起嘴角傲嬌的揚起下巴:「我也受到影響了,不過我反應很快,可能是因為我潔身自好,而你只會圍著男人轉的原因吧。」

李秋水:「……」

她滿臉不爽的正要反駁,卻忽然想到巫行雲說的並沒有錯誤。她李秋水這輩子也就是為了男人轉悠了,而巫行雲更多是因為對自己的仇恨。

想當年三人被收入逍遙派門牆的時候,巫行雲是最看重武力實力的人,相反,她李秋水和無崖子卻頗為慵懶,只想逍遙玩樂。如此對比,李秋水頓時嘆息一聲。

「早就聽你們說,需要精神蛻變。如今我內力圓滿,精神卻毫無頭緒。師姐,昆兒,你們說我要如何去做?」

李秋水頗為惆悵,說道武學,她到底是比不上巫行雲的。

巫行雲沉默一下,目光複雜的搖頭:「昆兒推斷,要領悟什麼道。至今為止,我也不懂這道到底是什麼。不過想來精神蛻變,也只是有自己想法,我琢磨著也與打磨內力想通,只要將精神打磨的越加堅韌,想來自然會引起變化。師妹,當初師傅離開並沒有留下先天的信息。不過經過這幾年的琢磨,師姐我內心也有了些想法。」

李秋水頓時來了勁:「還請師姐告知。」

巫行雲淡淡一笑,瞧了曹昆一眼:「以昆兒舉例,他的精神大多來與雙修。因此可見,昆兒也沒領悟什麼東西。只不過精神龐大,才引來變化。我以前就琢磨著怎麼提升精神,後來卻想著,用心專研一件事情,自然也就會提升了。」

李秋水目瞪口呆:「這是何意?」

巫行雲笑道:「這就看你心中想要什麼了,然後告訴自己肯定能做到,等你堅信這一點,恐怕就會帶來變化。」

李秋水聞言沉默,皺眉看著腳尖,她思考許久才喃喃說道:「我想要美美噠,讓昆兒離不開我。」

巫行云:「????」

她沒好氣的吐槽:「你不如說想天天被收拾就完了。」

李秋水咯咯的笑了起來:「還是師姐懂我,什麼稱霸江湖,什麼長生不死,我可沒有師姐的心高氣傲。我啊,就想一輩子漂漂亮亮,然後有個乖巧聽話長得又好看的男人圍著我轉悠,我就心滿意足了。」

巫行雲不屑冷笑:「現在倒是我們圍著別人轉悠。」說到這裡她頗為不舒坦:「當年因為師弟我們鬧騰數十年,更甚至宛若生死仇敵一般。沒想到數十年過去,到頭來還是要圍著一個男人轉悠,這賊老天對我姐妹真是殘忍。」

李秋水目光複雜:「是啊,如今想來,這數十年鬥爭,圖的又是什麼?難道只為了找個小屁孩,欺辱你我嗎?」

師姐妹對視一眼,都目光複雜,心頭不是滋味。

曹昆在旁邊聽了半天,終於按奈不住開口:「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在做了,昨日你們是丟了人,不過瞧那樣子,恐怕也是你們一輩子最開心的日子吧。」

「說到底,沒有我你們哪能這麼暢快?現在倒好,竟然想要過河拆橋,忒不道德了一點。」

「昨日你們兩個可不是這樣子,當時為了自己多沾點便宜,可是要打架的。」

巫行雲臉一紅:「閉嘴吧你,我只是不想師妹受苦。」

李秋水就算是見多識廣,也瞬間破防了:「休要胡說,師姐身小體弱,我當師妹的自然要多擔待一二。」

曹昆暗暗發笑的走過去,一手一個牽著兩人,然後在石床上盤膝而坐:「我引導你們進入精神世界,這歡喜功頗為神奇,若是精神相連,說不定你們直接可以蛻變。」

二人聽到這話,頓時也不再糾結什麼自己姐妹命苦的緣故。

說實話,她們苦不苦,那真的只有自己知道了。雖然哭啞了嗓子眼,但是終歸還是打開了新房,迎接了新天地。

轟的一聲,三人腦瓜子一震,精神連接到一起。

三道虛幻身影落入雲霧繚繞處,抬起頭看去,卻見一道虛幻無比的大佛出現在面前。

巫行雲微微皺眉:「剛才影響我們的,就是這個東西嗎?」

曹昆點頭說道:「這大佛是我修煉歡喜功觀想出來的,隨著精神強大,他漸漸成型。」

李秋水有些欣喜的說:「我又有一種感覺,精神纏繞上去,能引來變化。」

巫行雲卻搖了搖頭:「咱們道門弟子,怎麼能跪在佛陀腳下舔腳趾頭?」

「這是昆兒,沒什麼。」

「那也不行,我噁心。」巫行雲眉毛一揚:「這大佛可能改變形狀?」

曹昆微微搖頭:「我這些年也想粉碎這大佛,然後從新觀想自身。但是這大佛看著虛幻,卻是我精神幻化,而且上面還纏繞了不少別的精神,一旦強行摧毀對我和別人都不是好事。」

曹昆微微皺眉,這大佛上纏繞的精神科不僅僅是自己,還有儀琳她們的。當時在笑傲世界,曹昆為了修煉,所有人都動用了歡喜功。以至於這大佛周身纏繞了眾人的精神,與曹昆不分彼此。曹昆之所以進步如此之快,就是儀琳等人輔助的緣故。

若是真的粉碎了大佛,曹昆精神受損不說,儀琳等人恐怕也不好過。更別說在笑傲世界,儀琳等人的實力遠遠超過曹昆,這精神力也遠遠超過曹昆。曹昆想要撼動大佛,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巫行雲聽到曹昆的解釋,忍不住精神纏繞上去仔細感悟,隨即她似笑非笑:「果然如你所說,真真是不當人子。」

曹昆疑惑的摸了摸鼻子。

巫行雲也不解釋,她在那上面感受到了不少精神,自然也感悟到了不少思緒。只是那什麼寧女俠和岳靈珊什麼鬼?這混小子真不是人。

巫行雲雖然只是虛幻的感悟,但是聰明如她頓時也想到了許多。大底不過金屋藏嬌之類的事情,她倒是沒有想過曹昆來自別的世界。

她繃著臉冷哼:「不如我與師妹助你重新觀想,那歡喜功你我都心知肚明,最重要就是這觀想所在,其餘修煉方式倒是沒有什麼。」

李秋水緩緩點頭:「我雖然武學天分不如師妹,卻也看得出那歡喜功的強身健體效果來自佛陀虛影的引導。站在此處感悟更加深刻,時刻受到佛陀引誘,這氣息頗為嚇人。我竟然有一種身不由己的感覺,瞧著昆兒也越加迷人了。」

「本就是歡喜禪,對我們女子影響自然最大。」巫行雲微微皺眉:「佛門本就擅長蠱惑人心,你又不是不知道。一個不小心著了道,說不定你我就要放下屠刀了。我們與昆兒終日相處,更不能容忍這佛陀蠱惑,。否者終有一日咱們會潛移默化,拋棄了宗門。」

曹昆心說這佛陀威力如此的大嗎?還是說是自己如今精神太強,影響的太大?說到底曹昆的精神並不太強,只是能將自己離地三尺罷了。只是別人太弱,才會顯得曹昆強大。

巫行雲接著說道:「這功法有些問題,觀想佛陀以昆兒為主。長久以後恐怕昆兒就會自己以為是佛門中人了。」

曹昆一想還真的是,自己每日想著佛陀,時間一長,可不就成了佛陀了?若是真的佛陀,長生不老,曹昆做了也就做了。但是曹昆感覺在這武俠世界,自己要是真的成了歡喜佛,恐怕會人人喊打啊。

畢竟武俠世界三觀很正,沒有修仙世界那麼包容,又是雙修又是什麼的門類繁多。

想到此處,曹昆開口說道:「行雲你有什麼主意?」

巫行雲眨巴一下眼睛:「我能有什麼想法,左右不過重新觀想,你且換上道袍,打扮成道門名士形狀,我姐妹也好印象深刻。」

曹昆:「……」

這是看樣子加深印象?

三人退出精神世界,巫行雲喊來梅蘭竹菊,準備了道袍高冠,讓給曹昆扮上。然後又喊來靈鷲宮所有人站在曹昆面前,好記在心頭曹昆的裝扮樣子,。又吩咐人在旁邊作畫,爭取人手一份。

並且揚言今後與曹昆修煉的時候,腦海中要想著曹昆的樣子,如此不斷暗示自己,爭取將曹昆的形狀印在腦海深處。

梅劍舉手:「尊主,功法需要呼喊名姓,少宮主是不是要取個名號?」

巫行雲笑道:「我逍遙派雖然傳承自不老長春功,但是那功法早已經殘缺不全,我等都沒有修煉。不過北冥神功卻是完整傳承,乃是宗門寶典,非掌門不可修煉。雖然師弟將掌門之位給了阿紫,不過阿紫只是一個丫鬟罷了……」

人群中,阮星竹聽到這話眉心一跳,心說我要趕緊跑。這幾日木婉清她們的遭遇阮星竹可是看在眼裡,心說若是自己和阿紫也是如此,她可就真的無法接受了。

曹昆淡淡的看了阮星竹一眼,精神波動之下,曹昆雖然不能讀心,但是對對方的心思也是一覽無遺了。阮星竹心頭一跳頓時低下了腦袋,心說少宮主看我幹嘛,不會又要當著這麼多人的面……

哎呀,我是拒絕呢還是主動呢,我是豪放呢還是欲拒還迎呢……

不過好像哪一種都很舒服啊。

曹昆只是瞧了一眼就移開目光,心中卻想著阿紫的實力僅次於巫行雲和李秋水。若是也能修煉一下,恐怕自己會更進一步。而靈鷲宮,或許還會多一個先天高手。

他這邊想著,巫行雲卻依舊說道:「不如昆兒就叫做北冥真君吧,今後諸弟子只需要呼喚這個名號就行。」

眾人微微點頭,心說以後被欺負的時候,一定要喊真君不要。

事情吩咐完畢,自有弟子去複製畫像,然後分給其他人。

曹昆帶著巫行雲和李秋水回歸密室,開始修煉。

片刻後,梅蘭竹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神色古怪。

密室中,李秋水嬌滴滴的喊:「真君呀~~~」

那夾子一般的嗓門,聽的梅蘭竹菊渾身一了冷戰。

一場修煉結束,曹昆卻頗為古怪。他精神世界中,感受到了降魔杵的變化。

以往降魔杵流淌著彪悍氣息,充斥著佛門金剛味道。如今卻多了些縹緲痕跡,令人如沐春風。

「今後降魔杵會不會流淌著佛光和道韻……我要是將這玩意練成兵器,扔給什麼有緣人……」

「艾瑪,這一想還真的很別致啊。」

「不行不行,我要好好設計一下。」

……

就在曹昆忙於修煉的時候,段正淳狼狽無比的縮在一處小城的街頭,他頭髮凌亂,衣衫破爛,手裡一個破碗:「諸位大哥大姐行行好吧……」

自從逃出靈鷲宮之後,段正淳一路頗為狼狽。因為梅劍幾人帶人追殺許久,不僅讓段正淳渾身是傷,更有一種精神崩潰的感覺。、

他想到那靈鷲宮的地牢,若是被抓回去,豈不是又要關個暗無天日?想他從小錦衣玉食,何曾受過這等委屈。這段時間的經歷,真是讓段正淳驚恐萬分。

更別說,以前自己沒有暴漏那就罷了。

就算是躲在旁邊看秦紅棉和甘寶寶阮星竹被欺負,只要沒人知道自己在那裡,自己就不會太丟人。

但是,如今身份暴漏。萬一吧自己抓回去,當著自己的面。

那可就真的沒法掩飾了。

沒錯,段正淳心裡告訴自己:秦紅棉等人是清白的,畢竟外人都不知道,大家不知道,那這些事情就沒發生。

沒錯,很合理。

段正淳之所以化身乞丐,是因為不想暴漏自己。他生怕自己若是劫富濟貧,萬一被靈鷲宮發現那就麻煩大了。

「哎,等我回去大理,帶上人手,定然要重新報仇。」段正淳靠在牆根,滿臉惆悵的說道。

忽然遠處走來一個全身黑臉上也帶著黑紗的女子,段正淳頓時舉起破瓷碗:「這位大姐,求求你行行好吧。」

鐺啷啷……

瓷碗脆響。

段正淳喜極而泣:「多謝大姐,多謝大姐……」

黑衣人順手扔下幾個圓幣,本正要離去。卻忽然停下腳步,滿臉疑惑的打量著激動的段正淳:「段郎?」

段正淳臉皮一僵,難以置信的抬起頭:「阿敏……」

……

「段郎,你怎麼弄成了這個樣子?」一處茅草屋,康敏難以置信的看著洗了臉的段正淳問道。在她記憶中,段正淳乃是王公貴族,風流倜儻,哪怕是什麼都不做站在人群中,也是最耀眼的存在。

畢竟走江湖的穿的都不好,只有段正淳最騷包。

如今看著宛若乞丐的段正淳,康敏無論如何都沒法將他跟那個風度翩翩的貴公子聯繫在一起。

段正淳神色陰霾:「我招人暗算,囚禁與地牢之內。不過好在我內力高深,挺了過來。而且趁著那賊人忙碌無法脫身,這才逃了出來。」

段正淳想到當時曹昆正在忙碌,就忍不住臉都要綠了。不過轉念一想,對方為了區區一個女子,就放過自己這麼一個大敵,此人也不足為懼。

而自己卻毫不猶豫的轉身就走,放棄了痛苦哀嚎的秦紅棉,如此對比,自己的幸虧堪比古之梟雄。

自己如此果斷的性格,正是做大事的性格。

想到此處,段正淳孤傲的揚起下巴笑道:「等我回去大理,召集了手下,定然要打上門去,讓對方跪地求饒。」

還要讓他乖乖送上秦紅棉三人,然後當著對方的……嗯,還是自己關起門好。

不然總感覺吃虧的還是自己呢。

瞧見段正淳如此意氣風發,康敏忍不住夾了夾腿嬌滴滴的道:「段郎你還是如此意氣飛揚,跟年輕時候一模一樣的。段郎快吃,這是我做的窩窩頭。」

段正淳一聽吃的,頓時沒有了孤傲的樣子,抓住黝黑的窩窩頭就往嘴裡塞:「好吃好吃,阿敏你的手藝是真的不錯。」

康敏訕訕一笑,心說這是餓了多久了,若非看你還有機會翻盤,老娘一腳踹死你。

「段郎,慢點吃。等你吃飽了,我就陪你回去大理。」

「好,阿敏你依然記得我,這一次回去,說什麼我都要給你個名分。「

康敏大喜:「段郎,我喂你。」

她坐在段正淳腿上,主動貼貼上去。

茅草屋外的小河邊,十幾個村民憤怒的提著鋤頭菜刀等物件,人群中有一個臉蛋黝黑頗為雄壯的年輕小伙子。小伙子身邊跟著一個水桶腰的村婦,村婦滿臉兇狠。

老者指了指茅草屋問道:「可是那裡?」

小伙子目光憤怒的點頭:「那賤人就住在這屋子,村長,我費陽陽真的是被她矇騙的。」

旁邊的村婦大怒:「你活該,你明知道她被人從青樓趕出來,自己還要送上門去,活該爛成膿,。」

小伙子聞言頓時滿臉崩潰:「梅央央,我都說了我是被她勾引的。再說了,我怎麼知道她真的有病啊。這賤人跟我說是那些城裡人想得到她,她不從所以才被趕走的。我看她可憐,就給她吃的,誰知道她主動扒了我衣服。」

「呸,滿村長你聽他還在胡說八道。」村婦大怒,指著費陽陽說道,同時給了費陽陽一腳。

滿村長撫弄著鬍鬚,慢悠悠的開口:「梅央央啊,你平時也溫柔些。你這樣子,怪不得你家男人會沾花惹草。不過這賤人有病,為了防止咱們青青村村民的安全,必須將她驅趕出去才行。」

就在這時,遠處跑來一個精廋的身影:「村長,那賤人還在屋子裡,剛才我看到還帶了一個乞丐回去,現在倆人正在屋子裡打架呢。」

一瞬間所有人都看向了費陽陽,費陽陽臉都綠了,嘴角抽了抽。雖然自己也是吃的快餐,但是這群混蛋都盯著自己腦門看是怎麼回事。

今天天氣炎熱,我也沒戴帽子啊。

村長收回意味深長的眼光:「衝進去,抓住兩人侵豬籠。」

嘭。

房門被踹開。

段正淳披頭散髮,嚇得猛一哆嗦:「誰?」

他扭頭看去,卻見十幾個村民滿臉兇狠的沖了過來。

「抓住他們,侵豬籠。」

啥情況?

段正淳滿臉懵逼。

康敏扭頭一看,頓時臉都白了,她慌張的說:「段郎,她們都想欺負我,我不從他們就搶我吃的,嗚嗚嗚……」

段正淳大怒:「好膽,我的阿敏你們也敢動。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實話告訴你們,正淳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那什麼少宮主當著我的面就算了,人家是高手。不過我段正淳雖然無能為力,我也沒有妥協,曾經我用眼神努力的殺死了對方几百次,看的很清楚,紅棉真的很痛苦。

但是,你們一群村名也想羞辱我段正淳,這絕無可能。

段正淳當即走了下來,康敏也連忙裹著被子縮在一旁。

噼里啪啦。

段正淳衝過去一陣打,頓時青青村來的十幾人全部被撂倒。水桶腰的梅央央大怒,一手掐著腰,一手指著段正淳:「姦夫**,我們已經報官了,等會要把你們遊街示眾再侵豬籠。」

段正淳臉色一變,一點點暈了梅央央。然後臉色凝重的回頭,扛起被子就跑。

「段郎,咱們怎麼辦?」

「回大理。」段正淳毫不猶豫的說。他剛跑出茅草屋來到小河邊,卻瞧見遠處來了一隊官差。頓時段正淳臉色一變:「我背著你跑。」

他肩膀一抖,抖落棉被,然後將康敏往身後一背,狂奔而去。

康敏:「……」

風吹【】【】涼。

官差:「……」

「追啊。」

「別給他們跑了。」

「站住,我曹,跑的好白。」

「快點,距離太遠看不清。」

段正淳施展輕功狂奔而去,但是身後一群普通捕快竟然咬著牙死死追趕。段正淳滿臉鬱悶:「這群捕快不要命了嗎?就不怕累死嗎?」

康敏心虛的縮著脖子。

身後不遠處,捕快們瞪著眼,發足狂奔。段正淳好不容易甩掉了捕快,還沒來得及歇息,忽然,旁邊村落中一群年輕人又興奮的跑了過來。

段正淳:「……」

「這群人瘋了?」他崩潰的再次狂奔,身後的村民狂追不舍。

等到甩掉這些村民,段正淳還沒來得及休息。

旁邊又是不少人神色詭異的看過來,然後……撲了過來。

段正淳:『……』

他轉身就跑:「有病啊這些人,都跑了這麼遠,應該不認識我們了,為什麼還追?」

康敏縮著腦袋,身後一片冰涼。

身後的人盯著那指路明燈,狂奔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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