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給表姐打電話告訴她趕快回來,我心煩意亂的,做什麼事都提不起興趣。最後實在是沒忍住,正準備給表姐打電話,有人敲我的房間門,表姐的聲音傳進來,我高興得差點跳起來,趕緊跑過去開門。

表姐站在我的門口,臉龐紅紅的,就像做了那種事後的情況一樣,我心裡咯噔一下,就像被人猛戳了一刀,很痛,很痛!

表姐走進我的房間,坐在我床上,我聞到了她身上的酒味,我越想就越不舒服,我問表姐,「今天玩得開心嗎?」表姐笑了笑說,「開心啊。你臉上怎麼回事?挨打了?」

我臉上還沒完全消腫,青一塊紫一塊的,我爸都沒怎麼過問,我媽給我擦了些藥酒。聽到表姐說玩得開心,我特麼就很想說,老子不開心!我冷冷的說,「沒事,不用你管。」我心裡煩躁得要死,憋著股氣沒地兒撒。

表姐說,「你吃錯藥了?說話這麼沖幹嘛?」我說,「是啊!我就是吃錯藥了,我要睡覺了!」

表姐站起來皺了皺眉頭說,「你咋回事,老紙招惹你了?你沖我吼什麼吼!活膩歪了麼?」我暗自握緊了拳頭,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我告訴自己,表姐本來男朋友多,和別人上床我根本管不著。

好半響,我才把火氣給壓下去說,「沒事。你不是要那玩意兒嗎?我現在給你弄?」

但表姐的一句話,卻讓我如遭雷擊,瞬間陷入了冰窖一樣。表姐說,「我就是來給你說一下,我臉上的痘痘好像好了,不用那玩意兒了。」

我一聽了這話,當時那種心情,簡直是沒辦法形容,有震驚,有失落,更多的是一種難以言明的痛。表姐的痘痘好了?這說明什麼?說明她祛火了呀。我想我當時我臉色肯定是非常非常難看,表姐說,「你咋了?臉色怎麼難看?哪裡不舒服嗎?」

我想說,我心裡不舒服,很不舒服!我怒極反笑的說,「原來你祛火了啊?我說你今天這麼晚才回來,是和別的男人開房了吧?我真幼稚,老早就跑回來等你。我就是一傻叉!」

表姐似乎沒看出來我心裡已經怒火熊熊,反而一巴掌拍在我的腦袋上,用平時那種語氣說,「滾你丫的蛋!誰告訴你老紙去開房了!」

我的理智已經被怒火給淹沒了,一巴掌把表姐的手拍開低沉著聲音說,「你開不開房是你的事,你願意和哪個男人也是你的事。你一開始就是在玩我,我就說嘛,你這麼多男朋友,別說一點,就是要一瓶兒也不缺,找我幹啥?」

表姐挑了挑眉毛,也收起了笑容說,「王鋒,你啥意思?」

我冷笑說,「沒啥意思!對不起,我要睡覺了,請你出去好嗎?」表姐罵了我一句不可理喻,便準備走。我一時沒忍住,又頂嘴說,「我是不可理喻。你也好不到哪裡去,你咋這麼快就回來了?難道是對方不行,幾下就完事了?」

我當時真是被氣昏了頭才敢說那些話,總覺得不說來,會把我活生生憋死。表姐轉過身來瞪著我說,「你再說一句話試試?」

我呵呵冷笑兩聲說,「被我猜中了?一個男的不行,你再換個男的就是了嘛,反正弄過你的人也不少。」我剛說完,表姐一巴掌抽在我的臉上,那一下打得可重了,我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表姐橫眉豎眼的瞪著我,可能是因為憤怒吧,她氣得胸口劇烈起伏著。

表姐罵道:「王鋒,你是不是神經病發作了?老紙今天招惹你了?」

我捂著臉針鋒相對的說,「果然是男人比表弟重要啊!為了你的男人,你居然打我,徐妙涵,算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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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姐說,「你活該!是不是在你心裡,我就是個婊子,是個人盡可夫的騷貨?」

我反問道,「難道不是嗎?」

表姐氣壞了,又想揮手打我,不過手停在半空中,又忍住了。表姐說,「我愛和誰上床就和誰上床,你管得著嗎?」

我怒吼道:「你以為我願意管你嗎?你和誰上床,關我屁事,我只覺得髒,覺得噁心而已!」

這時,我媽在外面敲門問我們姐弟兩在幹啥。表姐說了句,王鋒,你這個王八蛋!說完後轉身就打開房間門走了。我媽叫了她兩聲,她也沒理會。

我媽又走進來問我和表姐吵什麼,我心煩意亂的說沒啥。我媽說了我兩句也就走了,我自己一個人躺在床上,心裡依然是各種不舒服。我很想問問表姐,她為什麼要這樣做?

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我索性也不睡覺了,給高萬騰打電話問他在幹啥,他說在家裡正沒事幹呢。我問他能出來不,咱們去喝酒。高萬騰說行。我又給羅吉亞打電話,他二話不說就答應下來。

我換了身衣服,悄悄溜出房間,我爸媽都在房間裡,表姐的房間門也關著,看到她的房間,我氣就不打一處來,小心翼翼的離開了家。

我們約定在廣場碰頭,結果他們倆比我先到。高萬騰問我去哪裡喝酒?我說隨便,我就是想喝酒,想大醉一場,只有這樣,才能發泄心裡的怒火。

羅吉亞那貨賊聰明,一看我的臉色就知道我肯定心情不好,問我遇到啥事了,我說沒什麼,就心情不好,想喝酒。

羅吉亞淫蕩的笑了起來說,火氣大,喝什麼酒啊,不如我們去找個地方瀉瀉火唄。高萬騰問去哪裡瀉火?羅吉亞說,「夜店。我沒記錯的話,鋒哥和小蛋你倆都還是處男吧?不如我今晚帶你們去摘掉處男帽子吧。」

羅吉亞這貨別人都叫他羅幾把,他的確挺開放的,初中就破了,偶爾跑去夜店玩,之前就說過帶我們倆去玩,每次都被我拒絕了。高萬騰一聽就來勁兒了,問我想不想去。

要是以前,我肯定不會去的。那地方我覺得不太乾淨,怕弄出點病來,那丟臉就丟到姥姥家了。但我一想到表姐被別的男人玩了,我氣得不行,心想著,既然她都搞,我也能。

我心裡想去,但沒好意思開口,高萬騰立即說,「你不說就是默認了。雞哥,帶路,咱們瀟洒去。」

就這樣,我被他們倆拉著去了夜店,我們都不是有錢人,錢不多,搞定的地方玩不起,羅吉亞說,不要小瞧那些街邊的夜店,有時候草窩裡面也會出金鳳凰。我們倆去了野雞一條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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