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楊芮膩聲叫道。

「停,有什麼事說事!」一聲老公把張梁叫的渾身起雞皮疙瘩。

這是楊芮慣用的計量,十年相戀,他們彼此之間太清楚對方了。

「芳芳剛提交的訴狀,心情很不好!我想陪她出去散散心……」楊芮小聲的對張梁說著。

「你們想去哪?」

「去魔都,正好也回家陪陪我媽……」楊芮小心的看著張梁,生怕他不同意。

擔心的不是張梁不同意,楊芮有的是辦法讓張梁同意,她需要的是張梁幫她做婆婆的工作。

「行啊!你們願意去就去吧!自己主意安全……」

張梁知道起訴離婚很麻煩,從遞交訴狀到開庭審理快的話也要一個月,開庭審理,下達判決書,又要十天半個月的。

總之打官司是件很磨人的事情。

「謝謝老公!那媽那裡……」

「我去說,不過,你怎麼感謝我?」張梁嘿嘿笑著。

「啵!」

楊芮在張梁臉上親了一下,「謝謝你,老公!」

「光親一下可不行!」張梁湊到楊芮的耳邊,「我要吃蜜汁鮑魚,你要不要來根美味冰激凌?」

「不要……」

「來吧,老婆!你一走,我可就要獨守空房,你不好好補償我一下?」張梁在楊芮身上上下其手。

不一會,楊芮就嬌喘噓噓的半推半就……

一夜風流,張梁享盡溫柔。

第二天自然要兌現承諾。

飯桌上,張梁笑著對老媽建議道:「媽,文芳剛起訴離婚,最近心情很不好!要不您帶著文芳和楊芮出去散散心?」

老媽抬頭看看愈發憔悴的蘇律師,估計又是一夜無眠,「讓小芮和芳芳去吧!家裡竟事,我就不去了。

小芮,你陪著芳芳出去散散心,就去魔都吧!

白天出去散心,晚上回你媽家去住,也正好陪陪親家母。」老媽直接把楊芮的行程都給安排好了。

「媽,一塊去吧!家裡有梁子和我爸,你有什麼不放心的?」楊芮嘴上勸著,高興了看了張梁一眼。

「不了,我一個老太婆,我跟著,你們也玩不痛快,你們自己去吧,注意安全!」老媽笑著搖搖頭。

對於兒媳婦出去玩,還想著自己,老媽心裡很高興。

吃完早點,楊芮和蘇律師開始收拾行李。

其實她們早就收拾好了,只等張梁說服老媽,她們就出發。

楊芮和蘇律師去收拾東西,張梁拿出手機開始訂火車票。

今天是上班時間,動車票很充足,張梁給她們訂了十點半的兩張商務座。

送走楊芮和蘇律師,張梁直接回了家具廠。

今天家具廠都沒有幹活,運完木料,接著又開始搬運機械。

新廠的廠房也可以使用了。

知道張梁要去送站,五姐夫沒有等張梁,直接叫來貨車,把木工機械裝車拉走。

「梁子,你是一塊去新廠,還是先在這邊?」看到張梁回來,五姐夫上前詢問他的意見。

「我暫時還是在這邊吧!給我留一張工作檯,這裡以後就暫時當我的工作室……」

新廠他的辦公室和工作間都還不能使用,再一個,這裡轉讓出去也需要時間,張梁打算等轉讓出去再搬。

反正已經交了一年的房租,加上轉讓費四十多萬塊錢,閒著也是閒著。

他可不想去新廠的廠房裡和趙建波他們一塊。

廠房很寬敞,可是因為有回聲,噪音也比這裡要大的多,他去了也不用工作了,光噪音就能把他所有的思路殺死。

「搬到新廠,這些機械可就不夠用了……」五姐夫怕張梁忘了,特意提醒了一句。

「新木工機械,這幾天就到,耽誤不了事……」

張梁正和五姐夫說話,門外來了幾個警察。

「哪位是張梁?」其中一位警察問道。

「我是,你們是?」

「我們是高新區派出所的!鄒志彬告你傷人,請你跟我們走一趟,配合調查!」剛才問話的警察,很客氣的對張梁說道。

那天鄒文凱家裡,就是他出的警,自然清楚張梁和陳總的關係。

另外一個,能在鄒老家裡走,把鄒老的兒子打進醫院,還逼著鄒老和解,這樣的人物,由不得他不客氣。

警察是不怕張梁有什麼背景,可是不怕事,不代表就要去惹事。

「那件事不是已經達成和解了嗎?」張梁一愣。

「達成和解的是鄒老,不是鄒志彬。

鄒志彬作為有完全民事行為能力的公民,他可以主張自己的權利。」警察客氣的解釋道。

張梁也聽明白了,鄒志彬這是咽不下這口氣,對於鄒文凱的和解不滿意,自己能夠開口說話後,也不管鄒文凱已經和張梁的和解,直接到派出所主張自己的權利。

張梁暗嘆,還真是坑爹的貨。

「我打個電話可以嗎?」張梁笑著問道。

「可以!」

張梁這又不是什麼嚴重的刑事案件,只是個打架,致人輕傷。

張梁不逃跑,不反抗的話,不用限制他的自由,更不會不然他打電話。

張梁打電話不是找關係,而是打給鄒文凱。

「鄒老,是我,張梁!」

「東西已經給你了,你還打電話幹嘛?我說了,我就剩下四件了,其他的都賣了!

你要是不滿意,願意揭發,就去揭發好了!」鄒文凱以為張梁不滿足自己退給他四件木雕擺件,打電話是繼續討要,所以一接通電話,就是一通狂噴。

「鄒老,你別激動,我也不想逼你,現在是你兒子不肯罷休!

他去派出所告我傷人,現在派出所的同志就在我這裡!

這事你看著怎麼辦?」張梁也不急,等鄒文凱噴完,才開口說道。

意思就是告訴鄒文凱,現在不是我要揭發你,是你兒子把你往死里坑。

反正只要我去了派出所,我就把所有的事都說出來,別怪我不講道義,一切都是你兒子惹得禍。

「……」

鄒文凱鬱悶的要死,怎麼攤上這麼一個敗家玩意。

要不是為了他,自己至於撕破臉,和張梁鬧成這個樣嗎?

掛了張梁的電話,鄒文凱坐在沙發上喘息了半天,才緩過勁來。

拿起電話,撥通鄒志彬的電話,「你在哪兒呢?立馬給我死過來!今天不來,明天就等著給我發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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