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也巧,蕭家兄弟三人這次聚會在一起,就是蕭紀提議的,吳庸來之前,蕭紀正在跟兩個哥哥說吳庸的事情,即包括吳庸的饋贈,還包括吳庸的實力和仇家以及自己的想法,老大和老二也同意蕭紀深交吳庸的想法,沒想到吳庸就打電話過來了,事情還真就這麼湊巧。

所以,吳庸提到市局的事情時,兄弟三個都明白背後的潛台詞,沉思起來,過了一會兒,蕭鼎認真的說道:「市局負責人是東南省委一把手的人,雖然我不怕他,但要動市局負責人也不容易,除非有足夠的證據。」

吳庸見蕭鼎這麼說,知道蕭鼎是真心幫忙,不由笑了,說道:「無妨,以市局負責人的地位和身份,我就不信他很乾凈,回頭找他點毛病就是了,倒是東南省委一把手不好惹。」

「這個問題不大,我蕭家在東南省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到時候我鉗制一番,想來他也不好太明目張胆,關鍵是證據要過硬,要一次性釘死,否則會很麻煩。」蕭鼎認真的說道。

蕭鼎是東南省二把手,也算是位高權重的人物,吳庸相信蕭鼎這麼說肯定有他的道理,便點了點頭說道:「沒問題,我懂,沒有足夠的證據我絕不下手,到時候還請老哥幫忙周旋一二。」

「好,你打算怎麼做?」蕭鼎問道。

「暫時不便透露,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吳庸賣了個關子笑道。

「也好,我等你好消息。」蕭鼎也不追問。

接下來的時間裡,大家都刻意迴避這件事,更多的談論蕭家家傳武學上來,吳庸雖然沒有練過蕭家武學,但知道不少,結合自己的經驗,不斷的解答著三兄弟心中的疑惑,三兄弟雖然有意傳承家傳絕學,奈何沒有好的心法,不得不一個從政,一個從軍,留下最後一個繼續傳承著,現在有了內功心法就不同了,這讓蕭家三兄弟看到了再創家族輝煌的機會,自然非常珍惜。

晚上,四個人在會所里大喝一頓,蕭家三兄弟酒量不錯,但內力太差,不像吳庸,可以運功逼出酒精,喝多少都沒問題,放到了蕭家三兄弟,吳庸道洗手間洗了把臉,運功將最後一點酒精逼出來後,走出了會所,開車回去了。

在回家的路上,吳庸猛然想起市局的通知來,賠償那些遇害者家屬沒問題,都不容易,只要別太過分,獅子大張口,吳庸還是願意給的,上次有個保鏢為了救蔣半城而犧牲,吳庸毫不猶豫的陪了五百萬,人命關天,這個錢吳庸不在乎。

看到前面有人查酒駕,吳庸不想麻煩,直接從側面的路口出去,沒想到路過過去還有一撥人在查,沒辦法,只好將車停下來,一名警察上來,問道吳庸身上非常濃郁的酒氣,不由直皺眉頭,敬禮後問道:「喝了不少吧?把駕照拿出來。」

「沒喝,是陪人吃飯,別人喝了不少,我沾了別人一身酒氣。」吳庸解釋道,一邊將駕駛證遞了過去。

交警看了一眼吳庸的駕照,然後合上說道:「還說沒喝,這麼濃的酒味,車就停旁邊吧,跟我去醫院掛個吊瓶,醒了酒再說,你現在這個狀態開車非常危險,還是不要開了,年紀輕輕的,萬一出個事不容易。」

「謝謝關係,可我真沒喝酒,不信你測試啊。」吳庸見對方並沒有惡意,純粹的公事公辦,不好發作,便提議道。

「你是不見黃河心不死,好吧。」交警說著,拿了個測試酒精的讓吳庸吹。

吳庸使勁的吹了一會兒,上面顯示的數據非常正常,不由笑了,說道:「看吧,我都說了沒喝,現在相信了吧,我這身酒氣真是別人那裡沾來的,就跟你抽煙似地,和抽煙的人在一起,就算你不抽,也是一身煙味。」

「你怎麼知道我抽煙?」交警說道。

「看你的兩根手指頭髮黃就知道了,再說,你們這個工作不容易,抽煙可以提神,我沒有喝酒,現在是不是可以離開了。」吳庸笑著解釋道。

交警不放心,讓吳庸再吹了一會兒,還是正常顯示,以為自己的壞了,從同事那裡拿來一個,還是這樣,不得不放行,將駕照還給了吳庸,示意吳庸慢點開,吳庸覺得這個交警不錯,公事公辦,為人端正、做事認真,發動著車,打了個招呼準備離開,忽然有一名交警過來,高聲喝道:「等一下。」

「小何,怎麼啦?」不待吳庸說話,那名交警驚疑的看著過來的同事問道。

「這個人一身酒氣怎麼難放行?萬一出了事怎麼辦,我建議讓他去醫院檢查一下,最好抽個血,證明他確實沒有喝酒再說。」叫小何的交情說道。

剛才那名交警不滿的說道:「怎麼,不放心我的工作,人是我攔的,也是我測試過的,還不止一個儀器,都證明沒有問題,有必要去醫院嗎?」

「話不能這麼講,萬一他使詐呢?」叫小何的人說道。

這時,一名領導模樣的人開車過來,叫小何的沖了過去,小聲說了幾句什麼,這名領導馬上走了過來,對吳庸說道:「一身酒氣還說沒有喝酒,跟我們去一趟醫院,如果檢查確實沒有喝酒,我會當面給你道歉。」

吳庸耳力驚人,十米以內就算是只蚊子飛過都聽得到,早就聽到了叫小何的警察和這名領導低聲說自己是市局負責人要整的人,心中湧現出一道怒火,沒想到這樣都會碰上冤家,就是不知道這個叫小何的是何方聖神,居然認出了自己,看到那名攔下自己的警察投過來一道無奈的眼神,知道事情無法善了了,便冷笑道:「小子,去醫院檢查可以,拍馬屁要有做替死鬼的覺悟。」

「你什麼意思?」叫小何的警察跳了起來,說道。

「你自己明白,走吧。」吳庸無所謂的冷笑一聲。

「下車,坐我們警車走,你的車就停在路邊。」領導馬上說道。

吳庸無所謂,拎上自己隨身物品上了警車,小何親自開車,那名領導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看都不看吳庸一眼,也不和叫小何的說話,車廂里陷入一陣詭異的沉默,大家都在想著各自的心事。

不知不覺,警車來到交警中隊,大家下車後,吳庸好奇的看著交警中隊的招牌說道:「怎麼,不是去醫院嗎?怎麼跑交警中隊來了。」

「進去吧,那來的這麼多廢話。」叫小何的警察低聲喝道。

吳庸知道,這幫人要整自己,不由好笑起來,怎麼到哪裡都有不自量力的角色,也好,正好看看這幫人到底想幹嘛,便大踏步跟了進去,走進交警中隊的一間審訊室,小何示意吳庸坐下說話。

「這裡是審訊室,我不是疑犯,更不是罪犯,我抗議這樣的待遇,你們只是交警,沒有權利行抓我。」吳庸冷冷的說道。

「是嗎,來了這裡就由不得你了,你醉酒駕車,並且嚴重是嚴重醉酒,按照法律規定,需要吊銷駕照,拘留半年,這是行政處罰,在上面簽個字吧。」叫小何的拿來一份表格,讓吳庸在上面簽字。

「你白痴啊?」吳庸冷冷的大聲喝道,將周圍的人全部吸引過來,大家紛紛看著這個敢在交警大聲喧譁的人。

「辱罵警察,罪加一等。」小何笑呵呵的說道,根本不為所動。

「你信不信,我還敢打你。」吳庸冷冷的說道,這一刻,我用動了殺機。

小何能夠感受到吳庸身上忽然爆發出來的殺氣,冰寒,銳利,不由呼吸一滯,再看時,發現吳庸還是那麼平靜,那麼平凡,平凡的看不出什麼來頭,不由放下心來,冷笑著說道:「我還真不信,你可以試試,在交警中隊襲警,這個罪名可不小,別說我沒提醒你。」

「小子,你想拍市局負責人的馬屁可以,但不要來惹我,否則代價你承受不起,別怪我沒提醒你。」吳庸怒極反笑著說道。

「小子,說什麼吶?」小何馬上跳了起來,仿佛被踩到尾巴的貓,大聲喝道。

「說什麼你自己清楚,我不過是一身酒氣,都是沾上別人的,你懷疑我醉酒可以,拿東西來測試啊,你的同事測試過好幾輪都沒問題,你硬要說我酒駕,說好去醫院接受化驗,卻帶我到這裡來,直接說我醉駕,小子,想陷害我也得做專業一點,你這點伎倆太業餘了。」吳庸冷冷的大聲喝道,故意讓周圍所有人聽到。

叫小何的交警臉色微變,旋即恢復正常,不滿的說道:「每一個喝醉酒的人都說自己沒罪,每一個酒駕的人也都不承認酒駕,你也不例外,是不是酒駕不是你說了算,得我們這些交警說了算。」

「好大的威風,好大的口氣,誰給你這個權利的?想陷害我很容易,根本不用費那麼大勁,既然你已經選擇了討好市局負責人,那就要有承擔責任的覺悟,你找死,怨不得別人了。」吳庸冷冷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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