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威聽完點了點頭,覺得妹妹說的方向沒錯,而且也都是短期可以見到收益的,出手也快,並且不會壓太多的本金。「那咱們要不聯繫下許小優,他和咱們最熟,想必會收不少藥材。」

「那咱就先這麼定了,明兒個就和他們商量,商量好了,就付諸行動。等我罰完了,我就將那些要找的藥材的模樣和名稱寫出來,到時候大家照著那些找就成。」

「我幫你。」唐威主動提出。

唐綰綰不由朝他微微一笑,「謝謝哥,你真好。」

「傻丫頭,要是沒有你,也沒有我的今天,我一定會變得很優秀,讓我保護你們。」唐威眼神溫柔的看著妹妹。

這邊兄妹二人商量完對策,心裡的那塊石頭都放了下去,卻發覺肚子餓了,於是只能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

說到後面,唐綰綰都要睡著了。還是唐威陪著她說話,才讓她熬過了兩個時辰。

等她起來後,腿都麻了,膝蓋也跪紫了。

唐威頓時很是心疼,讓她趕緊坐下來休息。並且自己親自幫她熱了飯菜,吃到熱乎乎的飯菜,唐綰綰感慨道:「哎,能吃到唐大公子惹的飯菜,本小姐心滿意足了。」

她那帶著點俏皮的模樣十分精靈可愛,唐威也笑了笑,兄妹倆坐下來一起吃了起來。等他們吃完飯,還沒有看到陳娘子和唐小意,唐綰綰便是覺得有些不大對勁了。

「哥,你說娘和小意會去哪裡呢?怎麼這麼久了,還沒有回來。」

「奇怪,怎麼沒人了。莫不是出去了?」

「娘不會是去了前面那幾家了吧?」唐綰綰想到娘前面說讓他們兄妹去給張婆子他們道歉。

現在家裡沒人,說不定還真的去了。

說起來唐綰綰也有些擔心,不知道那群沒輕沒重的猴哥將那幾人抓成怎樣了?估計現在他們出門,肯定就會被人指指點點了。不過她寧願自己負人,也不願別人欺負她和家人。罵就罵吧,是非曲直,那些圍觀的人看的很清楚,無需她多解釋。

不想,陳娘子並不是去給張婆子他們道歉了,而是被人直接帶到唐中秋那裡去了,現在正在被問話。原來張婆子他們離開的時候,越想越氣,便商量好一起到唐中秋那告狀去了。

「族長啊,你可要給我們做主,唐綰綰那個小賤人,竟然讓一群猴子來欺負我們。你看看我身上,胳膊還有衣服被抓的。」

其他人也都紛紛將身上的傷處遞給唐中秋看。

這個唐中秋其實老早就看不慣這家人了,特別是仗著和唐思哲的關係,倚老賣老,手腳也十分不幹凈。不過想到唐綰綰最近風頭很盛,而且和唐思哲的關係不錯,趁著這個機會,敲打敲打她,也很有必要。

他便裝模作樣的問了事情的經過,然後還讓人將陳娘子帶來問話了。聽說這個唐綰綰對她娘很是孝順,知道她娘被帶到這裡了,肯定會過來,等她來求他。

張婆子見族長辦事這麼上道,頓時很是興奮,大著嗓門道「族長啊,除了這個可惡的陳娘子,縱凶之人唐綰綰必須要抓起來啊,還要陪我們醫藥費。」

「對,最少要二十兩。」王氏說道。

「大嫂你看看咱們這一個個兒身上的傷,二十兩哪裡夠,最少也得五十兩。」小王氏不忙插嘴說。

陳娘子一聽他們竟然敢這麼要價,忙道:「族長,他們身上都是輕傷,我女兒就會治病,我回去給他們拿些藥就是了。還請族長不要追究我女兒的過錯,她並不是故意的。」

「怎麼不是故意的,我們這麼多雙眼睛親眼看到的事實。」張婆子說完又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道:「族長啊,我這個老婆子還被那群畜生攆的差點摔了一跤,我的腰現在還疼,你可得為我作主。」

「傳唐綰綰過來問話。」

一會後唐綰綰被帶過去了,唐威也跟著過去了。

別看這群人前面叫囂的厲害,看到唐綰綰和唐威過去了,一個個還是有些害怕的,剛才這對兄妹可是厲害的緊。唐威以正常人的樣子,出現在眾人面前,有唐綰綰的細心調理,唐威已經變成一個翩翩少年了,只是他比較低調,平日裡不大出門,即使出門,也是去西山,幾乎不從前面走,他們家走向西山的路程,也碰不到什麼人,因此知道他腿恢復如常的人並不多。

唐中秋果然只認得唐綰綰,並不熟悉唐威,便是朝唐威看了一眼,立刻朝唐綰綰髮飈了。

「來人啊,將這個縱猴行兇的罪犯給我抓了。」

上前兩人立刻要將唐綰綰抓了,只見唐綰綰後退一步,大聲道:「慢著,唐族長抓人總得有個理由吧。」

唐中秋上下打量著唐綰綰,覺得這丫頭越髮長得明艷了。他便是說道:「唐綰綰你膽子好大啊,目無尊長,不忠不孝,縱猴行兇更是大家都親眼看到的,我這個新任族長,得為大家主持公道。」

唐綰綰說到新任族長時,特意的咬重了些。「說起你族長這個位置,來的著實有些名不正言不順啊。我記得以往族長繼位可都是老族長親自宣布,並且寫下文書。你則是自己宣布就是族長了。,說起來我還真的不敢承認。」

「好你個牙尖嘴利的小丫頭,現在我就是族長。我命人將你押入大牢,你敢違抗命令。」

陳娘子在一旁焦急的很,用眼色讓唐綰綰不要和族長作對,可是唐綰綰沒有聽。

「是嗎,那既然大人說我縱猴行兇,那麼請問證據呢?」

「他們就是人證,五六個人呢。還有他們身上的傷也能做證明。」

唐綰綰也不著急,而是慢悠悠的說道:「說起了人證,我這邊也有人證。不過你們說我縱猴行兇,那麼猴子在哪裡呢,也請你們將它們帶來,我也好心服口服。」

「臭丫頭,又故伎重演了,那猴子是你養的,當然是你想讓它們來,它們就來,你讓她吹口哨,那猴子一準會來。」只見張婆子跳著腳說道,一臉惡毒面色的看著唐綰綰。估計上前掐死她的心都有了。想她張婆子英明一世,和人吵架從未落下風,今日卻是吃了一個大敗仗,她不將這次的事情連本帶利的拿回去,她就不姓張。

「那如果我吹了,沒有猴子,那又怎麼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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