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廁所里出來,猛然知道這個消息,符安安一愣。好半天才緩過神,忍不住地搓搓自己臉。
「那啥,這、這不是永久性的吧?」
「不是,出了遊戲就會好的!」
蘇岑連忙說到。
「啥?大聲一點。」
符安安耳朵湊近了聽。
過度使用能力,她不僅看不見,聽力也活像一個六七十歲的老太太。
直到蘇岑朝著她耳邊大聲再講了一次。
「那就好,那就好。」
聽清楚的符安安將提起來的心放到了肚子裡,只要不是永恆性的變瞎變聾,那就還是好說。
說完了她伸手摸摸索索的找到沙發。
蘇岑見此剛伸手想要去拉她,旁邊的沙發自己突然動了。
傅懿之面無表情的其推到符安安手下,然後仿佛與自己無關一般,淡漠的坐在旁邊。
蘇岑默默的收回手,在一旁坐下。
「大強哥,您傷好點兒了沒啊?」
想起之前蘇岑被槍和炸彈弄出來的傷,符安安擔心的問。
「還好。」
蘇岑點點頭,同時又很愧疚。
遊戲前他說要帶她躺贏,誰知後面,她卻為了救自己變成了這樣,「安安對不起。」
「唉,您說這幹啥呀。」
這臉皮一向很厚的大強哥突然愧疚起來她就不太會講話了。
「就那個黑帽子第一次扔炸彈的那下,您要是不飛撲過來救我,我可能早就涼了涼了。」
符安安憑著感覺面向蘇岑,對著他嬉皮笑臉,
「咱兩這頂多算是互相成就,您在我心裡一直就是這個!」
她豎起了大拇指。
蘇岑看著符安安,心裡又心疼、又柔軟。
他們家的社會鉚釘皮夾克,有時候卻又那般的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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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戲第二十四天,氣溫降低到了零下二十五度。
現在每天的氣溫按照十度的溫度下降,暴風雪也越來越大。
一晚上的時間,外面的大雪堆積到一米多深。
屋頂上也全是。
為了房頂不被堆積的大雪壓垮,傅懿之和蘇岑出去清理積雪。
遊戲第二十五天,氣溫下降到零下三十度。
白天還好,但到了晚上就很難熬。
臥室里沒有壁爐和地暖。
蓋上兩床厚棉被,四周還放著三四個熱水壺,到了後半夜符安安在被窩裡冷得牙齒都在顫抖。
這絕對,是又降溫了。
符安安感覺自己手涼、腳涼,僅有中間部位有那麼一點點溫暖。
整個人不知不覺得縮成一坨,連頭都埋在了被子裡。
直到被人撈出來。
符安安抖抖嗖嗖的扯著被子,看不見東西,但是她能聞見氣味。
傅爸爸自帶的雪松與新竹揉碎混合的香味,隱隱約約。
原來這是他身上本來就有香味啊。
想到在最開始,這比春藥還猛的香味,還是這清清爽爽的比較舒服。
更舒服的是客廳。
壁爐又燃起來了。
火焰溫度烤的人暖洋洋,符安安被放下來,手腳都朝著最暖和的地方伸過去。
然後被旁邊的人啪啪兩下,拍在爪子上。
嗷!
符安安誇張的叫了聲然後放下。
蘇岑在一旁,往壁爐里添柴火,瞧見傅懿之的動作愣了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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