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倍字數,高嚴格要求,瞬間讓符安安呆成一個小傻逼。

「哎呀我的胳膊好痛,我的頭好痛,我還在吐血!」

她立刻叫嬌弱了,「傅哥,我在進入遊戲之前只有一個願望,您能夠幫我實現它嗎?」

「不可以,必須寫。討價還價再加五千。」

符安安:「……我清醒了。」

在旁邊忙著包紮的醫生抿著嘴強忍住不笑。

沒想到剛才在廣場上那麼兇猛的符隊私底下這麼可愛,難怪傅爺和其他幾位隊長都這麼喜歡她。

##

之前打架的時候沒啥感覺,回去之後全身都在疼。

她身上一片青紫,趴在床上讓傅懿之給自己擦跌打損傷藥。

「嗷嗚!」

有時候痛到讓人止不住地叫出來。

「現在知道痛了?你昨天不是很皮實嗎?」

傅懿之手下動作輕了許多。

他將藥在青紫處揉散,目光看向她後背那條細膩光滑的脊柱溝。帶著藥的指尖輕輕從蝴蝶骨中間開始,順著這凹陷慢慢滑到尾椎,令符安安一個激靈。

手法有些過於澀·情

符安安最近清心寡欲、十分聖賢。而且已經將傅懿之留下來,她暫時不想啪啪啪。

感覺到這帶著明顯暗示意味的動作,她伸手拽住了自己的被子,然後一個回手拉,將自己瞬間捲起來,像一個蠶蛹。

「傅哥,說認真的,您看到我對章師傅的致命一擊了嗎?」

「嗯。」

傅懿之點點頭,在旁邊放著的盆子內洗乾淨藥味,「你是怎麼做到的?」

「我不知道啊。」

符安安回憶當時的情況,「就突然之間有什麼感悟,有種自我主宰的感覺。如果不是師傅退得快,說不定他真的有生命危險。」

就那兩秒鐘發生的事情,符安安卻有種強烈的感覺。這話說完,突然感覺自己得寫一萬五的檢討好像不冤。

她傅哥的眼神逐漸危險,似乎有再給她加五千字的衝動。

「傅哥,我知道錯了,真心的!」

傅懿之收回目光,然後開始沉思,「現在你還能再使用一次那種能力嗎?」

符安安搖頭,「我當時就紅眼了,自己也不清楚是怎麼樣的一個情況。現在更是一點感覺都沒有。」

她說完閉上眼睛,試圖回憶當時的情況。

但就是沒有什麼感覺。

傅懿之看著她臉都要憋紅的樣子,「控制不了也沒事。這是個好消息,在你遇到危險時,說不定會重現。」

說著他手指揭開她裹得緊緊的被子,抱著滿身藥味兒的人,「睡覺。」

今天的傅哥是個正人君子呢!

這種狀況持續到了第二天中午。

禁慾了整整11天半的傅懿之在符安安要開始遊戲之前,拉著她在小屋子裡激烈的醬醬釀釀。

直到遊戲開始前的十分鐘。

符安安也是第一次知道,原來這玩意兒也可以掐時間啊!

被整整齊齊穿好衣服,符安安進入萬般皆空的賢者時光。直到耳邊遊戲的聲音響起——

【歡迎回到生存遊戲,本輪遊戲為角逐類遊戲。角逐類遊戲性質為繼承者候選人選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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