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候後,杜雙伶臉紅紅地打開房門,逮著沙發坐下就不想動了。

張宣跟出來說:「去房裡休息吧,我保證不鬧了。」

杜雙伶片了他眼,想起剛才的光景,暫時是打死也不回房了。

眼神願怨念的在他身上停留一會,隨後移到茶几上的紙包糖。

輕輕問:「你什麼時候買的?」

張宣把糖拿到手裡,剝開一個送她嘴邊,說:「來,吃一顆補補體力。」

杜雙伶噘嘴,盯著他看了好久,最後嗔怪一聲,還是吃了。

糖吃到一般,杜雙伶忽然停住了,問:「之前你有聽到青竹在外面喊沒?」

張宣搖頭:「沒有。。」

杜雙伶疑惑問:「真沒有嗎,我好像聽到有喊聲,還有敲門聲。」

張宣挨著她坐下,附耳低聲說:「那可能是我沒注意聽吧,她的聲音可沒你的好聽。」

聽不得這話,杜雙伶臉上好似長滿了艷山紅般,一朵朵綻放,瞬間蔓延到了頸間:

「今晚你自己睡,我跟文慧去睡。」」

說著,她起身就走,逃也似地奔向門口。

張宣也不追,等到她換好鞋子後,才好整以暇地來一句:「去也可以,最好在脖子上系塊絲巾。」

「德行~」

杜雙伶氣結,原地頓足半晌,才慢慢吞吞回到沙發邊,心不甘情不願的被人一把抱住。

十多分鐘後,面紅耳赤的杜雙伶輕輕推了他一下:「去房間。」

「遵命,親愛的。」等的就是這話,張宣一把抄起她,進了主臥。

晚上8點過,張宣湊頭吧唧一口,問:「你餓不餓?」

杜雙伶閉著眼睛休息:「餓,但是我不想動了。」

張宣盯著她看了30來秒,得意地說:「我去給你找你點吃的。」

「嗯...」

下床,洗澡

穿衣,換鞋,出門...

張宣哼著小調,心情美滋滋地,台上一分鐘,台下十年功,練習拳擊的效果如今就顯現出來了。

這鍛鍊沒白費。

樓道口,就在張宣準備下樓、去校外買東西時,聽到有人下樓梯,還聽到有人叫他名字。

「張宣,你這是要去哪?」

開口的是鄒青竹,手裡提著打包的飯盒。

旁邊的文慧也一樣,手裡提著打包的飯盒。

張宣視線在兩人身上逛一圈,停在飯盒上,期待地問:「這是給我們送飯?」

鄒青竹抖了抖手裡的飯盒,腦子一熱就脫口而出:「千萬夫人起來了沒?」

張宣:「......」

文慧也是無語,但她無語過後就抬頭望天花板,憋著笑。

說完話後,鄒青竹似乎也知道自己失言了,當即道歉說:

「對不起呀,大作家,我不該把我的心裡話說出來的,我錯了。」

文慧不行了,聽著這話直接笑出了聲。

張宣:「.......」

他氣的蛋疼,不知道鄒青竹是故意的還是真的呆頭呆腦。

伸手接飯盒,張宣問文慧:「你爸媽走了?」

文慧和他默默對視一眼,視線不痕跡離開,把手裡的飯盒遞給他,回答說:「沒有,他們明天的飛機。」

張宣又忍不住問:「離開學都還有20來天,你怎麼來這麼早?」

鄒青竹這時插話進來:「我暑假不打算回去,所以文慧就提前過來陪我了。」

接著她問:「你們呢,你們暑假要回去嗎?」

張宣說:「雙伶沒告訴你們倆?」

鄒青竹搖頭。

張宣說:「我們要回去一趟的,家裡有點事,還要去一趟南嶽衡山。」

鄒青竹好奇問:「南嶽衡山?去南嶽衡山幹什麼?那裡好不好玩?」

張宣回答:「還願,以前許了個願,這次要去還了才行。」

文慧問:「你們要回去幾天?」

張宣秒懂她的意思,看向文慧:「你是怕我和雙伶走了,擔心安全問題?」

文慧盯著他,一雙純凈黑白倒影著他的影子,輕點頭。

張宣本想下意識發出邀請「要不你們跟我們一起走吧」,但這句話到嘴邊又咽回去了。

想了想,說:「老鄧導員在樓下啊,你們倆可以和導員多多走動走動。」

文慧回答:「我們下午聊過天,鄧老師明天帶導員回老家,要開學時才能趕回來。」

得,這就沒辦法了。

張宣只能建議道:「要不你們明天還是跟著回滬市吧。或者去你姨媽家住幾天也行,等我和雙伶回來了,你們再回學校。」

文慧和鄒青竹對視一眼,也只能這樣了。

幫著把飯盒送到門口,張宣轉身對兩人說:「你們回去吧。」

說完,也懶得理會兩女是什麼表情了,把盒飯提進去,很是利落地把門關上。

見狀,門外的鄒青竹嘆口氣:「哎,這就是聞名全國的大作家嗎,到門口了都不請我們進去喝口茶,真是不給面子。」

文慧會心一笑:「行了,給雙伶留點面子吧。」

鄒青竹和文慧雖然明目張胆地看戲,嘴巴子也刁鑽。

但人還是沒得說,7個飯盒,有四個頂好的硬菜,還有三盒飯。

張宣走進臥室:「雙伶,起來吃飯了。」

杜雙伶睜開眼皮,驚訝問:「你怎麼這麼快?」

張宣把文慧兩人的事情簡單說了說,就道:「趁菜是熱的,先起來吃點。」

「好。」

吃飯的時候,杜雙伶忽然說:「青竹和文慧應該是想跟我們去南嶽衡山,你沒聽出來嗎?」

張宣餓壞了,一邊大口吃,一邊含糊回答:「聽出來了,但我假裝沒聽出來,帶她們太麻煩。」

杜雙伶很滿意這答案,嫣笑著伸筷子給夾了一塊紅燒肉。

呸!笑面虎。

張宣把紅燒肉放嘴理,探頭過去:「這塊肉裡面有骨頭,你幫我把骨頭挑出來吧。」

「我不會。」

「你很會,剛才就挑的不錯。」

「你又不是雞蛋。」

幾分鐘後。

杜雙伶問,「還吃不吃飯?」

張宣說:「不是在吃紅燒肉麼?」

「德行...」

「來,再吃一塊。」

「不要。」

接下來幾天,張宣接到了很多電話,套路都基本一致。

一是恭喜,二是要簽名書。

而且打這個電話的人都是有分量的人,沒點分量的人還真不敢打過來。

讓他詫異的是,接到管院書記和主任的電話就算了,畢竟這兩人和自己也是交流過好幾次了,自己又在人家手底下讀書,關係已經很熟稔,人家向自己恭喜、要簽名書那是可以理解的。

可是你中大堂堂一校長也打電話來了,就離譜。

張宣掛斷電話時還有些懵,你好歹也是副部級的人士啊,熱情了,過分了。

ps:卡文,沒狀態,就只能帶你們去看太平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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