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5章 ,原來有更好的(求訂閱!)

和老媽結束通話,張宣思來想去又給阮得志去了個電話。

其他人可以不去管,但這個兩輩子都把自己當兒子對待的老舅那是必須打,不然說不過去。

可能是早就守在電話機旁,電話一下就通了。

「老舅,吃中飯了嗎?」

「吃了,你人在哪?」

張宣回答說:「我在京城。」

阮得志緊著問:「在京城?和茅盾文學獎組委會在一個城市,那你聽到消息了沒?」

張宣聽笑了,一向比較穩重的老舅,此刻竟然心急了?

張宣說:「聽到了。」

聞言,阮得志迫不及待地問:「情況怎麼樣?」

張宣故意說:「老舅你要有個心裡準備。」

阮得志右手食指尖尖扶扶金絲眼鏡:「你說,我有準備,我今天都做了一天心裡準備了。」

張宣:「.....」

見電話那邊不做聲,阮得志更急了:「那獲獎了沒?」

張宣說:「嗯,你外甥都親自出馬了,那肯定獲獎。」

阮得志呼吸加速幾分,語氣中都透著滿滿驚喜:「真獲獎了?」

張宣用非常肯定的語氣說:「真獲獎了!老舅你想要確認一下的話,晚上的報紙應該會有報道。」

阮得誌喜不自禁地開口:「不用,舅舅信你!」

.....

滬市。

正在餐桌上和家人吃午飯的周容,突然被「午間新聞」的一條插播新聞給震撼到了。

只見新聞主持人說:下面插播一條新聞,根據本台最新消息,第四屆茅盾文學獎評選結果剛剛出爐。「戰爭與火」、「白門柳」、「騷動之秋」和「潛伏」成為本屆茅盾文學獎的最終贏家。

報完四部獲獎作品,主持人還快速補充說了一句:其中最值得一提的是「潛伏」的作家三月,成為歷屆茅盾文學獎的最年輕作家,今年年僅20歲!

正在低頭吃飯的周容和文圖遠一愣,面面相覷小會後,周容率先打破僵局:「你剛才聽到了?」

文圖遠還沒反應過來:「好像聽到了?」

你看我,我看你,兩人還是有些恍惚

幾秒後周容放下碗筷,離開餐桌走到茶几旁,拿起電話撥打了一個電視台旳號碼。

「欣怡,幫姨查個新聞,就是剛才午間新聞欄目播放過的...」

2分鐘後,周容放下電話,回到餐桌上說:「消息屬實,就是我們認識的那個張宣獲得了茅盾文學獎。」

接著不等文圖遠搭話,周容直直地盯著丈夫又說一句:「年僅20歲!」

文圖遠默不作聲,許久才罕見地誇讚一聲:「這般年紀,了不起!」

.....

掛完電話,張宣抽出ic卡,走向了未名湖畔。

米見似乎心有感應,適時側身望向他。

「打完了?」米見問。

「嗯,打完了。」張宣回答。

米見把傘遞給他,人也很自然地跟著靠了過來,「雪有些大,你住的酒店離這裡遠嗎?」

一把傘,兩個人,在雪中走著

張宣說:「我在一個朋友家裡暫住。」

「朋友?」米見有些意外。

「對,朋友,這個人叫陶歌,就是剛才通知我獲獎的人。」說著,張宣把陶歌和自己的關係詳細說了一遍。

米見靜靜聽著,等他說完才開口:「有個這樣的朋友幫你,你應該會輕鬆很多吧。」

「確實,文壇這條路不好走,有她幫忙省去了我很多麻煩。」

張宣真心實意地感慨一句,就道:「她應該在來的路上,我們去校門口等她吧,等會一起吃個飯。」

「好。」

兩人剛到校門口不久,一輛黑色奧迪就從遠處駛了過來。

在駕駛座,陶歌隔著老遠就看到了米見和張宣。

不過她此時的注意力全部放在米見身上。

陶歌見過杜雙伶,見過文慧,見過鄒青竹,見過楊蔓菁,甚至還見過小十一。

當時陶歌被文慧暗暗驚艷到了。

她長這麼大,文慧這樣的女孩在她看來是萬中無一,很少見。

要不是杜雙伶外在、內在條件確實很不錯,陶歌甚至有慫恿張宣拿下文慧的想法。

可是現在遠遠瞥一眼米見後,陶歌忽然能明白張宣為什麼放著文慧這樣的女孩不去撩拔了。

為什麼天天一起吃飯、一起上課、一起過日子,張宣能忍得住不對文慧下手了。

原來有不比文慧差的,甚至隱隱更好。

陶歌下車發現:張宣站在米見身邊時,他笑容最純,眼神最真誠,動作最小心。

傘雖然在張宣手裡,但傘蓋的三分之二都斜向了米見。

這種呵護備至的形態,讓陶歌一下就知道了這意味著什麼?

因為這種特別,她只在張宣面對杜雙伶時僅有的見過幾次。

陶歌細細打量一番米見,心裡各種數值直接拉滿,隨後笑著問張宣:「你瞞著姐,就是為了見這位?」

張宣翻翻白眼,介紹道:「這是陶歌,我...」

陶歌插嘴:「我是他姐。」

張宣無語:「別打岔,讓我說完。這是米見,我...」

陶歌再次插嘴,右手伸向米見:「米見你好,你以後跟著他喊我姐。」

米見莞爾一笑,伸手跟陶歌握了握。

一路上,陶歌完全把張宣這個新科茅盾文學獎獲得者晾在了一邊,一個勁地在跟米見說話。

陶歌問:「你今年多大?」

米見回答:「20。」

陶歌說:「那你和張宣是同年啊,你們是初中同學還是高中同學?」

米見回答:「高中同學。」

陶歌問:「在外省能考上北大,姐很佩服你,你以後畢業有什麼打算嗎?」

米見想了想說:「有初步的想法,當老師。」

當老師,果然同前生一樣,米見、自己和雙伶都當了大學老師。

只是不同的是,米見在北大留校當了老師。

雙伶跟自己在金陵一個二本院校當老師。

陶歌偏頭看了看她,問:「為什麼想當老師?」

米見說:「我媽是老師,我可能從小受她的影響。」

陶歌點頭:「不錯,女性當老師是一個非常不錯的選擇,社會地位高、穩定、而且假期比較多,以後還能多陪丈夫孩子。」

說到丈夫孩子的時候,陶歌通過內視鏡瞄了一眼張宣。

張宣請客,三人在附近一家老字號飯店吃的中飯。

中間趁米見去洗手間的功夫,陶歌問:「跟姐說實話,你想在京城買四合院,是不是為了米見?」

迎著特八卦的眼神,張宣沒打算隱瞞,厚臉皮說:「這事你心裡知道就行,不要問出口。」

陶歌打趣:「我就想看看你心虛不心虛?」

張宣喝口茶,慢慢悠悠道:「那可能讓你失望了。」

陶歌笑靨如花,偏頭看他:「你是怎麼做到一心二用,還可以臉不紅心跳的?」

張宣看著酒杯說:「你又不是外人,你總不會坑我吧?」

陶歌搖搖頭:「那我可不敢保證,我對雙伶的感覺非常不錯...」

張宣揮手打斷:「行了啊,嘴上留情。」

話到這,張宣瞄一眼洗手間方向,壓低聲音說:「她對我很重要,明人不說暗話,你知道我帶米見和你見面是什麼意思的吧。」

陶歌睜大眼皮問:「有多重要?」

張宣看著她眼睛說:「比我的命還重要。」

陶歌怔住了,隨後收斂玩鬧的表情,「姐知道了。你放心吧,有我在,京城這一畝三分地沒人敢打擾她。」

「謝謝姐。」

陶歌嘆口氣說:「你以前死活都不願意喊我姐,看來米見真的對你很重要了。」

張宣岔開話題:「四合院的事情,還請你留個心,安全是首選。」

「成。」

陶歌應允一聲就問:「雙伶知道米見嗎?」

張宣說:「我們高中是同學,還是一起玩的死黨。」

陶歌瞭然,又問:「那你以後怎麼辦?」

張宣沉默不做聲。

有些事情做是一回事,說出來又是另外一回事。

見他這樣,陶歌也不再往深里問,只是有點遺憾地說:「我其實蠻喜愛雙伶的。」

張宣還是不做聲,端起酒杯跟她碰一下,一口乾掉。

陶歌陪著喝完,放下杯子說:「今天晚上,我們請洪總編一起吃個飯,這次他出了很多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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