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馳載著三人從機場出來,路上張宣接到了李文棟的電話。

李文棟發出邀請:「晚上你帶著雙伶來家裡吃,我和你嫂子備了菜。」

張宣痛快地答應了,「成,我和雙伶先去陶歌家裡坐坐,等會就過來。」

陶歌家離南鑼鼓巷也不是特別遠,兩人聊了幾句就掛了。

回到家,把行李放下,趁著杜雙伶去了淋浴間後,陶歌戲謔:

「你是真不怕死啊?京城這地塊帶雙伶過來?要是碰到認識米見的熟人,你怎麼處理?」

張宣靠在沙發上,閉著眼睛說:「什麼怎麼處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唄。

再說了,你家那麼牛逼,婚禮現場一般認識米見的人混不進去吧?能混進去的又有誰會像傻子一樣到外面說?」

「喲喝!」

陶歌撩下頭髮:「原來是肆無忌憚。」

張宣半睜眼看了看她,忽然問:「陶芩今年多大?」

陶歌回答:「27歲,怎麼了?」

張宣說:「這個年紀也不小了,確實是該結婚了。」

陶歌沒做聲,半眯著眼睛盯著他。

張宣視而不見,「家裡沒藉機催你?」

陶歌說:「你這麼關心的我的婚姻大事,要不你借一顆種子給我,我生個孩子後就沒人催了。」

張宣再次閉上眼睛,「我到現在都還沒孩子。」

陶歌好奇:「你身邊這麼多紅顏知己,你將來希望誰給你生第一個孩子?」

張宣幾乎沒猶豫:「希望是米見。如果雙伶搶先了也一樣。」

陶歌冷笑一聲:「生不生孩子不都是由你控制?雙伶何來搶先一說?」

張宣吐出三個字:「你不懂。」

陶歌語噎,回望一眼浴室方向:「要是其她人搶在米見和雙伶前面懷孕了你會怎麼辦?」

張宣說:「你不是說由我控制麼,應該不會出現這種情況。」

陶歌本來還想往下問,不過看到他這副樣子,突然間覺得索然無味,沒了繼續問下去的興致。

本以為會同以往一樣,會在李文棟家裡遇到各色人,沒成想屋裡就這兩口子。

吃完飯,五人坐著喝茶的時候,張宣向三人請教:「我和雙伶沒參加過這類婚禮,該送點什麼好?」

這確實是一個不大不小的難題。

他上輩子干到教授,拼死拼活也還在中產階級掙扎。

而雙伶家裡倒是一直優渥,可跟陶家這樣的大富貴家庭比起來還是不夠看,所以該送點什麼禮物,兩人是完全抓瞎。

聞言,李文棟和溫玉沒有急著給建議,而是把目光投向了陶歌。

陶歌翹個二郎腿晃悠晃悠,「擱其他人可能還要講究,但你不用。

你最寶貴的東西就是你這個人、你的名氣、你的才華,你人來就可以了。」

見四人仍舊看著自己,陶歌想了想說:「如果你真要送,就送一版手稿吧,這東西貴重有內涵,更具有傳承意義。」

她說的具有傳承意義也是相對而言,畢竟陶家不缺錢、不缺權、更不缺利,只有具備傳承屬性的東西才是稀罕的。

李文棟和溫玉對視一眼,紛紛認可這說法:「這倒符合你的身份。」

似乎看出了張宣的難處,畢竟「人世間」還沒發布,而且還打算精修,那麼現存的版本送給人家就沒那麼有價值。

陶歌直截了當地說:「我爸一直在等你的「人世間」,但又不好問,等你定稿了再補上。」

張宣問:「這樣好嗎?」

陶歌笑問:「你會耍賴嗎?」

張宣跟著笑了笑,「那就這麼定了。」

晚上10點過,從李文棟家裡出後,陶歌從包里掏出鑰匙交給杜雙伶:

「雙伶,姐今晚打算回老家,就不回去睡了,鑰匙你拿著。」

想到後天是陶芩大婚的日子,杜雙伶以為陶歌要回去幫忙,很是乾脆地接了鑰匙:「謝謝陶姐。」

陶歌伸手輕拍了下杜雙伶的後背:「謝什麼,你叫我一聲姐,就不用這麼客套。」

等到兩人坐車離開巷口,陶歌返回李文棟家裡直接對溫玉說:「今晚陪我喝酒。」

溫玉詫異,「你怎麼回來了?」

陶歌把大長腿擱茶几上,「不回來,難道看兩人秀恩愛?」

女人懂女人,溫玉聽樂了,等到李文棟離開後給她倒杯酒,意味深長地問:「這麼想?」

陶歌眼神落在溫玉飽滿上:「別飽漢不知餓漢飢,我這麼多年了可一口都沒吃。」

溫玉坐過來追問:「有多想?」

陶歌甩甩頭髮:「人到中年了,會總是抑制不住地往那方面想。

也不瞞你,我這幾天想的厲害,今天看到他就有點控制不住。」

陶歌抿一大口酒,沒做聲。

溫玉用胳膊肘肘她:「好幾年了,你就一點好都沒落著?」

陶歌笑笑,拆穿她的心思:「你就別拐彎抹角了,他雖然年輕,但比你想的還要厲害!」

「哦?」

溫玉問:「你們沒有突破最後一層關係?」

陶歌莫名地說:「我倒是想,卻又不想。」

溫玉問:「他呢?」

陶歌說:「他就是堅決不想。」

溫玉也跟著把杯子裡的酒喝完:「看來沒有金剛鑽不攬瓷器活啊。

張宣不愧是文人,絕技伴身果真是風流倜儻,就算到了30歲也不怕身體不行。」

隨後溫玉又問:「他年紀輕輕是怎麼練成的?」

陶歌說:「我免費給他當了兩次試驗品,估計願意給他當試驗品的女人不在少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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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喲,一時興起,這章完全寫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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