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4章 ,笑面虎的大招(求訂閱!)

四目相視。

張宣傻眼了,秦月明懵圈了。

張宣腦袋蒙蒙的,剛才就是想殺殺小十一的性子,可沒想真咋樣啊,畢竟這是辦公室呢。

而秦月明呢,聽說女兒帶著張宣同丈夫一起吃飯,就特意趕過來看看。壓根就沒想到會遇到這種場景。

她視線在張宣身上停留幾秒,隨後快速轉到了女兒心口。

看到外套三粒扣子開了,露出了裡面的單衣,露出了裡面的美好輪廓,秦月雙手死死抓住門棱,明眉毛勐地皺在了一起。

她在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緒,不讓自己失態。

畢竟張宣的身份非同一般,而且這還是女兒的工作地點,鬧開了對兩人的影響不好。她這個做母親的臉上也無關。

當然了,最關鍵的一點是,女兒性格她比誰都清楚,要是女兒自己不同意,張宣用強都不好使。

更何況,小十一安然躺在辦公桌上,臉上還帶著笑,顯然不是被逼迫。

目光在女兒臉上掃了掃,又看向了張宣,秦月明此時心情非常複雜。

當初自己看不上的鄉下少年,如今把手都伸向了自己女兒,最讓她惱火和無力的是:女兒的一顆心全系在了他身上,怎麼勸都沒用!

見到親媽突然出現,小十一臉上的笑容歸入平靜,撐起身子坐好,一邊伸手系扣子,一邊對他說:

「你到外面等我,我等會來找你。」

張宣輕輕點頭,隨後在秦月明的注視下走了出去。

秦月明身子側讓到一邊,目送背影離去後才重新看向小十一,表情凝重,不說話。

小十一站起身,臉不紅心不跳地問:「媽,你怎麼來了?」

聽到這聲「媽」,秦月明再也壓不住性子了,沒好氣道:「我是不是不該出現?」

小十一伸個懶腰,笑眯眯地說:「沒有,出現的很及時,你要不來,說不得過幾個月就抱孫子了。」

秦月明深呼吸一口,定定地望了女兒好久,臨了問:「真離不開他?」

小十一勾勾嘴:「你女兒太優秀了,是他離不開我。」

秦月明轉身就要出門:「媽去跟他說。」

小十一連忙伸手挽住親媽胳膊:「給點面子嘛,你女兒又沒吃虧。」

秦月明半信不疑地看著她。

小十一輕眨眼,「要不我們去醫院,找劉醫生幫我驗驗處子之身?」

聽到女兒掀黃曆揭老底,秦月明臉色有點掛不住,僵持幾分鐘後,末了拋去這個煩心事,問:

「你爸爸的事情怎麼樣?」

小十一模稜兩可地說:「盡人事,聽天命吧。」

一刻鐘後,小十一單獨出來了。

張宣瞄一眼四樓,嘴巴張了張,欲言又止。

見狀,小十一來到他身前,微微仰頭笑問:「老實回答,剛才是不是在擔心我?」

看到她還有心情開玩笑,張宣放心了,對她說:「我得走了,我要去會會公司的人。」

小十一好奇:「你們在深城有辦事處了?」

張宣告訴她:「以前沒有,但今後會有,我們打算在深城建一座商業綜合體中心。」

小十一問:「是不是為了方便追我?」

張宣兩眼望天,嘆口氣。

小十一開心笑:「地址在哪?」

張宣說:「選址還沒定,大機率會在福田那邊。」

兩人聊了一陣,等到分開時,小十一叫住了一腳已經踏進了車裡的他:「張宣。」

張宣轉身:「怎麼了?」

小十一忽然問:「你將來會和杜雙伶結婚對嗎?」

張宣說:「我記得你大三好像問過這個問題。」

小十一想了想:「是嗎?」

張宣說是。

小十一認真問:「那我再問一遍,你將來會和杜雙伶結婚嗎?」

張宣斬釘截鐵地說:「會!」

小十一立在原地不說話了,雙手交叉在腹部,目送兩輛奔馳緩緩離去,直到消失在街的盡頭才慢慢回過神。

秦月明問她,為什麼離不開張宣?

其實真正的答桉除了愛情外,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小十一是個完美主義者。

所有完美主義者都有兩個很顯著的特徵:

一個特徵是:凡事不做就不做,要做就做到最好。對身邊的事情力求完美,對所有的目標力爭第一。

另一個特徵是性格執拗,極有主見,大多數完美主義者都有輕微強迫症,個別甚至是偏執狂。

小十一是完美主義者,所以一路從小到大看不上任何男人,做到了真正的眼高於頂。

直到遇上張宣,遇上這個外表俊美、內里腹滿才華的極品男人,才收起高傲、傾了心。

可也正因為是完美主義者,小十一無法接受自己喜歡的男人還有其他女人,這是她遲遲不願意把最寶貴的東西交給他的緣由所在。

撤,她付出了好幾年真心,在他身上花費了最美的青春年華,沉沒成本太高,她離不開,她捨不得。

她知道轉身容易,再回首難。

而往前,她又不願意,無法接受。想想他和其他女人胡天胡地,然後如果又在自己身上那樣的話,她雞皮疙瘩就起了一地...

思著想著,小十一腦子裡驟然換了場景,想到了謝藝,想到了這個讓她感慨叢生的閨蜜。

回到辦公室,小十一抓起座機打電話:「阿姨你好,幫我喊下謝藝...哦,工作去了啊,可以問下她現在在哪上班嗎?...賣衣服?...好,我知道了,謝謝...」

...

奔馳車內。

趙蕾通過內視鏡瞄他一眼,問:「老闆,去與裘經理匯合嗎?」

張宣癱在椅子上:「不去,去南山。」

趙蕾再瞄一眼他,車子右拐,往南山開去。

現在才選址階段,他已經給裘雅在福田劃了大致範圍,深城他實在是太過熟悉了,考察這碼子費神的事情,他就懶得去了。

緊趕慢趕來到蛇口海關,張宣上到新式小樓四樓,敲開門就見到了杜雙伶。

「親愛的,你來了。」四目相對,杜雙伶輕輕呢喃一聲,就一把抱住了他。

「想我了?」張宣笑問。

「沒有。」抱他三秒,杜雙伶嫣笑著鬆開他,幫著提禮物。

張宣探頭問:「我舅舅她們人呢?」

「舅舅帶著咱媽和舅媽去港口了,說是有船從海里回來,去買新鮮海鮮去了。」杜雙伶如是回答。

來到房間,張宣一把抱住她就問:「你一個人睡?」

杜雙伶敏銳地揚起頭:「你要幹嘛?」

張宣親她一口,認真地地說:「你好像瘦了些。」

「嗯,瘦了2斤。」

見他的手越來越不規矩,嚇得她趕緊用腳把房門關上。

張宣心疼地問:「怎麼瘦了這麼多?」

「我最近胃口不太好。」杜雙伶回答。

最近...最近,張宣一下子明白了,懷裡這人是因為自己去了滬市才胃口不好的。

自己去滬市之前,她都是吃一碗飯後,還要添個碗底,這是她一直以來的飯量,從高中到大學怎麼變過。

感受到他的手在衣服中一下子停住了,杜雙伶把頭埋在他脖子裡,好一會兒問:「這次在滬市有見到慧慧嗎?」

張宣心裡麻了下,「嗯,見到了。」

杜雙伶又問:「她現在怎麼樣?」

張宣措辭道:「還是老樣子,一直忙著練習鋼琴,準備出鋼琴專輯。」

杜雙伶說:「昨天接到了袁枚電話,說琴行換地址了,在你的銀泰商城一樓,等有時間了,帶我去看看。」

「好。」張宣自然滿口答應。

阮秀琴同志回來了。

一起回來的還有阮得志兩口子。

打過招呼後,三人去了廚房做飯,張宣陪著雙伶在沙發上聊天看電視。

飯後,張宣三人提出要回中大。

阮得志兩口子極力挽留,可聽到杜雙伶明天上午還有課時,收了口,親自送三人到樓下。

路上,阮秀琴說:「滿崽,還一個月就端午節了,你幫我弄點粽葉,我包粽子給你們倆吃。」

這事難不倒他,他直接對趙蕾吩咐:「你去商城找裘雅,讓她想辦法。」

阮秀琴又牽起杜雙伶的手,拍拍她手背:「媽教你包粽子,等以後我老了,你們就自己動手包。」

「不要說老,媽您還年輕呢。」

有個對自己疼愛有加的未來婆婆,杜雙伶一直覺得很幸運,也覺得很滿足。

她時常在想,要是自己男人心思專一一點,她的人生就真的圓滿了。

一段日子沒見,三人一開口就嘮嗑個沒完,兩三個小時的路程顯得極其容易過。

一回到家,杜雙伶就被樓上的鄒青竹拉走了,連理由都沒一個,就沒了蹤影。

等杜雙伶一走,阮秀琴就問了一個忍了半天的問題:「媽問你,你還有一個保鏢去哪了?」

張宣知道親媽說的是劉雅菲,眼皮掀了掀,謊話張嘴就來:「她家裡有點事,請假回家了。」

阮秀琴明顯不信:「真請假了?」

張宣找出換洗衣服:「您老什麼時候連寶貝兒子的話都開始懷疑了唉?」

阮秀琴可不是那麼好湖弄的:「兒子倒還是兒子,可不寶貝了,你跟媽說實話,那個劉雅菲是不是被你留在滬市照顧文慧去了?」

被識破了,張宣也不急,「文慧家裡條件好,用不著我派人照顧。」

聽到這話,阮秀琴沒說話了,只是眼睛還釘在兒子背影上,心裡替雙伶叫屈。

十來分鐘後,全身清洗一番的老男人感到特別爽利,走到沙發上問阮秀琴:「電視也不開,您這是生悶氣?」

阮秀琴看著他。

迎著親媽的視線,張宣不要臉地說:「跟您講,您現在還沒孫子,還沒底氣跟我生悶氣,真想腰杆子挺起來,那就還得再忍忍。」

阮秀琴氣笑了,問他:「那你倒是跟媽講講,我還要忍幾年?」

母子倆對峙了會,張宣仿佛打開了任督二脈似的,頓時讀懂了親媽的想法,隨即說:「忍幾年這個東西不是我說了算,得問問雙伶和米見。

她們什麼時候想替您老生孫子孫女了,什麼時候就得有。」

阮秀琴有些擔心,提醒他:「滿崽,事到如今,很多事情媽也管不住你了,也沒能力去管你。

只是有一個事情你要有分寸:你外面玩歸玩,維持這個家的穩定和諧才是最重要的。」

張宣沉默了,好久才道:「您放心吧,我在外面都採取了安全措施的。」

聽到這話,阮秀琴點點頭,起身往廚房走去。

如今兒子回來了,雙伶應該胃口會不錯,她打算做點夜宵給這兒媳補補身子,都瘦了唉。

夜宵吃烏雞,裡面放了人參,湯的味道甚濃。

阮秀琴給雙伶夾了一個雞腿,接著給鄒青竹夾了一個雞腿。

張宣瞟瞟笑出了聲的兩女,把碗放親媽跟前。

阮秀琴幫他撈了一塊雞胸肉。

事後,張宣玩笑似地怨念:「哎,如今兒子都不如一個外人。」

阮秀琴看一眼廚房外面,小聲說:「青竹這姑娘不錯。」

正燒開水的老男一愣:「什麼意思?」

阮秀琴說:「你身邊這麼多姑娘,就這一個還跟你保持冰清玉潔,光憑這一點,媽就得賞她一個雞腿。」

張宣:「......」

如果是以前,他還會拿董子喻出來當藉口搪塞。

可如今...

想到自己和董子喻的事,他暗暗嘆口氣,物是人非物是人非誒,回不去了。

都說久別勝新婚。

晚上,杜雙伶忽然臉紅紅地問他:「親愛的,我們在一起多久了?」

張宣脫口而出:「相識11年了。戀愛的話,從高三畢業前夕到現在,剛好5年了。」

杜雙伶片他一眼,瓮聲瓮氣滴咕:「我指的不是這些。」

張宣裝傻:「那你說的什麼?」

杜雙伶縮到被窩裡,裹緊被子:觀這架勢,要是回答不出今晚就分被子睡。

關係到自己的幸福,張宣只得照實說:「4年多了,對吧?」

杜雙伶嗯一聲,躲在被窩裡問:「還記得我穿紅妝的那晚嗎?」

見她談起往事,張宣靠在床頭:「記得,那晚你真美,我怎麼會忘記呢?記憶尤深。」

杜雙伶翻身看他:「想不想我今晚穿紅妝?」

張宣眼睛一亮:「真的,不怕麻煩?」

杜雙伶左手撐著腦袋,嬌嗔道:「女為悅己者容嘛,不麻煩,不過我有一個要求。」

張宣問:「什麼要求?」

杜雙伶反問:「還記得那晚你唱的什麼歌嗎?」

聞言,老男人有點反應過來了,恍忽道:「痴心換情深,周慧敏唱的。」

杜雙伶把頭枕在他大腿上,痴痴地望著他說:「今晚我想再聽一遍。」

接受到她的憐愛訊號,他爽利地答應了。

拿過床頭的水杯潤潤嗓子,開唱:

這個世界或有別人

亦能令我放肆愛一陣

對你飄忽的愛為何認真

熱情熱愛倍難枕

怎知道愛上了你像似自焚

仍然願意靠向你親近

也許痴心可以換情深

....

唱到這句痴心換情深時,老男人心裡一痛,整個人的聲音都低沉了很多。

在無望盤天憐

隨緣分過去你不再問

...

一首完畢,杜雙伶不知不覺閉上了眼睛,臉上滿是淚痕。

張宣低頭怔怔地望著她,前世今生,往事如煙。

良久,杜雙伶徐徐睜開眼睛,伸手撫摸著他的側臉說:「今晚我想再當回新娘子。」

「嗯。」張宣輕嗯一聲。

杜雙伶眼皮蠕動幾下,緩緩說:「不採取安全措施。」

張宣心有所動,前有親媽在客廳打邊鼓,後有雙伶跟進,真的是巧合嗎?

這一刻,他突然有些懷疑兩人商量好了的,親媽在其中作梗,在當唆使者。

可細細一想,又感覺不對勁?

自己曾跟雙伶商議過,等她研究生畢業再玩兩年就結婚,可現在才哪到哪啊?離研一結束還差月份呢?

推翻這個猜測,他又忍不住想,難道是自己此次去滬市,加深了雙伶的危機感?

有這種可能,但也不至於如此啊?

就在他腦子開足馬力轉動之際,杜雙伶又說話了。

她說:「親愛的,距離端午節還有一個月,這個月我們做自由夫妻吧。」

端午節...自由夫妻...

聯想到米見之前電話里提的敏感詞「端午節」,張宣恍然大悟,雙伶今天如此主動,如此變化,跟文慧有關係不假,不過最大可能還是因為米見!

米見!雙伶!

雙伶!米見!

這兩人上次到底密談了些啥?

杜雙伶伸手指撮了撮他。

張宣定了定,回神問:「你想好了?」

杜雙伶害羞地點點頭,起身去換紅妝。

張宣伸手摸索一陣,臥室氣溫變暖了。

此時此刻,他有些興奮,有些憂愁,還有些困惑。

他在想,也許…

也許下次見到米見,很多謎底就能揭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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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燒39.4,實在是有心無力啊,又加上書到了後期,難寫。昨天和今天勉強湊了49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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