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歷史名將而言,屬性100左右可以看作一個節點。

這些歷史武將,尤其是歷史名將,跟玩家相比有著絕對的優勢。

雖然同樣需要成長,但他們在達到完全狀態,或者說,主要屬性達到100左右,自身天賦成長完全之前,學習能力十分過份。

一次鍛鍊,一場戰役,兩天苦讀,某次心有靈犀,甚至被人揍上一頓,都有可能增長屬性,獲得天賦。

李陵跟焦氏所說,還真不是唬她。

不像關羽張飛之流出場便是壯年,太史慈初步成長完成,是在北海求援的時候。

那時離現在還有將近十年時間。現在他四處遊蕩,少不得『系統安排』,隨時因為各種機遇變強。

反倒是徐晃這樣,早早跟隨李陵,改變原本歷史軌跡,之後學習成長,雖沒限制,但卻要看李陵怎麼安排。

或許強於原本,或許長歪長廢。畢竟少了系統那種類似註定的安排。多出很多不穩定因素。

焦氏沒有歷史軌跡的概念,但她也知道李陵所說非虛,因為自己一時激動,差點耽誤兒子成長。

這匠做營對她來說是莫大的機緣恩賜,但對太史慈來說,或許就是成長的枷鎖,上限的約束。

此時李陵拒絕招攬太史慈,並點明要害,焦氏越發感覺李陵待她真誠。

當然,就李陵來說,就算現在收了太史慈,也不至於讓他長歪。只不過明明系統會安排其成長,自己廢那個心思幹什麼?

張寧是半搶半送,典韋是機會難得,個人偏愛。徐晃為了李陵,主動叛了何進這個大將軍。

而太史慈。。。只要將焦氏收在帳下,太史慈還能跑到哪去?

跑?跑了也行,以後對陣遇到,就讓焦氏上場跟他斗將。。。

「將軍知遇,民婦無以為報,但這匠做營之事,民婦實難勝任。」一番思索之後,焦氏面露苦楚,對李陵說道。

「嗯?為何?」明顯看她對此事並無抗拒,甚至兒子都願意送了,居然拒絕,李陵疑惑。

「唉。。。將軍,民婦無才無德,三千大營,民婦如何服眾?怕是耽誤將軍大事,才是罪該萬死。」焦氏道。

「無才無德?只要你心向本將,之後用心技藝,技能資源隨你取用。」

「本將麾下強兵,亦可助你升級,但有想學想知,本將自會提供。你之品行本將信任,才德自不會太差。」李陵認真道。

李陵越是安慰,焦氏越是感動,面色越發糾結,不知著急還是怎得,臉頰逐漸紅潤起來。

「將軍豪氣,自是不屑齷齪詭邪,也就不去在意。」神情糾結,焦氏繼續道。

「匠做之營,牽扯甚大,定然經手大量軍中物資,營中三千工匠,可分多少派系,又會跟多少軍中將領有所牽扯,出了紕漏,民婦弱質女流,如何處事?」焦氏問道。

焦氏說的也不錯,不過那是針對一些成員複雜的勢力,就李陵來看,自己又不是穩坐高堂,單憑指揮調度,掐指算計混日子的主公。

未來自家勢力當中,自己也定然武懾群臣,手中天工戒指,完全可以當作整個勢力的倉庫。

手下死忠強軍,充斥全軍。什麼溝溝坎坎,只有他懶得管的,沒有管不了的。

「哈哈,這方面無需擔心,有本將護持,你儘管放心施為,誰敢尋你是非,我定不饒。」李陵笑道。

眼見李陵一臉豪情,焦氏無奈苦笑,輕咬下唇,片刻開口。

「將軍護持,自是天幸,但將軍又可護持幾次,長此以往,軍中難免是非。」

「民婦實力低微,若是被人有意辦上幾次難堪,怕是威信全無,如何管制一軍。」焦氏出言道。

李陵沉默,焦氏說的這些,還真不是杞人憂天。

別說軍隊里,就是那些大點的家族,玩家公會,甚至一些村莊農戶,這種類似的事情都不會少了。

『下家什』這種事情,古往今來,人數一多,就難以避免。匠做營主要招募人員定是東萊村落村民。

村人從不淳樸,心思油滑,甚至超過很多山野匪類。

能說出村人老實本份的,大概都是不視盜聽的無知之人。

此時的村人倒也知恩念情。但村人少知卻很精明,看重實際利益。若無恩惠維繫,若無手段壓制,看似雞毛蒜皮,平常試磨底線,關鍵時刻『拼刀見血』的事情也不少有。

「若本將給你配上一隊強兵如何?」李陵琢磨。焦氏苦笑。

「將軍護持之意,民婦自是知道,民婦以何身份寄託將軍麾下。」焦氏道。

「匠做營自是一軍,你自領一軍,自當以將軍身份自處。」李陵皺眉道。

「將軍麾下將領何其之多?民婦為將,彼之亦是將軍,為何獨有民婦需要護持,三千匠人又如何服從民婦這般將軍?」焦氏道。

軍中最忌不公,下屬同樣也很在意頭領的能力。而且最主要這些匠人不是系統士兵。

焦氏不說,李陵還真沒怎麼在意這些事情。

以他習慣,尋釁砍了就是,但顯然對於自家匠做營這些匠人,不能這般簡單粗暴,而且焦氏貌似也不是那塊砍人的料。

「將軍。。。」李陵沉思,他已經隱隱抓住關鍵,對面焦氏,出聲呼喚。

李陵抬頭,焦氏聲音壓的極低,如同呢喃:「將軍厚恩,民婦又以何身份,坦然受之。」

李陵表情多少有些怪異,可不就是身份麼?成年人的世界,別上來就扯什麼能力經驗。沒個身份,沒個出身,讓你寸步難行。

軍中上官皆為將軍,將軍多了,也就有了比較。若無強勢威壓,那一方勢力,除了將軍之外。。。?

不是嚴防他人尋釁,那種事情根本就防不住。而是讓那些人從根本上不去隨心尋釁的身份。

讓那些軍中匠人不能冒犯的身份,讓軍中將領敬畏避諱,不好挑釁的身份。

一名婦人,除了『夫人』二字,還有什麼能壓制那些**殺才?

李陵抬頭,目光灼灼的盯著眼前美婦,上下打量,每每掃視焦氏誘人部位,眼見焦氏眼神閃躲,卻無厭惡,李陵心下大定。

「你名為何?」李陵出聲問道。

「民婦焦榮,焦慈娘。」焦氏低頭道。

「可願於我做妾。」李陵聲音沉穩,咽中如有火熱。

焦氏吃驚抬頭,眼中帶著不可置信,看向李陵,目光水潤。

三妻四妾,頗有講究。妻妾皆有身份說辭,正妻平妻伴有偏妾,皆有身份所出。

其後別說地位,才是無甚身份的侍寢侍妾,一字之差,相差甚遠。

以焦氏的情況,李陵也只能給出妾室身份,若是為妻,首先嚇到的一定是焦氏,李陵大概也會被打上『不正常』的標籤。怕是對焦氏也難有好處。

「奴芳華不再,年老色衰,當不得將軍如此,但求與將軍一夕,奴以忠義報之將軍。」說話間,焦氏眼淚滑落,哭泣出聲。

「如此佳人,虧得那曹阿瞞未見,何來色衰。你不在意自己,也要顧慮自家孩兒的顏面。」李陵笑道。

焦氏再次恍然,是啊,委身如此人是自己心甘情願,只求不棄。

但無名無份,今後讓自家孩兒如何自處,心下感動,焦氏呢喃道:「將軍。。。」

「焦慈娘,可願委身在下?」李陵柔聲道。

「奴願。。。奴今生侍奉將軍,至死相隨。」焦氏小聲呢喃,心下堅定。

「莫言生死,今有佳人相投,甚好。且來,於本將軍卸甲。」李陵走至焦氏身旁,捏著她嬌俏的下巴,說道。

「喏~」焦慈娘垂目柔聲,近身幫李陵卸下沉重戰甲。

屋中異樣,屋外侍衛側耳不聞,嚴防四處,此後一番無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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