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九章 公私有序各懲罰

(昨天是審核亂刪,整章刪得狗啃一樣,我找主編反饋了,連父神這個詞都要刪的話這書都沒法寫了……神經病啊這,父神是造物主,又不是真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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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歸玄這句問話問得有些詭異,聽起來就像是說女皇和朧幽是兩個不同人格,此時哪個人格為主似的。

女皇卻知道他的意思,不是問這個,而是問更偏向於誰的情感、更偏向如何選擇。

兩個不同的靈魂合一,無論多麼契合,那一定還是有些地方有所區別的。便如女皇會在乎族群,朧幽惡念卻不可能在乎這個。

就像常人內心經常也會有一個小天使一個小惡魔在交戰一樣,此時她的內心一定也有交戰掙扎,最終哪個念頭占據上風些?

女皇沉默了好一陣子,低聲道:「我是澤爾特女皇。即使按朧幽惡念算,朧幽也做了二十五年的澤爾特女皇。」

夏歸玄道:「即使你的阻止觸怒了我,要被我折磨,你依然要阻止我這麼做?」

女皇不語。

夏歸玄露出了有趣的笑意。

焱無月奇怪地看著他。

「手辦說,要按俘虜敵國女皇處理,而不是善惡審判,其實我心裡是不太轉得過來,我始終還是當你是狐王惡念,必須除去。但你這個回答……勉強算你先過一關。」

女皇的神色也有些古怪起來,這好像和想像中的不太一樣?

夏歸玄手指輕輕扣著椅子扶手:「因為這代表著,你的惡意並沒有到喪心病狂的程度,可以無視忠心耿耿的族群命運,只顧自己。那就確如她說的,不是純惡,是中和後的結果。」

女皇慢慢道:「所以你要用族群的命運來拿捏我麼?」

「我並沒有必要用這種事情來拿捏你,真以為我是反派BOSS?脅迫逼那個奸?拜託我是修仙的。」

女皇和焱無月眼裡都是不信。

要不咱問問魂淵?一個修仙的父神為什麼能孕育出魔道無相?

夏歸玄臉上有些掛不住,起身走到女皇身邊,一把將她揪了起來架在木樁上:「因為我不需要拿它們來脅迫你,按諸天萬界通行的規矩,你從哪個方面看本來就已經是我的財物,有問題嗎?」

感受著近在咫尺的壓迫,女皇憋紅了臉,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感覺你對俘虜的處境沒有很準確的認知啊?」夏歸玄隨意伸手:「我之所以要做這麼一次確認,只不過是判斷殺不殺,而不代表其他事情結了。真要那樣,對得起傷亡的將士?」

你還說你修仙的,有這麼修仙的嗎!

焱無月抄著手臂冷眼旁觀……

這就叫葉公好龍,就不該來看。

「公事另說,我們還有私人恩怨要交待。」夏歸玄冷笑著繼續下行:「這話我與照夜也說過,你們想掙脫天道,是值得鼓勵的志向,但進一步到想殺我,是不是太過分了?我啟迪你們智慧,給予你們知識,我欠你的?」

女皇劇烈地顫了一下,急促道:「沒、沒欠……不要……你、你是修仙的……」

夏歸玄差點被這話給逗笑了:「不要?那我們的恩怨怎麼了結?」

女皇茫然地看著他。

夏歸玄淡淡道:「想征服夏歸玄做小廝捏腳?可以啊,依此例而行。」

說著又退了回去,坐回沙發上。

女皇半癱在地上喘氣,兩眼無神地看著他翹起的二郎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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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魔鬼般的聲音又鑽進了識海:「是不是要我繼續?」

「不、不要……」女皇慢慢爬了過去,憋著一臉屈辱,低頭捏腳。

焱無月吁了口氣。

出氣是真出氣的。

但也真有些看不下去了,都說自己不像女人,可……其實還是個女人啊,終究對這樣的事還是有共情。

空氣似乎安靜了片刻,夏歸玄享受著根本不舒服的拙劣捏腳,過了幾秒才道:「委屈?我過分麼?」

女皇抿了抿嘴,終究嘆了口氣:「父神之怒……理所當然。換了是我,懲戒會更狠。」

「我也不知道你這話幾分真心,幾分是迫於無奈賠笑應付。」夏歸玄淡淡道:「這是對朧幽惡念之懲,我們再說對女皇身份的。」

女皇抬頭看了他一眼。

惡念是捏腳,女皇莫非是侍寢?

夏歸玄輕扣椅子扶手,沉吟道:「獸族的無盡繁衍,對你是個壓力也是個戰爭優勢,所以你習慣性認為必須如此。但對我而言,這是一個很不合理很不正常的繁衍模式,應當改變。我掐斷生命之源,不是要滅絕,而是打算改賜它們正常交配繁衍之能,你覺得如何?」

女皇怔了怔,一時甚至反應不過來這跳躍的話題,怎麼說到這上面去了?

因為女皇身份算公怨?

其實早年她想過這麼做,但做不到這一點,這無異於改變生命形態,她真能做到就不是現在這德性了……後來也就放棄思考這一點,當作一種戰爭優勢來看待,早已習慣於此,當然也為之付出了很難承受的資源壓力。

夏歸玄居然在這種時候考慮的是這樣的未來?該不會是忽悠?

她忍不住小心試探:「這怎能做到?生死法則麼?」

夏歸玄眼裡有些溫柔:「姻緣與繁衍……她生著我的氣,離去時還在考慮幫我。」

女皇:「?」

夏歸玄沒繼續這話題,話鋒一轉:「當然,我是蒼龍星父神,對於此地我是復仇者與征服者,可沒有一視同仁的仁心。何況獸族這德性……我不毀滅它們,已經算我對生命仁慈。」

女皇不語,委屈巴巴地低頭捏腳。

「所以活罪難逃,所有獸族分散礦星做礦工,體驗一下曾經它們對其他種族做的事情……什麼時候學會了文明與自立,什麼時候再恢復正常居民身份,永遠學會不了,那就永遠做苦工和戰爭炮灰,公不公道?」

女皇出神地想了好一陣子,終於嘆了口氣:「公道。」

夏歸玄笑笑:「族群的問題說完了,輪到女皇個人了。」

女皇實在忍不住道:「你要那個我根本無法反抗,又何必每件事找一個站得住的理由?」

夏歸玄奇道:「為什麼你們女人總是那麼普通卻又那麼自信?總覺得男人對你就是想那啥?您配嗎?」

焱無月:「……」

女皇:「……」

夏歸玄冷笑:「對於女皇個人……明日我與無月她們的慶功小宴,你出來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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