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思從海州帶著兩名助手過來,四十多歲的老羅,羅京第一批財經專業畢業的大學生,性恪沉穩,未免有些木訥,肚子裡雖然有學問,但是適應不了國有企事業單位內部的勾心鬥角,庸庸碌碌的人到中年,在國企里還只是一名普通會計。年初狠心從原單位跳到錦湖,業務水平非常的出色。還有個性格潑辣的女孩子周逸,人長得漂漂亮亮,二十六七歲,卻還沒有談對象,這在海州很少見,據她自己說,她大學時男朋友家裡不同意他們往來,還說窮人家出身的女孩子都免不了性格有缺陷,缺乏修養、小心眼、愛占小便宜等等,她恨了氣,想要做一番事業,絕不讓再找來的男朋友父母騎到她頭上去。

有盛鑫深圳分公司派人配合,香港公司的註冊手續就缺投資股東的銀行開戶資料,資料備齊遞上去之後,大概一周的時間,就能正式註冊。

在許思抵港之前,張恪就拜託盛鑫深圳分公司在香港大學附近選了一處物業,雖然香港房市正經受九零年以來最嚴重的創擊還沒有恢復過來,但是張恪抽出來的四百萬款子,在香港大學附近還買不到一處像樣的辦公地方。也正因為香港房市經受了一次創擊,香港公司才能在港大附近接手一處大大的辦公物業。

八十年代末建成的三十層高樓,香港公司在十六層,公司只有向北、向東的窗戶,向北可以看見香港大學的校園,樓下有咖啡廳。初秋細雨淅瀝,陽傘下還有學生戀人在享受飲料與水果。

當初盛鑫深圳分公司將附近地形的照片傳來,張恪就決定選在那裡。

許思住在附近一處高級公寓,羅京文、周逸以及其他日後會從內地派往香港公司工作地員工會每月額外補貼兩千港幣的房租。兩千港幣的房租,差不多只能住筒子樓。

許思原想與周逸合住一起,但是張恪堅持讓她住進高級公寓,一則安全上有保障,二則許思畢竟年紀還輕。有必要跟下面的員工拉開距離;與員工打成一片的做法,並不適合每一個老闆。

在港大附近的莊月明樓飯堂吃過中飯後,傅俊隨羅京文、周兔留在公司;張恪與許思輾轉乘小巴、地鐵到市中心。

香港公司的業務還沒有開展起來,沒有什麼好指導的,只是開設銀行帳戶地話,香港滙豐銀行遍地開花,甚至可以在公司附近就將事情早早搞定。

整個下午的時光,張恪就陪許思逛街。肆無忌憚的,完全作為一對戀人的逛街。雖然下著小雨,打著一把傘,有時許思會挽著張恪的胳膊。有時會牽著他的一根尾指,有時會讓張恪摟著她的盈盈堪把的纖腰,從尖沙嘴地崇光百貨,又逛了星光大道,再往彌敦道一路逛了下去。

雖然彌敦道的水貨很多,就算十幾年後也未改名聲,張恪還是給許思買了一瓶蘭蔻的香水,一瓶法國牌子的防曬粉底液和唇彩。

到一家咖啡店裡歇腳,商量晚飯。歇夠了,跑到名人飯堂記,點了十幾年後也一樣有名地燒鵝、酸薑皮蛋、蝦干蒸豆腐等。

飯後在中環閒庭信步,就看中環許多很有創意的櫥窗設計,或是一條大紅錦鯉,或許一件錦鄉古裝。有的建築依路面形成半圓,外面黃色的射燈打著,如夢如幻。

看人,也讓別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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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了夜裡十一點鐘,許思才狠下心跟張恪說:「心滿意足了,你明天就回去吧。」這話讓張心酸了一下,忍不住在大街上摟緊許思。

坐的士回到許思住的公寓,下的士時,張恪先下車,許思腳伸下去著地。忍不住痛輕聲呼了一聲,張反手環摟住許思的腰,將她攙出來:「怎麼了?」

「腳有些疼……」

張恪彎身幫許思脫掉鞋子,腳底板處的薄絲襪上,血跡都乾結了,小腿都有些浮腫,張恪看了都覺得揪心,心疼地問許思:「腳底板的血泡都磨破了,我都沒注意到,我傻乎乎的,你可以早點跟我說啊。」

許思咬著嘴唇說:「想讓你明天就走……再說沒覺得多少疼。」

「另一隻腳呢?」

「好像也有些疼……」

勇氣的說,「你扶我進去。」

「唉……」張恪憐惜的將許思橫抱起來,讓她拿著鞋。

「放我下來,」許思在張恪懷裡輕輕的掙扎,「會給別人看見,快放我下來……」

張恪看著許思,笑著說:「你猜我會不會放你下來。」

看著張恪黑色深邃地眸子,嘴角邪氣的掛著淺笑,透露出一種異樣的邪魅,許思臉頰發燙,不再掙扎,卻將螓首埋在張恪懷裡,不敢看路過人的目光,她在張恪的懷裡卻張開嘴,隔著襯衫輕輕咬著張恪的胸膛,還小聲的說:「不許叫疼。」

許思住的房子是近四十個平方的單身公寓,即使剛住進來不久,也讓許思整理得井井有條,布置很有她個人的特色。

張恪將許思放床上,拿來藥棉與碘酒,許思腳底板地血泡破了之後已經結了痂子,輕輕的要撕開,就看見許思皺著眉頭要呼痛。

「真的很疼?」

「平時挺能熬疼的……」許思不好意思的低著頭,她心裡也覺得奇怪,似乎跟張恪在一起,心都變得異常的柔軟,也吃不住疼。

張恪轉身從置物箱裡拿來剪刀。

「做什麼?」

「剪開啊,」張恪比劃了一下,突然想起剪絲襪倒是比較誘人的一種惡性趣,特別是許思今天穿著褲襪。看著許思裙下的小腿,纖細修直,小腿隆起的弧度不由引人的目光繼續往上滑……

「你看哪裡?」許思嬌羞的將雙腿交疊,媚眼如絲,手撐著床面,腰肢坐直,身態卻愈發的誘人。

張恪笑著說:「你穿裙子的樣子真的很誘人……」作勢要撲過去,許思咯咯笑著身子要往後縮,卻扯到破皮的傷腳,忍不痛又輕呼了一聲:「啊……」

「你今晚是逃不出我的魔掌了……」張恪坐到床邊,將許思兩隻腳上的薄絲襪小心的剪掉,露出精緻乾淨的腳來。張恪給血泡破皮處擦上酒,又將另一隻腳底板上的血泡用針挑破,將血擠盡。許思怕癢,還得小心她突然掙扎開。

今天走的路太多了,許思的小腿都有些腫,張恪捧起許思的小腿放在自己腿上,幫她舒筋活血,也有心情細細的欣賞許思纖巧白嫩的玉足。

許思享受張恪手指捏揉的酥麻,手還不忘掩著裙擺,不讓張恪藉機往裡看。

剛才只將足部的絲補襪剪掉,纖細的小腿及以上的部分都包裹在絲滑的褲襪里,張恪抬頭看著許思:「脫掉吧,我幫你好好按按。」

「嗯……」許思拉出毛巾被掩著下半身,要在被子下脫褲襪。

「這麼脫,碰到你的腿,你又要叫疼了……」

「哪怎麼辦?」許思疑惑的看著張恪。

張恪彎身拾起剛才放在床下的剪刀,比劃了一下:「剪掉!」

許思咬著嘴唇,有些傻傻的看著張恪,氣息卻有些緊,媚眼如絲,眼睛裡的光芒卻異常的燦爛。

大概沒有比將一雙雪白無瑕的修直長腿從絲襪的包裹里剪出來更讓人心跳狂亂,光想想就讓人意亂神迷了。張恪捧起許思的小腿,微涼的剪刀剛觸碰一下,許思就發出一聲嚶嚀的呻吟,像受驚的兔子一樣縮回腳:「好癢。」

裙子翻到腰間,當張恪剪出一條豐腴純白的大腿,許思已經軟得渾身沒有力氣,近乎完美的曲線,珠圓玉潤的白嫩,雙腿緊緊並著,沒有一點的絲縫隙,另一條腿還裹著肉色的絲襪,卻似不同物料製成完美之物。

許思感覺心臟都要融化掉身體有些微涼,看著張恪嘴角掛著壞笑,卻始終沒有勇氣主動的要求,只是咬著嘴唇,臉頰染著鮮艷誘人的桃紅,氣息迷亂而急促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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