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靜檬宿舍的幾個同學都清麗美貌秀色可餐,音樂學院裡的漂亮女孩子太多了,她們宿舍的幾個女孩子,除了孫靜檬是學舞蹈編導,其他都是學舞蹈的,除了樣貌迷人,身材也絕佳,幾個女孩子身高都要比張恪矮上十公分左右,腿長卻差不多,這身段比例,的確夠迷人的。

張恪這幾個也沒有跟音樂學院的女孩子混在一起,對孫靜檬的同學,也只是上回在香港時留下的一些簡單印象,小詩,張恪記得這個名字,卻無法將這個名字與那些漂亮的臉蛋對應起來;原來孫靜檬今天是為她的同學小詩去打抱不平的。

張恪接到馬海龍的電話,說是快到高速路口,馬上就進建鄴市裡,張恪讓他開車到獅子園來,掛了電話,帶著抱怨的語氣對孫靜檬說:「你去惹是生非,為什麼要拐帶著我?」

「不拐帶上你,我哪敢去惹是生非啊?」孫靜檬趴著沙發上昂著頭看著張恪,「我曉得你就算自己給暴打一頓也會讓我先脫身的,你也放心,我脫身之後肯定會幫你報警的……」

「敢情你是真指望我給抓在那裡給暴打一頓?」張恪哭笑不得,孫靜檬還偏偏找了傅俊、馬海龍不在身邊的時候將自己扯進去,「事情鬧鬧大,讓我將那幫人渣徹底收拾了?」

「你說呢?」孫靜檬蹺起小腳,很輕易的就打在自己的圓滾滾的小臀上,「再說學府巷、馬蓮街以後算是你的地盤,你總不能讓那裡烏煙瘴氣的吧?」

「我又不是混黑社會的,我就算到東海大學讀書,我要那些地盤做什麼?」張恪心想馬蓮街那邊也的確烏煙瘴氣,不過形成那樣的局面,內中的情況比較複雜,不是抓幾個不務正業的體校生就能解決一切,不過體校生里惹是生非的主也的確多了些。

「不會這麼快就忘記我們的賭約哦?就算幫我做件事啦……」孫靜檬嬌嗲的聲音還真是少見。

這妮子坐咖啡廳里就在算計自己,偏偏自己還真以為有穿網球裙露白皙美腿的美少女可以期待,太天真了。不過孫靜檬趴在沙發上,牛仔褲繃圓的小臀與美腿曲線無比的誘人,關鍵就妮子還拿她的白丫丫的腳後跟輕磕著她的小臀,一下一下,顯得那小臀軟彈無比。在女廁所間裡從她的褲兜里掏手機,手指頭倒是享受到那軟彈無比的觸感,張恪這麼想著,忍不住手指頭捻了兩下,不過給孫靜檬踩中的腳趾頭還在抽痛,張恪也管不了這個,嘿然笑著說道:「這麼說,你也要幫我做件事哦?」

「小男孩亂看什麼?」孫靜檬骨碌爬坐了起來,曲腿盤在臀下,露出的腳趾白嫩跟蔥頭玉似的,「你也聽到那一伙人要去學校堵我去了,現在我連宿舍都不能回,這件事還不算處理完……」

「處理完怎麼說?」

「你先說要我幫你做什麼事,我考慮考慮……」

張恪眯起眼睛美美的幻想了一下,要求太複雜肯定會給孫靜檬無視,試探的問道:「只要你跟你們宿舍的女孩子穿著網球裙陪我打兩個小時的網球,這個條件不算苛刻吧?」

「你這麼點年紀怎麼這麼好色啊?」孫靜檬鄙視的瞥了張恪一眼,忽又抿嘴一笑,伸手她白嫩的手掌,「成交!不就穿網球裙打球嘛,我還以為你能想出集體跳鋼管舞之類的餿主意呢!」

張恪哪裡想到尺寸還能再放寬一些,想著音樂學院一群學舞蹈的女孩子跳著皮質短褲、小背心或穿絲襪或露白皙大腿跳鋼管舞的場景,還真是讓人心熱,涎著臉問:「咱們換個條件行不行?」

「做夢吧!」孫靜檬鄙視的笑了笑,拿手機與留在宿舍的同學聯繫,打著電話,人又趴到沙發上了,回過頭跟張恪說,「那群畜生堵我們宿舍樓門口,有二三十人……」

張恪聽到手機里有興奮的尖叫,都是一些唯恐天下太和諧的人,問孫靜檬:「你們學校警衛處的人呢,都死翹翹了?」

「警衛處的人只敢攔著不讓他們闖進去,小詩她們是報警了,可以是這個片區的警察跟那個帶棒球帽的小子是認識的,就算將他們趕走,難道我以後還要繞著他們走?」孫靜檬問道。

得,也是一個想橫著走路的主,孫靜檬是想別人繞著她走。

張恪掏出手機想著這事找誰處理合適,要找王維均出面,就算事情解決了,欠人家一個人情不說,指不定給人家背地裡瞧不起,想到金國海之前的助手陳曉松好久沒有聯繫了,上回聽說金國海將他調公安廳里了,打開通訊錄,他的聯繫方式還存在手機里,讓孫靜檬安靜一些,接通電話:「劉哥,我是張恪啊,有件英雄救美的事情想便宜你……我現在獅子園,88棟,你還沒有來過吧……行,等你一刻鐘……」

看著張恪將手機合上,孫靜檬訝異的問:「他什麼都不問就往賊船上跳啊?」

「你也曉得我是蠻有身份與地位的人,」張恪嘿然一說,說道,「我現在召集人去搶銀行,指不定也會有一些人響應,這就是號召力……」見孫靜檬不屑的橫了自己一眼,張恪又說道,「你跟小詩聯繫一下,看她能不能這時候趕過來?」

「找她過來做什麼?」

「都說了英雄救美,我不能把你獻出去啊。」

將這群體校生鎮住,不是多難的事情,他們又不是什麼亡命之徒,不過是仗著人高馬大、家境富裕在外面惹是生非罷了;讓他們知道孫靜檬是他們惹不起的主,這事情基本上就完了。

既然要插手處理這件事,就不能讓孫靜檬的那個小詩同學白受委屈了。讓一群美少女穿著網球裙陪自己兩小時的網球,總要讓她們覺得自己的確做了些事情。

這也涉及到整個師大、東海大學、音樂學院在內的燕歸湖區的治安環境問題,張恪還記得精典地產的蛇蠍美人總裁為了迫使業主簽署拆遷協議、指使社會閒散人員整日在學府巷滋事尋釁最終致使縱火案的發生,那個片區的警務人員對學府巷的治安狀況敷衍塞責,說他們惡意縱容都是輕的。

既然有這個引子在,張恪倒想嘗試著探探這潭黑水有多深,也免得那個蛇蠍女人有機會給自己添亂。

孫靜檬跟她同學通過電話,又回頭問張恪:「你找的人是誰,聽小詩說那個戴棒球帽的似乎家裡有些背景……」

「有背景?」張恪輕蔑的笑了笑,「體系內的事情更好處理……小詩給欺負的那次既然報了警,那就應該有記錄……」

「還去派出所做了筆錄,但是辦案的民警與兩名聯防隊員聽小詩說了給占便宜的細節,嘻嘻哈哈說沒有證據他們不受理……」

……………………陳曉松一刻鐘之後開著警車來的,他不嫌張恪找他事多,就愁張恪沒事將他給忘了。

張恪與陳曉松認識還是九四年夏天唐學謙案的翻案審理,金國海到海州掛職之後,他就通過關係將工作調到公安廳警衛督察處,偏巧金國海掛職鍛鍊結束擔任公安廳廳長一職,他算是又到老領導旗下做事,相當的滋潤;也算建鄴市少數知道張恪底細的人之一。

馬海龍在陳曉松之後趕到獅子園,才知道出了一些狀況,問張恪要不要從林業公司調兩名保安過來。張恪搖了搖頭:「又不是黑社會群毆,有陳哥在,什麼事都能擺平。」

音樂學院離這邊近,但是小詩要出宿舍到音樂學校的北門打車,差不多等了半小時才到。孫靜檬倒是沒有想到張恪找來的人是公安廳警務督察處的。

在小詩來之前,孫靜檬將情況大體說了一遍,小詩坐車趕過來,一雙漂亮的眼睛有些紅腫,黑眼圈有些深,看來是受了很大的委屈,跑過來將就前幾天在馬蓮街發生的事情詳細的說了一遍,說著說著就梨花帶雨的哭了起來,楚楚可憐惹得陳曉松都手足無措。

「他們不是還圍在音樂學院鬧事嘛,你們不都報警了嗎,我們去看看片區民察是怎麼執法的!」

張恪懷疑陳曉松的義憤填膺是給小詩的楚楚可憐模樣激發出來的,他在公安廳也應該算文職人員,不過話說回來,公安廳警務督察處對省內公安機關現場執法情況是有督察權的,去現場看看也行。

(未完待續)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書都經過挑選和審覈。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