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蘭剛下樓梯拐角,樓下客廳里燈光通明,看著張恪站在雙手扶著翟丹青的臀,兩人赤身裸身,上回看到張恪將翟丹青抵在門口吻她的乳房,眼下這場景更是刺激得要命,還有半句話卡在喉嚨眼裡怎麼也吐不出來,也忘了要收住腳,踏空了兩個樓階,下意識的抓住扶手,差點從樓梯上滾下去。

翟丹青翻身坐到沙發上,拿起衣服遮在身上,見張恪還光著下身、衛蘭還傻愣愣的盯著那裡看,「醜死了!」嬌笑著忙拿了件襯衫將那裡遮上,卻騰不出手遮自己的胸口,就俏皮的將襯衫領子掛在上面,騰出手來拿衣服遮在胸口。

「又長針眼了,」衛蘭站在樓梯上,這才滿臉飛紅的拿手蒙著眼睛,又好氣又好笑的說道:「這個大的房子,偏要我躲著你們兩個混蛋,還真是沒有天理了……」逃也似的上了樓。

翟丹青也覺得好笑,剛才真是太性急了,至少也要等衛蘭睡下再說。她鬆開手,跟張恪笑著說:「小心會不行哦!」拿起衣服要穿起來。

「現在她不該再闖出來了,我們繼續吧……」張恪坐過去,抱著翟丹青的身子,拉到懷裡,手從她光滑纖盈的腰摸下去。

翟丹青給打斷了一下,興致有些減,給他的手這麼摸著,身子又下意識的繃緊了,身體暖洋洋的,興致又興了起來,順從的跨坐到張恪的大腿上,從頭頂到尾椎、渾身上下都給一種極致緊脹的敏感緊緊的拽住。

「呃……」抵到最深處,翟丹青都忍不住輕叫了一聲,手撐住張恪的大腿,適應了一會兒,才緩緩的坐實下去,私處收縮著,就這麼坐下來。

「你來動……」張恪反坐在沙發上,背部沒有支撐,手抱著翟丹青肉緊彈實的美臀,無法太用力的運動。翟丹青摟著張恪的腰,她的大腿雪白豐腴,將雙腳懷住張恪的腰,她平日妖艷冷艷多變,內中性子堅強,這時候的嬌喘呻吟卻是嬌滴滴的柔嫩,不一會兒就摟緊張恪的腰不再動。

張恪看著翟丹青臉上迷茫而複雜的神情,臉頰丹紅如霞,秀直的鼻尖沁著細密的汗珠,鬢斜神迷,微睜不睜的眸子裡散透出來迷離的光誘人到極點,張恪輕輕的吻著她的蜜唇香舌,待她下體的抽搐稍平緩一些,才將她放倒在沙發上。

翟丹青又抱緊張恪的腰不讓他動彈,張恪手摟著她的腰——突然翟丹青手撐著張恪的胸口要起來。

「怎麼了?」張恪問道。

翟丹青手掩著雙腿之間急急的往衛生間走去,張恪跟過去,看著翟丹青光著迷人的身體坐在馬桶上,身下傳來急促的水柱激流的聲音。

「出去啊……」任翟丹青平時再潑辣,這時候也只能不堪羞的將頭埋在大腿之間,烏黑的秀髮散下來,遮住半片雪白的身體,聲音嬌柔的讓張恪出去。

對於控制欲稍強些的男人,最極致的體驗大概就是一次次的將惹人憐愛的女人推上雲端吧?張恪哪裡會這麼傻聽她的話就走出去,反而得寸進尺的走進來,分開她的秀髮,拉著她的手握著那裡。

翟丹青就這麼握著,過了一會兒才有抬起頭,恢復了些往日的蠻氣,嗔罵道:「她們怎麼沒給你弄死?我的魂都給你弄散了。」伸手打開浴缸的水龍頭放溫水,準備洗一下。

樓下的浴室里沒有睡衣,翟丹青與張恪洗過澡,光溜溜的走出來,看著沙發殘痕狼籍,特別是布沙發上濕了一灘,這時候也沒有氣力收拾。翟丹青輕輕的擁著張恪的背,溫柔的說道:「給你準備了衣服,到樓上去換吧……」便留下一地的狼籍上樓去換衣服。

兩人相擁而睡,翟丹青惦記著客廳里的狼籍,天蒙蒙亮就醒了過來,披著睡衣下了樓,看到樓下客廳里已經收拾得整潔如新,衣服整齊的疊在沙發上,濕了一灘的地方痕跡也給處理得很淡。

翟丹青轉身上了樓,推開衛蘭臥室的門。室內透進來清晨青幽幽的光,這妮子背對著門睡著,一動不動,似乎沒有覺察到門給打開,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下樓幫她們收拾的,翟丹青走過去掀起被子,也一同鑽進被窩裡,從後面伸手將穿著絲質睡裙的衛蘭輕摟著,見她還沒有動靜,就伸手到她嬌嫩挺立的乳房上摸了一下,又握住捏了捏,衛蘭這才不裝睡的將她的手撥開。

衛蘭轉過身來,與翟丹青相擁而睡,看著清晨幽光里的翟丹青格外的美麗,幫她將耳鬢的髮絲撩到耳後,說道:「你真漂亮,整個人都容光煥發……」

「你以後會知道的……」翟丹青笑了笑,習慣的將手窩到衛蘭的胸口,「有什麼事想起來要跟我們說。」

「都給嚇忘掉了,怎麼想都想不起來,」衛蘭笑了起來,「你們倆個混蛋,當我不存在了,在樓下時客廳里燈都不關。」

「又不用擔心給其他人看見,誰想到你又突然下樓?」翟丹青也有些不好意思,的確太性急了些,「便宜你這對賊眼了,」手握著衛蘭乳鴿似的雙乳,揉了揉,「會想男人吧?」

「誰跟你似的!」衛蘭身子往後縮了縮,翟丹青的手心溫熱,給她摸著乳房,心裡痒痒的,又好奇的問道,「你們怎麼跟狗似的,這樣也行?」

「怎麼不行?你想男人了……」翟丹青笑了起來,手從後面伸到衛蘭睡裙里,手指所觸、肌膚嫩滑如脂玉,「你自己會弄那裡了?」翟丹青手指摸到衛蘭的腿心處的內褲很濕,跟給油浸過似的。

「我才不會……」衛蘭嚶嚀著將頭埋在翟丹青的懷裡,夾緊著雙腿不再讓翟丹青手亂動,說道,「難受得很,睡不著才下去幫你們兩個混蛋收拾殘局……」又問道:「你心裡愛他嗎?」

「在你的眼裡,愛情是那澄徹透凈的水,似乎有了一點雜質就不再是原來的愛情了;在我的眼裡,愛情不是什麼純凈水,心在哪裡,愛情就在哪裡——除了他,我愛不了別人,」翟丹青這會兒,一會兒故意做出兇惡的神情,說道,「偶爾會想到老娘也算絕色美人兒就這麼便宜了他,真是應該恨他恨得牙痒痒的,等哪天老娘將他玩膩味了……哼哼!」

「……」衛蘭嬌笑了一聲,又問道,「丹青姐,你說我能愛上別人嗎?」

「到珀斯來陪我吧,離那個混蛋遠一些就能。」翟丹青笑著說,「來珀斯也方便。」

「我可不想再長針眼,」衛蘭笑了起來,又說道,「跟兩隻狗似的,你們真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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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恪醒來時,翟丹青不在身邊,不曉得什麼時候起床了。

天光已經大亮,身體舒泰,張恪站在窗前,極目遠眺遠處湛藍的海水,有幾座翡翠一樣的覆蓋著密林的小島分布在近海處。

張恪披著睡衣,走出臥室,整個房子裡不像有人的模樣,下到樓梯拐角處,看到他與丹青的衣服整整齊齊的疊放在沙發上,心想著丹青與衛蘭沒有出去,又退回到樓上,看著衛蘭臥室門開著道縫,推開來看見兩個美人兒相擁躺在一起,眼睛都睜著。

「你起來了?」翟丹青慵懶的伸了懶腰,坐起來,「清晨起來將樓下收拾了一下,又想睡回籠覺,怕鬧醒你,就睡這裡來了。」

她伸著懶腰,睡裙的弔帶滑下肩膀,露出半片雪白豐肌,衛蘭笑著幫她將弔帶拉好,她沒好意思坐起來,睡裙很輕薄,沒有戴乳罩,關鍵是清晨感覺內褲濕透了穿在身上難受,就脫了扔在地板上,要是走光讓這傢伙看到,可不是虧大了?

「你們平時看到海邊的小島有什麼感覺?」張恪走過去將紗質窗簾拉開,指著遠處跟翡翠似的小島給翟丹青與衛蘭看,「我記得西澳洲好像允許私人購買無人海島……」見衛蘭臉上的表情很怪異,問道,「你怎麼了?」

衛蘭的表情當然怪異了,她哪裡想到張恪會走進她的臥室,還直接衝到窗子邊來跟她們談什麼無人海島,她早晨脫下來的那條內褲就扔在床這邊的地板上,還是襠底布朝上,白色的棉內褲,那裡給蜜液浸濕了的地方這時候已經乾了,留了微黃色的印跡十分的顯眼。

看著張恪的眼神往下移,衛蘭羞不甚羞、猛的探過身子想將內褲搶過來,太用力,整個人使去平衡,直從床上滑跌下去,腦袋也猛的撞到張恪的大腿根上。

張恪痛得夠嗆,衛蘭給緩衝了一下,跌得不算太重,只是短短的絲袍,絲袍下不著片縷,春光一泄千里,雪白挺翹的雙乳,雪白的大腿都徹徹底底的暴露在晨光之下,衛蘭也意識到走光,慌亂的遮住雙乳爬上床去,卻不料她沒有穿內褲,嫣紅乾淨的下體與白臀都纖毫畢呈的也暴露在晨光中,這一刻,張恪鼻血差點噴出來。

衛蘭拉著被子將屁股、身子、頭都蓋到裡面,沒有勇氣再看張恪。

翟丹青笑得花枝亂顫,張恪將白色的內褲從地板上撿起來,看著上面微黃的痕跡,疑惑的朝翟丹青亮了亮,問道:「你們兩個女人大清早在做什麼好事?」

「不是你想的那樣,還給我……」衛蘭又突然掀開被子將張恪手裡的內褲搶過去,又將自己蒙在被子裡,悶聲在被子裡大叫,「翟丹青,你快將這渾球從我房間裡拉出去,你也是個渾球!」

「我想什麼想了?」張恪給翟丹青推著出了門,伸手到她睡裙下摸了摸,也沒有穿內褲,曖昧的笑了笑,「你們倆個這樣子很不人道啊。」

「你亂想什麼啊?」翟丹青氣笑著,將張恪亂捏她臀肉的怪手打下來,問道,「你早上想吃什麼,我給你準備……」

煮了咖啡,熬了荷包蛋,就著法式麵包,簡單的用過早餐,衛蘭反正是沒有臉下樓來。吃飽了,喝足了,張恪百無聊賴的無所事事,跟翟丹青大聲說道:「我到海邊走一走去!」推開門,又悄悄的關了門退回來。

翟丹青還想戲弄衛蘭,朝他瞪了瞪眼睛,也沒有說破,過了一會兒,就聽見衛蘭從樓上走下來。

「那個混蛋真是讓人恨啊,在那個混蛋回來之前我要趕緊溜出去,沒臉見他了……那條內褲沒法穿,我在樓下還有沒有內褲了?」衛蘭手裡拿著那條內褲走下樓梯,驀然看到張恪一臉壞笑的坐在沙發上,又羞又惱的將隨手將手裡的東西就將張恪那張壞笑著的臉丟過去,等丟出去,才想起那是要拿下來換洗的髒內褲,又跳過來將內褲從張恪手裡搶過去,自己都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臉頰飛紅,拿著內褲往衛生間裡躲,還不忘手遮著睡裙後擺,身子往後撅著,免得再給張恪看到她的光臀。

看到衛蘭的狼狽樣,翟丹青沒良心的笑得直喘不過氣來,過了好一會兒,衛蘭才從衛生間裡換好內褲出來,臉頰飛紅,跟滲血似的,無比的嬌媚,她看著翟丹青還在那裡沒良心的笑,跑過去狠狠的掐著她的臀肉:「白對你有信心了,跟那混蛋合夥騙我。」

翟丹青笑著幫衛蘭將早餐準備好,張恪也坐到餐桌這邊來,衛蘭臉別過去,很是不好意思,自己想想也要笑,一頓早餐都嗆了好幾回。

「你早上說無人海島做什麼?」翟丹青想著張恪剛才說的事。

「我挺感興趣的——冬天想到去海邊游泳,在這裡有一處私人海島會不會很舒適?」張恪問翟丹青。

「呃!」翟丹青張了張嘴,過了半晌,才問道,「買座海島純粹是為了你個人享受?」

「那當然,不然我這麼拚命的賺錢幹嘛?」張恪問道。

「你哪裡有拚命了?」衛蘭整個早上這時候才反駁張恪一句。

張恪嘿然一笑,心想昨天晚上就很拚命。

翟丹青問道:「要渡假的話,為什麼不在馬爾地夫投資無人海島,澳大利亞這邊是什麼政策,我還沒有了解過,條件應該會比馬爾地夫要嚴格得多。」

要恨誰,而且還恨得入骨,就鼓動他去馬爾地夫——最好是印尼——購買無人海島,然而零四年冬天讓他們去那裡渡假。

張恪當然不會去馬爾地夫投資無人海島,跟翟丹青笑著說:「我不喜歡馬爾地夫,澳大利亞購買無人海島會有什麼條件?要求移民嗎?那你就移民過來好了,這邊的公司要辦什麼事情,或者是法人代表什麼的,有個澳大利亞籍會更方便一些……」

「你讓我移民?」翟丹青愣了愣,美眸微睜看著張恪,拒絕的意思很是明顯。

「你想哪裡去了,沒事我送你座荒島幹什麼?」張恪說道,「國內又傳來消息,有些人在那裡蹦達了,想查錦湖的帳——雖然我這人從上到下乾乾淨淨的跟處男一樣,我就是不高興別人來查我的帳,為了跟他們繼續捉迷藏,澳大利亞這邊的帳目,我們也要搞得複雜一些。」

「與德儀、斯高柏的私下協議,以及從東南亞金融風暴里卷的錢,總是個問題,」翟丹青皺著眉頭說道,「這些事情雖然已經是各方都默認的事情,要是讓一些人將事情捅到國外,還是有些麻煩的?」

亞洲金融風暴時狙擊東南亞各國貨幣體系,雖然沒有什麼法律上的遺患,但是暴露出來還是會傷害東南亞民眾的感情,五億人口的市場,是錦湖無法輕易割棄的。

另外與德儀、斯高柏最初在碟機解碼技術上私立的協議觸犯了國際反壟斷公約,雖然錦湖可以說國內沒有什麼反壟斷法,這種行為也完全稱不上犯法,但是卻觸動歐美的反壟斷法律體系,捅出去,對錦湖在歐美市場上的業務也會有負面影響。

貨幣投機的事情,不用擔心會給人抓到把柄,除非徹查錦湖的帳目,才能從資金的走向上看出蛛絲馬跡,倒是碟機解碼晶片上會有一些麻煩。斯高柏與德儀都是海外上市公司,要是他們承受不住歐美司法體系施加的壓力、不打自招,錦湖也只能跟著暴露。

不過話又說了回來,這種私下訂立技術或產品同盟壟斷市場的行為,歐美企業也沒有少干。面臨超額利潤的誘惑,還一本正經的在那裡裝聖人的很少,不會造成特別嚴重的影響,很可能會面臨歐美司法體系的處罰。

澳大利亞是個移民國家,整個國家對亞洲移民、對華人都沒有歧視性的排斥。將來,澳大利亞,特別是西澳洲,將是錦湖經濟構局中在海外最重要的環節之一,投資之重是其他海外地區無法相提並論,翟丹青移民入澳大利亞籍,有些事情的確會方便許多。

「也沒有什麼特別好擔心的,」張恪微微一笑,說道,「你先辦移民過來,成立一家私人公司,利用私人公司的名義幫我在這裡買一座私人海島玩玩。」

「讓衛蘭移民吧,」翟丹青說道,「在國內時,有些破事確實讓人心疲力盡、灰心喪氣,想著能逃離那個國家就好了,想想也算了,就以衛蘭的名義在澳大利亞成立私人公司,以她的名義買座無人海島,你愛怎麼建就怎麼建……要不要幫你在澳洲買幾個白妞?」

「又跟我扯上什麼關係?」衛蘭抗議道。

「那早晨也不能白給他看了。」

翟丹青這麼一說,衛蘭粉臉通紅的不敢抗議了,翟丹青是想著衛蘭到珀斯來讀書,將移民與轉學加投資一起辦了,特別是衛蘭名下的資產足以投資一座無人海島,什麼事情都會非常的方便。不然的,不移民光轉學,手續會十分的煩瑣。

張恪也甚是無語,衛蘭的身子,早在三年前都看光了,再看一回,又有什麼大不了。看翟丹青與衛蘭這樣子,看來衛蘭是打定主意到珀斯來陪翟丹青了,只是讓衛蘭移民的話,她到珀斯的過程會更快,也就不說什麼。他投資無人海島,除了自己能一片廣闊的私人領地圖享受之外,還想著等珀斯鐵礦經濟到零三年突飛猛進、驟然間擴大十倍之後,這片海對面的海島地產與房產價值也會急劇上升——現在,西澳洲為了吸引投資,地價甚至比建鄴還要便宜,無人海島,只要有人願意投資開發,幾乎是白送,好些再過兩年,澳大利亞為了保護海島自然環境,就立法禁止私人購買海島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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