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加坡的夜色沉醉迷離,窗外渺渺的傳來優雅的鋼琴聲,夜愈發的沉靜。孫靜檬回自己的公寓去,唐婧與陳妃蓉兩個妮子都喝了不少酒,俏臉艷若桃花,剪瞳迷離仿佛夜色下的湖光水色。

坐在沙發上喝過咖啡,陳妃蓉便躲回臥室去,張恪轉過身,將唐婧摟在懷裡,輕聲問她:「怎么喝這麼多酒?」

「高興啊。」唐婧帶著些醉意,嘴角輕抿,帶著淺笑凝眸看著張恪,她清澈迷人的眸子裡似乎能映出張恪心中所想,那長長挑出的眼睫毛在眼瞳上留下幽幽的陰翳。

唐婧反坐到張恪的懷裡,手捧著他的臉頰,在他的唇輕輕的親了一口,甜蜜的說道:「真的好喜歡你啊……」摟住他的脖子,將脂滑如玉的臉頰貼在他微微刺人的下頷上。

這一刻的溫柔,有如潛入清澈湖水之下的沉靜。

張恪摟著唐婧細軟的腰肢,讓她橫坐在自己的腿上,鼻子貼著她滑若凝脂的腮頰、脖頸,嗅著幽幽的少女體香,輕聲說道:「我們回房間去……」

「抱我過去。」唐婧摟著他的脖子不肯下來。

張恪將她嬌柔輕軟的身子抄在懷裡進了臥室,糾纏在寬大的皮床上親吻,溫潤、豐滿、柔軟、氣喘吁吁,張恪的雙手在她光滑細嫩的肌膚上遊走,使其變得火熱滾燙。她雙眸緊閉,急促的呼吸有著迷人的芬芳,長裙褪下,赤裸的嬌軀雪白圓潤,令人血脈賁張。

張恪將雙手覆在唐婧挺秀雪嫩、頂尖嫣紅的雙峰上,看著她嫣紅的嘴唇在那一刻情不自禁的微張開泄出一聲呻吟,心間頓然給一種滿足、沉醉而銷魂的感覺填滿……張恪迅速將自己脫得精光,又將唐婧那純白的棉質小內褲脫下,手摸到她的雙腿之間。唐婧的雙腿不由的一夾,扭著身子要從張恪的魔掌上掙扎離開,嘴裡輕喊著:「今天要用那個,不然會懷孕的……」光著雪白的小臀溜下床去,回頭見張恪眼眯眯的盯著自己的小臀看,雙手背在身後,要將那雪白挺翹的小肉臀遮住,卻更添了幾分誘人的性感,她小跑到臥室角落的置物櫃拿保險套。

「你幫我戴上……」張恪仰躺在大床上,看著唐婧再爬上床來,厚著臉皮要她幫自己戴上保險套。

「好啊,你待會兒可要多費點力啊……」

唐婧嬌柔的聲音讓張恪聽得骨頭都發酥了,待他看到唐婧手裡拿著三隻保險套時,眼睛就僵直在那裡了,忙不迭的爬坐起來,結結巴巴的說道,「你不會要我一次戴三隻吧?」

「那也是便宜了你,」唐婧咬著嘴唇,凝眸看著張恪的眼睛,她的眼眸潮濕,折射著室內迷離燈光與窗外夜的情致,「真不該跟你到新加坡來,心裡總是有些堵,我才不管你跟孫靜檬的事情……你不要抵賴,這麼一件跟你不相干的事情,你接到電話就緊巴巴的趕到新加坡來,你才不信你跟她是清白的。孫姐懷孕的事情一定要讓葉老爺子知道?葉老爺子知道了,丁姐很快也會覺察到吧!」

「這件事怎麼能瞞著不讓丁姐知道呢?」張恪將唐婧摟在懷裡,臉頰貼著她芬芳郁馨的秀髮,說道,「有些話,我也不能跟他們說白了,葉哥跟靜香姐會明白的;有些事情,說白了也只是做出外人看罷了。」

唐婧心思剔透,好些事情都想得明白,丁文怡的處境無疑會讓她觸景傷懷。她可以不同情其他人,但是她無法不同情丁文怡。

也許孫靜香不想跟丁文怡爭什麼,怕丁文怡受到傷害,不想讓她與葉建斌以及丁文怡三人之間的默契平靜給擾亂、打破,所以死活不肯透露懷孕的事情,想著拖一天是一天。

這本身就是很難解開的結,雖然暫時隱瞞下來是照顧各方面的感受,但這又是無法永遠迴避的問題,要是讓丁文怡最後才知道實情,也許對她的傷害更大。

「要做個有擔當的男人真是很難啊,總之是不想讓心愛的女人受傷害,」張恪躺下來,讓唐婧趴在自己的懷裡,輕聲的說道,「也許葉家的大少奶奶是個苦差事也說不定,也許丁文怡就等著葉建斌跟他說句老實話也說不定……」

「……」唐婧滑若凝脂的身子貼著張恪的胸口滑上來些,撐起身子來看著他的眼睛,「有可能會是這樣嗎?」

「不管事情怎麼解決,這是葉建斌、丁文怡、孫靜香三人之間的事情,應該是他們三個人商量著解決,不應該瞞著丁文怡,其他人倒可以不相干……」張恪說道。

「聽你這麼說,心裡好受些,」唐婧在張恪的嘴唇上親了一口,又問道,「要是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你身上,不要讓我最後一個知道;不然的話,你每次都給我老老實實的戴上三個……」她又將床上的三隻保險套摸過來在張恪眼前晃了晃,美麗的杏目威脅似的瞪著他。

「要不你現在就給我生個孩子!」張恪腆著臉將三隻保險套搶過來丟在床頭,摟著唐婧光滑的腰臀,翻身壓在她嬌柔的身軀上,要是每次都戴上三件雨衣,這人生還有什麼樂趣可言,甜言蜜語道,「我能有事情怎麼會瞞著你?」

「那你告訴我,除了許思、丹青姐跟靜檬外,你外面還有沒有女人?」唐婧打蛇隨棍上的問了一句。

「呃,」張恪愣了愣,覺得在這個問題上太坦白也不好,腆臉笑著說,「瞧你說的,我跟孫靜檬就是清白的。」

「我才不信,」唐婧嗅了嗅鼻子,說道,「要沒有私心,你哪裡會插手管這事情?」

張恪笑了笑,與其在這個話題上糾纏不清,還不如將她嬌美的身軀好好的玩弄一番。孫靜香懷孕一事,他此時的態度當然也有他的私心。葉建斌與孫靜香的關係一直糾結下去,靜檬可能會永遠躲著他;還有就是葉建斌與孫尚義的關係會直接影響到錦湖內部的穩定。孫尚義也許這時候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要是等他不明不白的當了外公,誰都無法猜測到他心裡會怎麼想。當然了,這件事還是要葉建斌、孫靜香他們自己拿主意,別人總不能代替他們。

#######################################################葉建斌與孫靜香第二天就離開新加坡回香港去了,張恪也沒有多嘴問他們有了什麼決定,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在香港轉機再到其他地方去。這種事情也只能干涉到這一程度,他們有什麼決定,自己能有的態度無非是堅定的支持他們罷了。

張恪決定在新加坡陪唐婧、陳妃蓉多玩兩天,還換了一家位於海濱的度假酒店。這座繁榮且充滿頹敗氣息的城市,在炎炎的夏季,無論是道路兩側的椰林,掃過整座城市上空微腥的海風,還是沙灘上穿著泳衣、身材窈窕、肌膚嬌嫩的少女,對旅人都有著強烈的誘惑力。

所謂的正務,張恪只花了半天時間去考察新加坡大眾集團鋼鐵業務,最終拍板決定以三億四千萬美元收購新加坡大眾集團二百二十萬噸的鋼鐵產能,使受錦湖直接控制的鋼鐵產能達到三百六十萬噸。在國內鋼鐵產能剛剛突破一億之際,錦湖直接控制的鋼鐵產能已經能擠進國內鋼鐵產業前十名,東海聯合鋼鐵集團以及文舟鋼鐵集團的鋼鐵產能也才四百萬噸。

唐婧拉著妃蓉到房間外的沙灘上散步,張恪站在窗前,遠遠看見她們穿著長裙的窈窕身影在夕陽照耀下熠熠生輝、光彩照人,窗前的棕櫚樹青翠欲滴,被海風吹得搖曳拂動。

「唐婧要我跟你們一起去海州,我能不能答應她?」孫靜檬從後面展開雙臂將張恪輕輕的摟住,她也知道唐婧拉著陳妃蓉出去散步是給她與張恪獨處的時間。

「跟我們一起去海州吧……」張恪說道。他知道靜檬擔憂她姐的事情,在她姐的事情沒有定論之前,她甚至有些畏懼回香港去,漫長的假期總不能讓她一個人留在新加坡,不過要是唐婧不開口,他沒有辦法將靜檬一起帶回海州去,他轉頭看向窗外,唐婧與陳妃蓉已經不曉得跑到哪裡去了,將靜檬嬌軟的身子摟在懷裡,說道,「在海州住一段時間,再回建鄴,1978還要你收拾一段時間呢。」

「要是我希望葉哥離婚跟我姐結婚,會不會太自私了些?」孫靜檬抬頭問道。

「嗯,是有些,」張恪點頭說道,「不過還好,我來新加坡之前,心想以你唯恐天下不亂的性子指不定心裡正暗自興奮呢。」

「我可是指望你能安慰我兩句的,怎麼可以這麼說我?」孫靜檬摟著張恪腰的雙手改掐住他的腰肉,一雙美麗的眼睛微惱的瞪著他,嬌嗔的說道,「結婚多辛苦的事情,我這輩子寧可只要愛人,不要結婚,但是想著又不能太傷我爸媽的心。我姐這些年獨立慣了,我爸媽的眼睛就盯在我身上;現在我姐懷孕了,我就能自由些,只是總不能表現出很興災樂禍的樣子吧……」

張恪笑了起來,拍了拍靜檬的臉頰。

############################################################張恪原以為這件事要拖上一段時間才會解決,他們在新加坡住了四天,特意挑了一個孫尚義、葛明珏不在香港的日子從香港轉機去建鄴,不要說張恪做賊心虛了,孫靜檬這段時間看到她爸媽心裡也有些發忤。本沒有打算在建鄴耽擱,但是剛坐車離開機場還沒有上高速時給葉建斌的一通電話給截住了。

「知道你到建鄴了,我也在建鄴,過來陪我喝酒,我們在1978等你……」葉建斌在電話說了這麼一句話就將電話給掛了。

「……」張恪琢磨著是不是找個藉口脫身避到海州去,手機拿在手裡有些發愣。

「怎麼了?」唐婧歪著腦袋疑惑的問道。

「葉哥在建鄴呢,要我去1978陪他喝酒……1978暑假期間都暫停營業了,都不知道蘇一婷有沒有將鑰匙留下來。」張恪說道,他更琢磨著葉建斌嘴裡所說的「我們」代表他與孫靜香兩個人還是他與孫靜香、丁文怡三個人。要是三個人,他可不想趕這刀光劍影的場子。

「那就去啊,你猶豫什麼?」孫靜檬沒有張恪考慮得多,見張恪遲疑不決的樣子有些奇怪。

「那就去吧……」張恪讓司機掉轉方向先往學府巷開過去。

不知道葉建斌從哪裡拿到1978的鑰匙,張恪他們趕過來,捲簾門已經打開半截,只看得見幽深的門洞有光透出來,看不到裡面的動靜。張恪他們矮著身子鑽進去,就看見葉建斌、孫靜香、丁文怡三個人坐在吧檯前喝酒,丁文怡面色潮紅,似乎喝了不少酒。

張恪猶豫著是不是退出去,丁文怡眼睛看過來,雙手緊挽著葉建斌的胳膊說道:「你也不要說你混蛋了,你再混蛋,還能比得上這小子……」

張恪腆著臉站在那裡,不知道現在是個什麼狀況,拿眼睛睃葉建斌,希望他能給個暗示,不然丁文怡再怎麼罵他,他也不敢還嘴啊。

葉建斌報以苦笑,默不吭聲,孫靜香眼圈微微發紅,坐在一旁也不說話;唐婧、孫靜檬、陳妃蓉站在張恪身後更是摒息寧神更不敢吭聲,就怕一句話說錯就引發一場風暴。

「在葉家當了這些年的大少奶奶,也受盡辛苦,受夠委屈了,這次倒是好了,有這麼好的機會脫身,真是巴不得,你們不要當我不樂意,我還想著有時間做自己的事情呢,」丁文怡朝張恪他們招手,讓他們坐過去,說道,「就算我跟你葉哥離了婚,也不會太便宜了他,這輩子就賴著他了,你還得管我叫嫂子……」

「有句古話怎麼說來著,一日為嫂,終身為嫂,我哪敢不認啊?」張恪訕笑著開玩笑。

丁文怡要有生養,那是另說;丁文怡沒有生養,孫靜香又懷了身孕,無論是為了傳宗接代、繼承家業,還是為了孩子將來的成長、教育,孫靜香與葉建斌正式結合在一起更合適一些——這是許多人的正常心思,對丁文怡卻很不公平。

唐婧、陳妃蓉、孫靜檬陪丁文怡、孫靜檬坐吧檯上,張恪拿了一瓶酒,跟葉建斌坐到酒吧的里角說話。

「這些年都這麼過來了,我都認命了註定無子……有些高興,但又對不住你丁姐,這些年的感情也割捨不掉,」葉建斌唏噓的感慨,「本來就是我們虧欠她,臨頭來還要她大度來體諒我跟靜香……」

「……」張恪笑笑,說道,「丁姐好說話,你們三個人過家家遊戲愛怎麼玩怎麼玩,丁家那邊只怕不大好交待吧?」

丁家也是社會上層,不比葉家差多,丁文怡有個擔任南疆省省委副書記的大伯,當初葉建斌與丁文怡結合就有著家族聯姻的意味在裡面,跟普通人聚散離合不同,葉建斌哪怕跟丁文怡是表面上的分手,牽扯與影響也非常的深遠。

「你丁姐不答應,」葉建斌說道,「不過我想著,即使是離婚,我在錦湖名下的股份也要分給她一半,這樣算是對丁家有個交待。喊你過來,是跟你言語一聲,再個就是讓你勸勸你丁姐……你覺得可不可行?」

錦湖的股權體系複雜,葉家差不多占有錦湖18%的權益,葉建斌作為葉家在商界發展的主要代表,個人所持股份差不多占了葉家的三分之一,他要將名下的股份分一半給丁文怡,丁文怡個人就將持有錦湖3%的權益。

這筆財富不要說在普通人眼裡了,就算在過慣奢華生活的富家子弟眼裡,也絕對是個令人瞠目結舌的天文數字。不要說其他了,錦湖剛跟高盛、國裕等投資機構達成新光紙業到香港聯合證券市場公開上市的承銷合作協議,以約定的發行價格計劃,新光紙業上市後的市值將達到兩百億港元。僅新光紙業3%的股權就價值6億港元,這還僅僅是錦湖冰山露出海面的小小一角。

對於葉建斌的建議,張恪只是攤攤手,問道:「老爺子知道你的想法?」對於龐大的財團體系來說,3%的權益變動的確是非同小可,但是葉建斌想要慷慨一把,還要先得到葉家內部的同意不可。

「老爺子說是應該的。」

「那就成,我跟丁姐說說,」張恪點點頭,葉家都沒有意見,他也不會有什麼意見,想必孫尚義也不會有什麼意見。開玩笑說道,「也要她提防給你騙了,將股權拿在手裡最重要,你跟孫姐什麼時候舉行婚禮?」

「一切從簡,總不能等肚子大了,」葉建斌說道,「你跟靜檬來當伴郎伴娘,不許回絕。」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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