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告別菊花殘的日子

劉厚騎在一個女兵的肩膀上優哉游哉地回來。隨著劉厚指揮的對戰屢戰屢勝,劉厚在這些女兵心目中的形象也逐漸改變了。由原來的不屑、疑惑漸漸開始信服。所以,現在即使對戰完畢,劉厚已經不需要坐在女兵肩膀上居高指揮,但是那些女兵還是很樂意馱著劉厚。

本著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的原則,見那些女兵不反對,劉厚當然賴死在她們肩膀上了。她們雖然經過一天的對戰訓練,出了一身的大汗,但那也是香汗不是,劉厚混在她們當中,陶醉在濃濃的香汗味中,居高臨下從領口看進去,一個一個白雪山峰若隱若現,雙手抱住胯下女兵的頭頸部,隨著女兵走路時一顛一顛的,總是摩擦到某個部位。真是舒爽無比啊!

劉厚回到後院後,一眼就看見在門口等待的葛玄。葛玄正準備去叫左慈,卻被劉厚叫住了。

劉厚問葛玄在這裡幹什麼,得知是左慈讓他在這裡等他回來。劉厚以為左慈哪裡又成功搗鼓出什麼來了,於是就臨時打消了先去洗個熱水澡的念頭,跟著葛玄來到左慈的煉丹房實驗室,想看看他弄出什麼好東西來。

一進煉丹房,劉厚一眼就看到房裡橫七豎八拉著的繩子和它們上面掛著的「黃皮」。劉厚當然識貨,他很高興,舉著雙手指著頭頂的「黃皮」蹦蹦跳跳,讓葛玄趕快給他拿張下來看看。

劉厚接過葛玄遞過來的「黃皮」摸了摸,看了看,心裡高興壞了,這就是草紙啊,和他印象中的草紙一摸一樣,心想,這下好了,終於不用再用那該死的竹片把菊花割得生痛了。

「哈哈……」劉厚開懷大笑,一手拿著草紙在哪裡手舞足蹈,「葛玄,快,快,快幫我把所有的草紙收下來。」

「草紙?什麼草紙?喔?是這些啊?」葛玄看到劉厚手指著的東西才恍然大悟,連忙把那些「黃皮」一張張收下來。

左慈莫名其妙,雖然見劉厚好像很開心的樣子,但是還是要出來表表姿態的:「師傅,徒兒無能,造出如此粗糙不堪的東西出來,愧對師傅的教誨。請師傅責罰。」

難得這個小老頭那麼虛心,劉厚也很莫名其妙,道:「責罰什麼?這個做得很好啊,這就是草紙,哈哈,沒想到你那麼快就做出草紙出來了,以後我的pp就舒服了。」

「這……草紙?沒錯,這是按師傅說的用草做的,也像是紙,可是其粗糙不堪,表面上還有小小的毛刺,實在是不堪大用。和蔡侯紙比起來,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小道真是慚愧啊。」

「不堪大用,可是可以小用啊,哈哈,這個用來擦擦pp一點問題都沒有。」劉厚可不管這紙能不能用來書寫、印刷,現在當務之急是解決一些生活上的問題。在現代文明社會過慣了舒服的生活,來到這個時代,簡直給他蠻荒的感覺,很多日常生活的東西都原始、粗糙到超出他的想像。

連上個廁所都能讓他痛苦乃至於感到恐懼。為了能過上幸福的生活,劉厚不得不努力將現代文明的一些東西搞出來。現在終於解決了菊花的問題,劉厚不禁開心地哼起了周董的歌來:「菊花殘,滿地霜,你的笑容已泛黃……」

「師傅,您這曲調雖然怪了一點,不過還蠻好聽的。至於菊花,現在開得正燦爛,還沒到花敗之時,您怎麼說菊花殘呢……」

「呵呵,你不懂的。」劉厚也不管他,只是一邊傻笑,一邊將葛玄摘下來的草紙對摺再對摺,疊成正方形,然後用繩子捆成一捆,以方面取用。

「請教師傅,這粗糙不堪的……草紙,有何用處?」左慈見劉厚不像開玩笑,好像這草紙真的很有用的樣子,於是虛心請教起來。

「呵呵,這個東西可好用了。最大的用處就是擦pp。」

「請問師傅,何為擦pp?」

「就是如廁後,用這個代替廁籌使用啦。」劉厚沒好氣的說,哼,偏要自己將這些污穢的事說得那麼明白。

「呃……」左慈先是一愣,埋頭想了想後,恍然大悟。

「師傅果然天縱之才,竟然能想到如此奇妙之法,此草紙雖然比起蔡侯紙粗糙很多,但是比起廁籌,無疑是柔軟異常,兼有吸水的特性,用之拭污再好不過。」左慈也興奮得臉都漲紅了。

「嘿嘿,這樣用更好。」說著,劉厚把一張草紙揉搓幾下,弄成皺巴巴的。「這樣增加了接觸面積,可以擦的更乾淨。」

「妙哉,妙哉。」左慈撫須輕贊。

「你以後多做點出來,讓大家都有得用,喔,對了,做這個草紙成本幾何?」劉厚問,作為現代人,他無論做什麼項目,都很關心成本與產出問題。

「喔,喔,這草紙嘛,根據師傅的說法,主要原料就是乾草,都是在野外採集的,還有石灰,也是山上的石頭燒成的,所以基本上不需要什麼成本。」

劉厚一陣無語,早知道跟這老道談什麼成本是對牛彈琴。這老道根本不懂的怎麼算成本,這去採集草、挖石頭的人力不算成本啊?燒石灰、煮紙漿的燃料不算成本啊?看來要找時間好好給這位老道上上成本核算課才行。

劉厚不了解的是,這個時代環境還沒被破壞,自然資源還很豐富,上述的一切都可以在自然界取得。所以歸根到底,還是人力的成本。但是,在這個將人不當人的時代,人力成本也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奴僕就是主人的私有財產,喜歡怎麼使喚就怎麼使喚,所謂的成本基本上就是給頓飽飯吃,甚至很多時候連飽飯也沒有。試問舊社會有幾個下人是能頓頓吃飽的?尤其是在這個戰火紛飛的時代,能有口吃的,不被餓死已經是萬幸了。

「喔,對了,你所有這些實驗,要養成記錄的良好習慣,不但成功的方法要記錄下來,就算失敗的也要記錄下來。要將你每次的嘗試,用了什麼原料,步驟怎麼樣,最後得到什麼結果,都要詳細地記錄下來。」劉厚吩咐道。

見劉厚說得嚴肅,左慈也鄭重起來:「是,師傅,不過徒兒不明白的是,為什麼失敗的例子都要記錄下來。」雖然不解,但是如果劉厚堅持,他還是會一絲不苟地執行的,因為這個時候,他對劉厚敬仰之情已經猶如滔滔江水一發不可收拾了。

「很簡單,因為你這些嘗試以後都會成為人類寶貴的財富。你想想,你嘗試過某一個途徑是失敗的後,以後的人就不用再嘗試這樣做了,後來人是不是少走了很多彎路?又或者,你的其中一個做法,得出的結果你現在沒辦法發現它有什麼作用,但是以後的人聰明了,或者說知識豐富了,有可能會從你的記載中發現什麼蛛絲馬跡,從而發明另外一樣東西出來。所以,你是先驅者,你是祖師爺,你是一代宗師,你將受後世萬民景仰。當然,前提是,你要把你的寶貴經驗都記錄下來,供後人參考。」

對於這一點,劉厚只能不厭其煩地解釋給他聽。中國古代多少偉大的發明創造湮滅在歷史長河上。原因很多,其中很大部分原因是古人沒有實驗記錄的習慣,還有絕技不外傳的狹隘思想。試想一下,魯班發明那麼多東西,有可以飛天的鳥,有可以跳舞的機器人,可是他死後,幾千年都沒人會造了。如果他當時能留下圖紙,能留下工作筆記,那總會有後人能根據這些記錄復原他的發明。

劉厚不但是不想給歷史再留下這樣的遺憾,他還想著要將科技文明極大化地傳播到中華民族各個角落,不要再讓中國上千年的科技發展徘徊不前。而這便要從幫這些人養成良好的習慣開始,再建立完善的保障制度,乃至於慢慢的改變社會風氣。這些都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有理,有理。師傅的胸懷真是博大。」左慈被劉厚左一個祖師爺,右一個一代宗師給忽悠得開心壞了。

劉厚心裡翻了翻自眼,「你的胸才大,你全家胸都大。」

「對了,我已跟劉備,喔,也就是我那便宜老爹說了,讓他給你多找些人手來幫忙。平時那些雜事小事你就交給他們,我還有很多研究項目讓你去做。」對於劉厚那麼大逆不道地直呼劉備的姓名,左慈一點也不以為意,因為他心裡已經認定劉厚是仙人下凡,地位之崇高無以倫比。

「不過,師傅,來那麼多閒雜人等,恐多有不便。一是怕暴露你我之實際關係;二來也怕泄露我們這些仙術,若為歹人所得,恐為不妙。」左慈忍不住說出了心中的疑慮。

劉厚本來想批判他一頓,說他思想狹隘,敝帚自珍什麼的。但是聽他說到什麼「恐為歹人所得」,心中一想,也對,現在還沒統一天下,如果自己的先進技術讓敵國得到,那自己所依仗的優勢就蕩然無存了。尤其是像火藥這類軍事科技,是自己以後爭霸天下的最大憑藉,不可不慎啊。

「嗯,你說的也有一定道理,但是我們也不能因噎廢食,削足適履。這樣吧,人還是要的,不過以後要注意幾點,一是你不要再叫我師傅了,無論人前人後,一律稱呼我為小公子。要養成習慣,以免一不小心說漏嘴。」

「是,師傅。」對於這點,左慈沒什麼意見,畢竟上一次已經討論過這事了。

「嗯?又不記得了?」

「是,小公子,我記住了。」

「嗯,其二是以後我給你和葛玄傳授知識時,儘量找個無人之處。」

「是,小公子。」左慈對這條也無異議。

「第三條是,你讓劉備儘量找些可靠點的,忠心點的人過來。還要讓他們發誓,未經許可,不得泄露我們的技術。對於一些重要的,涉及軍事秘密的技術,最好實行軍管。也就是用軍隊將這些人控制起來,不讓他們接觸外人。」

對於釆取軍管這種侵犯ren權的手段,劉厚也很無奈。現在天下大亂,如果將火藥這類「大殺器」泄露出去,不僅對時勢沒有好處,反而會導致更大程度的生靈塗炭。劉厚可是清楚,一戰、二戰期間,因為大量新式武器的應用所帶來的可怕傷亡數字。

更先進的武器只會帶來更高的殺戮效率,並不會帶來世界和平。經過20多年的戰亂,漢族人口已經急劇減少了,劉厚可不想因為自己的一時疏忽,再給漢人帶來一次大劫難。用少數人的ren權、自you換來千萬人的生命,還是很值的,更何況,在三國時代,有人懂得人quan、自you是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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