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百銘帶著八個孩子進入大廳,在阮雄的提點下,向李慕行了拜師禮。

八個孩子最小的十歲,最大的十三歲,其中有三個都姓王,看來王姓在廣濟鎮是大姓。

習練九陰神功一年,他們的資質都得到極大改善,最差的也屬中游水準,體內也有了一股不算微薄的內力。

他們還小,可塑性極強,最多再有三年,資質根骨當可提升到上游水平。

等到他們及冠時,相信即便是在這個時代,一身功力也可躋身二流好手的行列。

二十年後正劇情開始時,妥妥的一流高手。

李慕告訴年紀最大的那個,叫王小二的孩子,他是二師兄,在他們上面,還有一位大師兄。

喬峰的年紀雖不是最大,但讓他當大師兄,李慕認為是理所當然。

他不僅第一個拜入自己門下,更是資質最高,悟性最好,未來成就也註定最大的徒弟,讓他當大師兄,乃是實至名歸。

王小二名字叫小二,正好又是二師兄,還真是恰如其分。

這個時代的人們,似乎很喜歡以數字作為名字,如明教教主方臘,本名便是方十三。

如此一來,阮氏三雄是自家侄子的可能性,又大了幾分。

目前這些孩子不需要學別的什麼,依舊以修煉九陰神功為主,白天練動功,晚飯後練靜功。

是以在完成拜師禮後,李慕依舊讓他們繼續練習,阮百銘也十分自覺的跟著去了。

這一年間,阮雄專門給他們收拾出一間房間,改造出一個大通鋪給他們住。

他們的父母見孩子不僅有拜高人為師,學得高深武功的機會,阮雄還管吃管住,這種好事上哪找去?自是樂見其成。

李慕之後會找機會,對八個孩子施展移魂大法,在他們潛意識中,種下絕對忠於他的心理暗示。

如今他修為越發精深,移魂大法的功效自然也更強,那心理暗示的效果,比什麼調教洗腦可要強了不知多少倍。

如此只消在日後的相處中,好好培養師徒感情,便不虞會有人背叛。

這種手段對他們並無什麼影響,尊師重道本也是作為徒弟的本份,李慕主要是想多上一道保險,以保萬無一失。

畢竟人心難測,有句話叫「不背叛不是因為忠誠,而是背叛的砝碼不夠」,李慕深以為然。

所以對於自己手下的核心力量,他必須保證絕對忠誠。

「賢侄,這一年間,我打探了一番梁山那邊的情況,如今有一股賊寇盤踞在此,共二百餘口。」

「這些賊寇打家劫舍,剪徑劫道無所不為,咱們要占據梁山作為門派駐地,還得先解決這股賊寇才行。」

李慕詢問道:「官府沒去圍剿嗎?」

阮雄道:「怎麼沒有?但這股賊寇憑著水性精熟,借水泊天險,屢屢打退官差圍剿。」

「賊寇說多不多,還達不到驚動禁軍的程度,說少可也不少,光憑濟州府的官差衙役和鄉兵,根本打不進去。」

「加上他們劫掠的都是尋常百姓,對權貴大戶多是退避三舍,從未把事情鬧大,官府圍剿幾次無果後,也就聽之任之,不再理會。」

聽完阮雄的話,李慕就在心裡給這伙賊寇判了死刑。

若真是如宋江那伙梁山賊寇一樣,專搞大戶權貴,甚至扯旗造反,李慕還高看他們一眼。

就算依舊要搞他們,卻也不至於趕盡殺絕,多少給留條活路。

可這幫蟊賊專門欺壓尋常百姓,那就沒什麼好說的,滅了便是。

李慕略一思忖,便微笑道:「這是小事,而且咱們正好趁此機會,跟濟州府衙搞好關係。」

「等辦完婚事,咱們就前往濟州府衙,告訴知府咱們願意幫朝廷剿滅這伙賊寇。」

「知府只需派出少許官差隨行,便能白得這份功勞政績,相信知府還是十分樂意的。」

「有了這份關係,咱們在梁山創建門派,日後也會有許多方便。」

聽完李慕的話,阮雄頷首道:「話是如此沒錯,問題在於,賢婿以一敵二百,可有把握?」

李慕笑道:「說是以一敵二百,可實際上根本不至於,只需殺傷數十人後,剩下的誰還敢上?若能誅殺頭領,那二百賊寇不攻自破。」

阮雄恍然,的確是這個道理。

莫說是一群烏合之眾的山賊匪寇,便是朝廷禁軍,在兵力折損一兩成後,也免不得要潰散。

關於門派發展的事,商議到這也就差不多,其他的無須再多言,用李慕的話來說,叫且行且看。

阮雄問明李慕的生辰八字,心情愉悅的離開家門,找八字先生去了。

阮夫人去督促小鬼們練功,自己也順便練練。

李慕終於有機會跟阮星竹單獨相處,兩人並肩從後門走出院子,往竹林方向踱步,互相訴說衷腸,柔情蜜意自不需贅言。

「對了段郎,半年前我去鄆城趕集時,遇到一個姓段的登徒子,不知道跟你有沒有關係。」

李慕神情一動,「他長什麼樣?」

阮星竹略一回想,道:「看上去二十六七歲年紀,臉方方的,長得倒不算差,就是為人輕浮。」

「在集市上遇到時,他沒臉沒皮的來與我搭訕,被我呵斥也不在意,一直跟著我,竟還想跟到我家。」

「直到我忍不住拔劍,警告他我已有未婚夫婿,他這才作罷,我聽他搭訕時自報姓名,好像叫什麼段正……正……」

李慕脫口道:「段正淳?」

阮星竹道:「對,就是段正淳,因為你曾提過,占了你皇位的人叫段正明,聽他名字類似,我便多留心了一下,段郎認識他?」

李慕哂笑道:「怎麼會不認識,他就是段正明的親弟弟,如今的大理鎮南王。」

「明明已經有王妃,甚至連世子都生出來了,竟還在外面沾花惹草,這混帳果然不是個東西。」

此時李慕心裡說不出的得意,你老婆跟我給你種了一片呼倫貝爾,讓你喜當爹。

你女人中性子最好的一個又被我截胡,剩下的沒一個省油的燈。

等日後我返回大理,揭開這一切,不知道你會是什麼表情。

若冥冥中段延慶還有真靈存在,知道這一切恐怕也會大呼痛快。

阮星竹聽了李慕的話後,也深覺這段正淳不是東西,大理江山被他們兄弟把持,真是沒天理。

她滿臉遺憾的道:「可惜你不在,否則就可以把他抓起來,當成日後奪位的一個籌碼。」

李慕伸手環住她的纖腰,笑道:「那倒沒必要,你家官人還不屑於使用這等手段。」

「為夫就是要堂堂正正的打敗他們兄弟,將屬於我們的一切拿回來,那才叫一個痛快。」

聽李慕這樣說,阮星竹看著他的側臉,眼中崇拜之色更濃。

那句「屬於我們的一切」,更是讓她心裡滿足無比,螓首自然而然的靠在了他的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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