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陳一品的莊園內。

在陳一品的安排下,陸小鳳,花滿樓,西門吹雪以及邀月,今天過來的四個人一起烤著燒烤。

當然,他們四個更多的是吃。

主要做燒烤的,也就陳一品和黃蓉。

李莫愁因為下午陳一品的「你也是莊園的人」,便招待起陸小鳳幾人。

陳一品大方的將可樂的存貨,全部都拿了出來。

黃蓉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喝可樂了,主要是喝膩了,經常跟著陳一品喝茶,慢慢的喜歡上了喝茶。

而且,陳一品告訴黃蓉,可樂喝多了容易生不出孩子。

黃蓉因為這個,也不敢多喝。

「這燒烤比我自己在外面烤的好吃!」

陸小鳳拿了一串陳一品烤的肉串,一邊吃著,一邊感嘆道。

「所以說,你不是一品。」

花滿樓白了一眼陸小鳳道。

下午的時候,花滿樓眼睛恢復後,就像一個剛來到這個世界的嬰兒一樣,好奇的打量著這個世界。

也是因為這樣,他學會了用眼神。

比如,學陳一品翻白眼,學邀月瞪眼,學黃蓉轉眼珠子,學李莫愁「愛意」的看陳一品,學西門吹雪……好吧,西門吹雪那兒學不到。

他那雙眼睛,完全是沒有感情的。

陸小鳳:「……」

西門吹雪沒有吃,他並不喜歡吃滿是油的肉串。

他的口味相對於比較清淡。

邀月拿起一串微微張嘴吃了一小口,微微的點了點頭。

並不是邀月不喜歡吃,而是她得保持自己移花宮大宮主的形象。

做不到像黃蓉那樣,一大口一大口的吃。

李莫愁也和邀月一樣,小口小口的吃著。

「我靠,小黃蓉,你全部都吃了,不給我留一串!」

正在烤燒烤的陳一品,看著黃蓉拿起第二串吃了起來,連忙出聲說道。

「咳咳……那個啥,我吃過的你要嗎?」

黃蓉把剛吃到嘴裡的肉串又拿了出來。

其實還好,她還沒有嚼,只是放在了嘴裡。

陳一品白了她一眼,隨後湊過去,直接將肉串吃進了嘴裡。

在場的所有人懵逼的看著他,除了露出一臉嫌棄的西門吹雪。

「有點淡了,剛剛鹽放的有點少了。」

陳一品一邊吃一邊評價道。

「不是,懶蛋兒,你就這麼吃了?」

黃蓉傻眼的問著陳一品。

她沒有想到的是,陳一品就這麼直接吃了。

還以為陳一品知道自己吃過後不會再吃,誰能想到陳一品會不嫌棄,直接吃下去。

「難道你有病?」

陳一品疑惑的看著黃蓉。

自己吃了反正是不虧的,況且,又是乾淨的,有問題嗎?

沒問題!

「我沒病啊!」

黃蓉搖了搖頭道。

「沒病那就沒事,我還以為你有病,有病的話,我現在吐出來。」

陳一品點了點頭,繼續烤著肉串。

黃蓉:「……」

「這不是有沒有病的問題,是……是……是我已經吃過的!」

黃蓉紅著臉,急著說道。

陳一品直接吃下去自己吃過的燒烤,那不就是相當於……相當於……間接接吻了嗎?

「哦,我知道了。」

陳一品不咸不淡的說道。

黃蓉瞥了一眼李莫愁幾人,見他們的目光放在自己身上,上前一把抓住陳一品的胳膊,直接咬了下去。

「我靠!小黃蓉,你幹嘛!」

陳一品驚聲呼道,烤肉串的手,按著黃蓉的頭。

李莫愁看著黃蓉和陳一品,有些羨慕的和邀月幾人解釋道:

「習慣就好,習慣就好,他們兩個經常這樣。」

吃過燒烤後,黃蓉將陸小鳳,花滿樓,西門吹雪三人送去了同福客棧。

陸小鳳和花滿樓是已經喝醉了,他們兩個和陳一品一共喝了三壇酒。

都沒有用內力,去驅散體內的酒,所以才將自己喝醉。

一開始陳一品是不喝的,但是花滿樓一直感謝陳一品,還拉著陸小鳳一起,陳一品架不住他們兩個,這才和他們一起喝酒。

西門吹雪一直想著要和陳一品比劍,也就一滴酒都沒有沾。

況且,他本就是不愛喝酒的人。

等黃蓉送完陸小鳳三人後,回到莊園時,發現陳一品正雙手摟著邀月脖子,頭靠在邀月肩膀,嘴裡不停的嘟囔什麼。

「我跟你說,做女人,就不能太無情,太冷了。」

「你想想人家憐星,多好的一姑娘,你從小把人家左手左腳弄成畸形,長大後又殺了人家,你怎麼下得去手啊!」

黃蓉一步一步小心靠近的時候,才聽清陳一品在和邀月說什麼。

「他這是怎麼了?」

黃蓉湊到李莫愁身邊,小聲的問道。

她現在真的佩服陳一品,這傢伙居然敢抱移花宮邀月大宮主。

而且,也不知道咋了,邀月竟然沒有推開陳一品。

要是讓憐星,或者其他人看到這個畫面,絕對能驚的說不出話來。

李莫愁輕輕搖了搖頭,道:

「我也不知道,你送陸小鳳他們走後,他就抱著她,一直嘴裡嘟囔。」

李莫愁並沒有把話說完,一開始陳一品是抱著她在說,只是說了一句什麼「遠離陸展元,不要和陸展元在一起」後,就去抱著邀月了。

「我什麼時候殺了憐星?」

邀月皺眉說道。

自己推憐星導致憐星左手左腳畸形,這件事確實是她做的,她邀月承認。

但是自己不可能殺掉憐星。

她推下憐星,致憐星左手左腳畸形,已經讓她對這個妹妹愧疚了。

很多時候想要彌補,卻又因為自己的性格,做不到那樣。

但是,面對憐星,邀月都心疼她,怎麼可能殺掉她。

「誰說沒有!不就是憐星違抗你命令,把小魚兒和花無缺兩人身世告訴他們的時候嗎?」

陳一品紅著臉,有些不滿的看著邀月。

「小魚兒?花無缺?這是誰?」

邀月不解的看著陳一品。

她從未聽說過這兩個人,完全都不認識。

陳一品是喝醉了,腦子都是不清醒的狀態,這才和邀月還有李莫愁說這些話。

要是清醒後,發現自己說這些話,他估計想扇自己兩巴掌。

「別裝了,不就是你喜歡的江楓和你的奴婢花月奴生的兩個孩子嘛!」

陳一品白了一眼「裝傻」的邀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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