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萊爾大人,梅森和奧納之間的比賽快要開始了,就在首飾工會裡面您要過去看一看嗎?」一旁的卡倫一臉笑意道。

卡倫之所以笑的那麼快心,那是因為那奧納本來是不打算於是梅森比斗的,說是覺得跌份,後面他把奧納害怕的消息傳出去後,還沒一天的時間,奧納就怒氣沖沖的發文表示,自己接受了梅森的比斗。

還揚言要把梅森給徹底的擊垮,讓他知道他與自己之前的差距,自己之前說的那些話並非空缺來風,梅森只不過是一個運氣好的小子罷了。

聽到這個消息後,卡倫的後牙槽都快笑出來了,聽了克萊爾給他的分析後,他覺得這場比斗對自己這邊百利而無一害。

而其他的首飾商則拼了命的去封閉消息,有些還親自上門,讓奧納把那接受挑戰的話給撤回來。他們這方可輸不起,就算是輸也不要輸那麼快,得給他們一點時間去準備。

不過以奧納的脾氣,那些人都被罵了個狗血淋頭,轟出了門外。

於是梅森在發布會宣布的「新舊之戰」也在這時候拉開了序幕,在卡倫的刻意推動下,現在瑪麗港里幾乎所有人都開始關注起了這一場比賽。

「不了,我來瑪麗港那麼久還沒好好的出去逛逛呢。」克萊爾把手裡的飲料給放了下來,自己站了起來。

「梅森弄完這件事後,我也要返回納富城了,所以借著這個機會逛逛吧。」

雖然不明白克萊爾是怎麼想的,但卡倫還是恭敬道:「好的大人,需不需要我派人給您帶路?」

「不用了,我比較喜歡閒逛。」克萊爾走向了門口,在出門前說道:「回來的時候把結果告訴我就好了。」

「明白了,大人。」卡倫衝著克萊爾行了一個禮。

……

克萊爾沒說謊,他來這邊也已經兩個多星期的時間了,還真的沒有好好的逛過這裡呢,都是在屋子裡查看這裡的首飾商和首飾大師的資料,出去也是到瑪麗港關於首飾的各個地方去做調研。

出了米納首飾店的總店鋪後,克萊爾隨意選了一個方向閒逛了起來。

他喜歡這樣漫無目的的亂逛,走了幾分鐘後克萊爾也看出了這裡的城市風格和特色,這裡和其他的貿易港口城市大抵相同,城市裡表現出來的皆是繁華熱鬧的景象,而風格和特色則是生活在這裡人的生活習慣和性格愛好,克萊爾就看到了這裡有很多支著個小攤,售賣一些當地特產的,還有在店鋪里拿著其他地方沒有的特殊的茶具,泡著其他地方也不常見的飲品,慢慢的閒飲的。

克萊爾又漫無目的的走了幾分鐘後,看到了一群人聚集在了一家酒館裡,裡面還時不時傳來熱鬧的吼叫聲。

在外面的克萊爾聽著也略微的起來好奇心,慢慢的走了進去。

把手肘放在了木質的吧檯上,克萊爾目光盯著自己身後那些聚在在一起不知在議論這什麼的人,頭也不回的問道:「他們那是在幹嘛啊?」

克萊爾長相也不賴,問完後那吧檯里的女調酒師便拋開了自己面前的顧客,朝著克萊爾走了過來。

一臉笑意的回覆道:「這不是梅森大師和奧納大師要在首飾工會裡決鬥嗎?他們在那討論誰能贏呢。」

「你看那水晶球,裡面就是同步的工會裡的現場。」那個美女調酒師在克萊爾臉頰旁伸出了自己那白皙的手指了過去。

而克萊爾這時候也才注意到,那些人圍坐的中央里有著一個腦袋大小的水晶球。

「怎樣?有興趣嗎?還可以進行對賭呢,賭誰能贏。」

克萊爾回過了頭來笑了笑,「不了,我不沾賭的。」

看到了克萊爾的正臉,那女調酒師臉上的笑容變得的更加的開心了,衝著克萊爾挑了挑眉,「那你打算來一杯什麼酒?」

克萊爾剛想開口說自己也不沾酒的,但想到了這裡的酒館,於是便拿出了一杯銀龍幣放在了吧檯上,回道:「給我來一杯你擅長的吧。」

那女調酒師看到了銀龍幣後,再次看向克萊爾的眼中都快冒出愛心來了。也不是克萊爾可以要裝,而是他真的沒這個國家裡的貨幣,而且一枚銀龍幣對他來說確實也不算什麼。

「好的,這就來!」

沒一會兒,那女調酒師便拿上來了一杯調好的藍顏色的酒放到了克萊爾的面前。

笑吟吟道:「請品嘗。」

克萊爾拿起來抿了一口,誇讚道:「不錯哦。」其實他根本就不知道酒的好壞,只是禮貌性的誇讚一句罷了。

但是那女調酒師聽到後,卻像是得到了誇獎的小孩一樣,興奮了起來。

「你對梅森…大師和奧納大師之間的絕對怎麼看?」克萊爾問道。

「這個啊?」那女調酒師昂起頭想了想,露出了一個好看的笑容,笑道:「不關注哎,反正他們輸贏了也不影響我一個月十枚金幣的工資。」

克萊爾也笑了出來,「說的也對。」

女調酒師擦了擦吧檯上的酒漬後,指著剛剛人群說道:「你要是有興趣的話,可以去問一下裡面的那個,他也是一個首飾設計師,懂得應該比我多一點。」

克萊爾的目光又回到了剛剛的人群中,一眼就看到了裡面有一個滿臉通紅,激動的在演講什麼的白衣男子。

「我跟你們說!壓梅森大師絕對沒錯!」

「他就是以後首飾設計界的新方向,他不可能輸的!」

「別和我說奧納大師多強,現在是簡約風的時代,我都從梅森大師的理念中悟到了很多,所以這場比試梅森大師必勝!」

「別說我唬你們,我是專業的首飾設計師,現在是新舊理念之爭,我知道誰贏的機率大一些,我已經把我的全部家底壓在梅森大師上面了,你們愛跟不跟。」

「新的事物註定會勝過舊的事物,所以這一次梅森大師必勝!」

聽著這白衣男子的話,那些圍觀的群眾們也是激動的不行,跟著一起把錢壓在了梅森那邊。

那女調酒師伸出了手戳了戳克萊爾的肩膀,再次道:「怎樣?要不要去試一試啊?你那麼有錢,賭個幾枚金幣讓自己體驗那刺激的感覺也是不錯的。」

克萊爾搖了搖頭,「不了,我不喜歡機率事件。」

而且那幾枚金幣也不能給他帶來什麼刺激感,若是真的想帶來刺激感的話,那自己壓下去,可以把後面開局的老闆給嚇死。

「那個首飾設計師都說了,梅森大師贏的可能性更大一些,人家是專業的,所以也不算是機率事件吧?」

「梅森大師可能都還沒他自信。」克萊爾笑了笑,別說是梅森了,就連一手策劃的他,現在也說不好誰能取得勝利。

按理說,梅森的實力是要弱於奧納的,人家十幾年的首飾界第一人不是白當的,但克萊爾讓梅森把他和奧納之間的那些事情給曝光出來,現在的輿論和局勢對於梅森更有利一些,所以還真的很難判斷誰能贏下來。

「哈哈哈哈。」那女調酒師捂住嘴笑了出來,「你說話真有意思。」

克萊爾又回頭看了一眼那個白衣男子,點了點頭後,便走出了這間酒館。

那白衣男子想的太簡單了,這可不止是理念之爭那麼簡單,而且即便是理念之爭,那也不是簡單的新的註定勝過舊的這種奇怪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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