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楚流玥做的,你該怎麼辦?」司燁之沉聲問道。

皇后一噎,想不出什麼反駁的話,只能不斷的低聲喃喃。

「肯定是她!肯定是!除了她,不會是其他人!」

司燁之頭疼不已。

「靜兒,你聽我說。容臻失蹤,我知道你很著急,我也一樣!但是這事兒絕對不能這麼做!現在這個時候,一切都得小心,否則稍有不慎,就會滿盤皆輸!」

皇后逐漸冷靜了下來。

「那、那該怎麼辦?難道就這樣坐以待斃嗎?「

司燁之沉默片刻。

「我派人去打聽一下楚流玥那邊的情況,看有沒有什麼異常。」

皇后眼睛一亮:

「行行行!司霆不是也在天麓學院嗎?而且聽說他們是同窗,那肯定有一些來往。讓他去最合適!」

司燁之心中卻有些反感。

他對司霆十分看重,一直將司霆當做接班人培養。

這種事情說來也不太光彩,按照司霆的性子,肯定是不願意的。

而且他自己心中也並不太願意讓司霆去做這些。

「青驕會之後,司霆積攢了不少經驗,最近正潛心修行。這事兒,還是不必讓他去了。何況,不過是打探點消息,讓司揚去更合適一些。他和楚流玥的關係也更親近。」

皇后卻不同意。

「司揚?他那跳脫的性子能行嗎?大哥,這事兒說來是小,但卻是重中之重啊!大哥,你可能不了解楚流玥,她這個人精明的很!司揚去了,八成要被她發現不對!司霆穩重謹慎,還是讓他去比較合適!「

司燁之沉著臉,沒有說話。

皇后小心的看了他一眼,湊近了一些,放軟了聲音哀求道:

「大哥,我知道你一向最疼愛司霆,我也不想因為這些事情麻煩他。但是...這不是沒有辦法嗎?你要是實在不願意,那...我自己去找人就是。這麼多年,也沒少麻煩大哥...只希望以後一旦出事兒,千萬不要把大哥和司家牽扯進去。「

說著,她臉上落下兩行清淚。

到底是自己的妹妹,司燁之不是不心疼的。

看到她這般為難的樣子,他心裡也不好受。

」那...大哥,妹妹先告辭了。「

皇后說著,擦了擦臉上的淚,作勢起身要走。

司燁之無奈搖頭:

「讓司霆去便是!」

皇后一臉驚喜和感激的看向他,眼中又湧出淚來。

「...多謝大哥!」

司燁之嘆氣,拍了拍她的肩膀。

「這麼多年,你在宮中也不容易,幫了司家不少。咱們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這點小事兒不算什麼。你今天出來的夠久了,還是儘快回宮吧。一旦有消息,我會儘快告訴你。「

皇后又謝了幾句,這才離開。

...

離王府。

容修斜躺在床上,閉目養神。

他伸出一條胳膊,那上面傷痕累累,有些甚至深可見骨,血肉模糊,看起來十分可怖。

餘墨半跪在床邊,正在小心的幫他換藥。

看到自家主子身上的這些傷口,哪怕是見慣了殺戮的他,也依然覺得心驚肉跳。

他將紗布掀開,因為出血和化膿,一大部分的紗布已經和皮肉粘連在一起。

餘墨拿過一把尖刀,小心翼翼的將那粘連的部分剪開。

但是傷口的某些部分,還是不可避免的破裂開來。

餘墨飛快的抬眸看了自家主子一眼,心中長嘆。

按照主子的實力,那九幽塔坍塌,絕對不會對主子造成任何威脅。

之所以會受這麼重的傷...很顯然是主子自己故意為之。

為了誰,不言而喻。

「主子,這傷,您打算養多久?」

餘墨將紗布拿下,在旁邊的幾個瓶子裡面猶豫不決。

容修淡淡道:

「用灰色那瓶就是。「

餘墨一頓。

「主子,這裡面的藥對您的傷口作用很一般,要不然還是換白色的那一瓶吧?」

他不敢求主子用最好的金色那一瓶,只能退而求其次,但是那也比灰色的那個要好得多啊!

容修沒有理會他的話,反而問道:

「燕青那邊如何了?」

餘墨立刻道:

「自您進入九幽塔之後,燕青就立刻去了那邊。據他所言,似乎是有一些發現,現在他正在趕回來的路上,今天應該就能回來了。」

容修淡淡「嗯」了一聲,看不出喜怒。

房間內再次陷入安靜。

餘墨猶豫了一下,大著膽子說道:

「主子,小的知道您不想好的太快,引人懷疑,但是...您也得為流玥小姐著想不是?她知道這是您為了她才受的傷,肯定心中歉疚。您這傷一天天的不見好,她每每看到,可不是得心疼嗎?「

容修如羽扇一般的睫毛微微顫動,隨後緩緩睜開了眼睛,若有所思的看了餘墨一眼。

那雙鳳眸純凈而深邃,如最燦爛神秘的星夜,仿佛能夠看透一切。

忽然,一簇金色的火焰,在他的眼底,一閃而過!

餘墨心頭一跳。

「主子——「

------題外話------

這幾天總是做噩夢...夢見沒有好好更新被罵了...還被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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