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深白嘴角的笑意更深了,聲音又低又啞地問,「那你要不要跟小哥哥接吻?」

換任何人說這話都會油膩輕浮,奈何他有一張神仙顏值,聲音如大提琴低啞渾厚,說這話簡直是在少女的芳心縱火。

許呦呦眸含秋水,羞赧地點了下頭。

墨深白低頭在她的唇瓣上輕啄了下。

許呦呦卷翹的睫毛下翦水般的眸子瀰漫不解。

墨深白薄唇輕勾,「幫我把眼鏡取下來。」

戴著眼鏡雖然好看,但影響發揮。

許呦呦臉紅心跳地摘下他的眼鏡。

下一秒,男人低頭攫取住櫻唇。

撬開貝齒,深陷其中。

她剛剛在畫畫,畫室里彌散著顏料的氣味,但許呦呦只聞得到他身上好聞的木質香氣。

墨深白轉身將她抵在牆壁上,手掌護著她的後腦勺上。

許呦呦含糊不清的說了一句,「髒……」

她畫畫穿的圍裙上沾了些顏料,會弄髒他的衣服。

墨深白低頭看了一眼她身上粉色的圍裙,邊緣有蕾絲花邊,眸色漸深。

直接將她翻過來,讓她趴在牆壁上。

許呦呦愣了下,聲音結巴,「不、不行的……」

墨深白低頭,暖風伴隨著低低的聲音灌入她的耳畔。

「你會喜歡的…」

***

管家接謝予慕回來。

謝予慕外套一脫就邁著小短腿噔噔噔的往樓上跑。

「乾媽,乾媽,我回來了。」

管家跟在他的身後,叮囑道:「謝少爺你慢點,小點聲。太太在畫畫呢!」

謝予慕原本要捶畫室門的手立刻縮回來,捂住自己的嘴巴,卡姿蘭般的大眼睛裡漫出後悔和不安。

管家走過來,弓著背道:「我們先回房間換下衣服,等太太畫完畫好不好!」

謝予慕忙不迭地點頭。

他知道乾媽每次畫畫的時候都不喜歡吵,所以也不敢造次,乖乖跟管家回房間了。

他們根本就不知道房間裡的許呦呦緊張得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偏偏男人恍若不知,還故意逗她。

最後許呦呦被墨深白抱回房間的。

好在樓上沒有什麼人,否則一定能看到她圍裙下的狼狽。

墨深白將她放在浴缸里,放熱水和精油,讓她泡個熱水澡緩解下疲倦。

許呦呦趴在浴缸上,一雙含羞的眸子嗔怪地瞪他。

墨深白端了一杯水給她,「喝水。」

許呦呦的嗓子乾得很,喝了一整杯水才舒服些,開口就埋怨他:「大白,你越來越壞了。」

男人不置與否的挑了下眉頭,一邊幫她揉肩,一邊低啞的聲音道:「你剛剛很激動。」

許呦呦:「……」

算了,還不是怪自己色迷心竅!

白皙的小臉蛋被熱水熏的越發紅了,情難自禁的低頭親了下,「呦寶,我愛你。」

許呦呦垂下眼帘,嘴角卻忍不住往上翹了翹。

因為兩個人胡鬧的緣故,晚餐推遲了,倒是方便過來蹭飯的許嘉鹿。

許呦呦無奈道:「哥,你真不打算回家了?」

許嘉鹿「嘁」了一聲,「反正那個家沒有我的位置,回去幹嘛!」

「哥。」許呦呦軟糯的聲音拖長了下,「爸媽還是很挂念你的。」

每次給媽媽打電話,她必然是會提及許嘉鹿的,爸爸嘴上不說,但心裡肯定也是想的。

許嘉鹿假裝沒聽到,扭頭看謝予慕,「同是天涯淪落人,哎,小混蛋要不然你跟著我算了!」

「不要!」謝予慕果斷拒絕。

「你不要不知好歹。」許嘉鹿不爽道,「多少女生想跟我一起生活我還不幹呢。」

謝予慕:「我又不是女孩子,我是男孩子!」

許嘉鹿:「……」

飯後,謝予慕被管家帶回房間了。

許嘉鹿從酒架上挑了瓶好酒,想讓墨深白陪自己喝幾杯。

墨深白除非應酬,平日裡不怎麼沾酒,拿著水杯喝水。

許嘉鹿嘖嘖兩聲,「不好煙不好酒,你他媽的沒點愛好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墨深白濃密如扇的睫毛一抬,「你真想知道?」

許嘉鹿一滯,半天擠出一句話,「靠。」

靠,一種姿勢。

「不想知道,謝謝。」

墨深白沒有說話,指尖輕撫著光滑的杯子,但比起少女的肌膚,觸覺差得很遠。

許嘉鹿抿了一口酒,「你們真打算撫養那個小混蛋?」

「他要是想跟我們一起生活,未嘗不可。」謝庭西可能會反對,但他有把握。

許嘉鹿臉色微沉,握緊酒杯,聲線緊繃,「我家呦呦心地善良,但你也不能這麼欺負人吧!呦呦才20齣頭,她自己還是個沒畢業的大學生,你就讓她當不倫不類的媽,你不覺得虧心啊?」

墨深白眸色微沉,薄唇緊抿著沒說話。

怎麼可能覺得不虧心,讓謝予慕跟在他們的身邊,的確是委屈了呦呦。

「實在不行讓他跟著我。」許嘉鹿對謝予慕談不上喜歡,但也不討厭,「我就當養了個小寵物。」

墨深白抬眸淡漠的瞪他一眼,「他是人。」

不是寵物,買回家放點水放點糧食就能算是養了。

「那你就把他還給謝庭西,憑什麼他詐死幾年,女人靠你照顧,現在兒子還要你來養!敢情全天下當爹的都捐一顆米青子什麼都不用管,將來白得一個兒子?天下間哪有這麼好的事?」

許嘉鹿對謝庭西的意見很大,或者說他看不慣謝庭西利用女人的卑劣行徑。

墨深白指尖輕點著杯子,沉默片刻道:「他們的父子關係誰也改變不了,什麼時候回去讓謝予慕自己選擇。」

許嘉鹿白了他一眼,陰陽怪氣道:「聽君一席話如聽一席話!」

墨深白在意他的話,餘光瞥到走下樓的許呦呦,招了招手。

許呦呦正在回消息,瞥到他的動作,走了過來。

「下樓不要玩手機。」墨深白低啞的聲音夾雜著無奈,「要說多少遍才能記住。」

說著還牽起她的小手,五指分開,十指交扣。

許呦呦扁了下嘴巴,無辜道:「沒玩,就是回了一下蘭蘭的消息。」

乍一聽到蘇蘭絮,許嘉鹿的鳳眸里划過微波看向許呦呦,故作無意的開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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