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呦呦側頭嗔了他一眼,「又想騙我生猴子。」

墨深白神情無辜,「是你自己喜歡,怎麼能說是我騙。」

「我現在只想好好學習,努力畫畫,還不想生孩子。」許呦呦眨巴著清澈的眼眸,仔細的觀察他的反應。

墨深白的神色沒有任何的波瀾浮動,大掌揉了揉她的小袋瓜子,「那等你想生的時候記得通知我,保證閃送上門。」

最後一句話近乎貼在她的耳畔說的。

許呦呦臉頰瞬間一燙。

這已經不是大白了,是污妖王了!!

***

謝予慕跟謝庭西回去,攬月居顯得比以前冷清很多,許呦呦心情低落幾天就恢復了。

臨近聖誕節,不止大街小巷連學校都瀰漫著一股聖誕節的氣息。

沒有織雲和蘭蘭,許呦呦穿梭在校園的身影顯得有些形單影隻,偶爾也會跟班上的女生一起去食堂吃飯。

大家對她都友好,客氣,但沒辦法建立更親密的關係了。

人好像就是這樣,年紀越大越難有新的朋友,更何況她本來就是一個不善跟別人建立親密關係的人。

下課許久,窗外的天色都要黑了,許呦呦抬起僵硬酸疼的脖子,稍微的活動了下,發現同學都走了。

長吁一口,好在自己的畫都畫好了。

許呦呦忍不住欣賞自己的作品,教室門口傳來男人瀟洒不羈的聲音,「你打算欣賞自己的畫多久?」

許呦呦回過神,側頭就看到站在教室後門的傅漸沉。

外面天寒地凍,他只穿了一件黑色棒球衣,雙手抱在身前,五官清雋,神色似笑非笑。

「你怎麼在這裡?」

「當然是來找你。」傅漸沉放下抱在身前的手,雙手插兜走進來,視線落在她的畫板上,「畫得不錯,是給我的?」

許呦呦直搖頭,「這是我的作業。」

傅漸沉眸光不動聲色地沉了下,「那你答應我的畫什麼時候給?」

許呦呦想到墨深白的話,不想跟他有什麼牽扯,可自己又是答應他在先,不好食言。

「我寒假有空就畫,等過年給你。」

傅漸沉倒也沒有意見,下顎微揚,「走,請你吃飯。」

許呦呦還是搖頭,「不用了,我要回家吃飯。」

她拿起背包就要走,傅漸沉伸手扣住她的手臂。

許呦呦一驚,連忙拂開他的手,往後退了幾步,側頭看了一眼外面的走廊。

「你幹嘛?」

傅漸沉眉頭徹底皺起,眸底閃爍著寒光,「是不是他跟你說了什麼?」

許呦呦咬唇不語。

「你以為你不說我就猜不到了?」他冷笑。

「他什麼都沒說,但我覺得我們還是不要做朋友了。」她不想大白不開心。

傅漸沉的心倏地一沉,猶如被冰錐刺穿地疼,冷眸倏地一緊,「你就這麼聽他的話?」

「他是我的丈夫,我當然要顧及他的感受。」許呦呦回答。

「那有一天他叫你去死你是不是也乖乖聽話的去死?」峻冷的五官上情緒逐漸崩壞。

許呦呦搖頭,「大白不可能會叫我去死,如果他這樣說了,那肯定是他也活不了。」

傅漸沉呼吸一滯,感覺胸口像是被壓了千斤重的東西,壓得他快喘不過來氣。

「你就這麼相信他?」

「嗯,我永遠都相信他。」

回答的乾淨利落,沒有一絲猶豫。

傅漸沉眼底最後那點光也熄滅了,放在身前的手攥緊成拳頭,青筋暴起。

無數的念頭在腦海里一閃即逝,對上她一塵不染的眸子最終都被一種叫不忍的情緒碾滅了。

「許呦呦,總有一天你會發現他沒你想的那麼好,到時候你就算哭著來求我也沒有用!」

許呦呦:「???」

傅漸沉轉身走向門口。

許呦呦不服氣地道:「大白有沒有我想像中那麼好跟你沒有關係,我為什麼要哭著求你?莫名其妙!你少吃點溜溜梅吧。」

傅漸沉步若流星地離開,下樓一陣冷風吹來,煩躁和複雜的情緒滅了一半。

扭頭看向身後的樓梯口,咬牙道:「不知好歹。」

跨上機車,揚長而去。

***

聖誕節,藍惑做了一些促銷活動,人滿為患,還有些抽獎節目,一晚上的氣氛時不時就嗨一下。

薄祁特意為了幾個人留了二樓視野好的位置,一來可以看下面的節目,二來也不妨礙他們聊天。

許嘉鹿最近情緒不佳,捏著好看的酒杯漫不經心的看著,對於樓下的節目也提不起任何興趣。

薄祁打趣他,「小鹿鹿轉性了?以前這種活動不是你最喜歡的?怎麼今晚不打算帶一個回去?」

許嘉鹿慵懶地掀起眼皮子掃了他一眼,「老子最近修身養性不行啊!」

「噗嗤。」薄祁忍不住笑出聲,「深白,你聽聽這是咱們鹿爺會說出口的話?」

墨深白沒接話,側頭看向門口,許呦呦還沒來。

抬手看了一眼手腕的表,按道理她應該放學了。

薄祁見他們一個兩個都魂不守舍的樣子,無語地抽了下嘴角。

要所有人都像他們這樣,自己的生意還做不做了?

「一個要修身養性,一個望妻石,你呢?」薄祁促狹的眸光落在謝庭西的身上,「今晚來的我都熟,要不要我給你介紹一個?」

「你的好意我心領,但不需要。」謝庭西喝完最後一口酒,放下酒杯,拿起外套就要走。

「誒?你去哪?」

謝庭西步伐頓了下,推了下眼鏡,露出人畜無害的笑容,「回家陪兒子。」

薄祁:「……」

長指揉著眉頭,「我說你們有意思沒意思?年紀輕輕的,不是結婚就有孩子!」

「單身不快樂嗎?為什麼要為一棵草放棄整片深林?」

話音剛落,墨深白眼神看向下面人群里的某個地方,「那邊的人很眼熟!」

薄祁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頓時陰雲密布,聲音幾乎從喉骨里擠出來的。

「秦、思、雨!」

起身就往樓下走,像極了捉姦的丈夫。

許嘉鹿給墨深白豎起大拇指,「狗還是你狗!狗得深得朕心!」

墨深白沒給他一個眼神,拿起手機給許呦呦發微信。

??第三更啦。說一件可怕的事,十幾號要爆更了,然而我還沒有存稿……QAQ【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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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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