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別來無恙啊。」馬天昊伸出手臂,給我來了個大大擁抱。

我牽強的笑著。

馬天昊向屋裡望了望,問了句,「何沐姐還好嗎?怎麼不見?」

「在屋裡呢,你來找她,那我就給她叫出來。」抓准機會,我準備跑屋裡去。和這種人面獸心的人在一起,那簡直就是煎熬啊。

誰知道他什麼時候扎你一刀啊。

見我要跑,馬天昊連忙拉住了我,他戴著墨鏡,我看不清他的眼神,但我憑藉男人的直覺,男人的第六感我感覺,他眼神不善。

「兄弟,我不是來這何沐姐的,我是來找你的。」馬天昊繼續笑眯眯對我說,「哎呀,這幾天吃的我都長胖了,咋樣,陪我出去玩玩如何?我聽說咱玉海馬場的馬兒不孬,咱要幾匹馬來,上山打幾條野兔回來烤烤吃?」

我苦逼的笑了,我想說,我不去,行嗎?肯定不行呀,那就只能去了。

我推辭馬天昊一下道,「我先進屋換一身衣服吧,馬上就來。」

說完我轉身就走了,不曾看見我身後馬天昊墨鏡下溫順眼神在我轉身那一刻瞬間化為猙獰,如同刀子般鋒利,恨不得扎死我。

進了屋,我對潘天賜還有陳岩峰講,「媽蛋的,馬天昊那犢子要和我上山打野兔去,我擔心他趁我走,叫吳邪來襲擊何沐,你們保護好她。只要何沐安全,那在山上的我也絕對安全。」

二人答應了。

我叫上喬青峰,陳子龍二人,又喊上三十多個逆戰好手,跟馬天昊一起去了馬場,挑選好了馬匹後,上了玉海郊外一座小山坡。

到了小山坡我這才發現,那裡早就有一批人等候好久了,打頭的正是郝學彬這傻逼。

郝學彬擠出笑容,招手,「嗨,嗨,天昊哥,我在這,我在這。」

馬天昊裝出很沒架子的摸樣,走過去和郝學彬交談的還不錯呢。當然,大部分的情況下都是郝學彬一個勁說著馬天昊好話,馬天昊一個勁回答哪裡哪裡,好說好說。

郝學彬見我來了,沒給我好臉色看,我估計要是馬天昊不在這,他上來掐我,都有可能。

各自都上了馬,拿著皮鞭一下一下拍打馬屁股。

第一次騎馬,多多少少有些緊張啊,況且我還不清楚馬天昊叫我來這裡,葫蘆里賣的是啥藥啊?

我們三人並排走著,前面有馬天昊手下四個漢子開路。

一邊尋找野兔動靜,我們一邊聊天。

聊天的人也可以排除我,因為我一直都是個傾聽者,和他們這些人聊不到一塊去。

郝學彬指著那最大最粗的樹幹說道,「操,這樹最起碼有個兩百年了吧?」

馬天昊回答一直都是個『嗯』,這次回答也不例外,甚至都懶的看郝學彬所指那大樹一眼。

見馬天昊不見大樹,就知道『嗯』,郝學彬有些不舒服,「昊天哥,你倒是看上一眼,給我個面子啊。」

馬天昊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也就在這個時候,響起了一聲槍響!

『嘭!』帶著咧咧破風聲,一發子彈射中了馬天昊肩膀!

一聲驚呼,馬天昊栽下了馬,被身後馬蹄子踩了好幾腳。

全場譁然,都慌了起來。這裡居然有刺客,這是大家都始料未及的!

我同樣驚訝,我的馬受到驚擾,我險些沒栽下去。迅速轉身,我看了槍聲所響起地點……正是馬天昊剛剛轉身看大樹的對面!

這下我也明白了,郝學彬為啥一個勁讓馬天昊扭臉看大樹,為的目的就是不想讓馬天昊躲避開這一發子彈啊!

真可惜啊!如果槍口往上抬那幾公分的話,估計就打中馬天昊腦袋了!

「有刺客,抓刺客!!」一時間,場面無比的亂。

那隱藏在茂密松樹上的狙擊手從腰間拿出繩子,揮舞著準備把繩子扔到對面樹上,繼而讓他離開這大樹,躲避此時下面敵人攻擊。

可守在馬天昊身邊的烈源和蒼耳太猛了,尤其是蒼耳,那速度快的要命。

一個箭步,踩著樹幹蒼耳就上了大樹,就跟走平地似的。且蒼耳的身形非常的輕,爬到樹幹頂上之時,蒼耳還能隨時跳躍到對面大樹上,就好像翱翔天空輕盈鳥兒似的。

輕輕躍起,蒼耳腳尖觸碰在對面大樹的樹幹上,非常非常的輕,樹幹緊緊顫悠了那麼一兩下。

那刺客略微感到身後有人,迅速轉身,迎接他的,則是蒼耳銷魂一腳。

『哇』一聲慘叫,刺客倒翻出去,從高聳入雲松樹上掉了下去。在他停留空中,馬上掉入地面那一瞬間,他的身影仿佛和這面前場景定格,頗有些攝影價值呢……

重重摔在地上,發出『砰』一聲。

刺客如同死狗,再也爬不起來了。

馬天昊咬著牙齒,臉上青筋暴起,「操你媽的,給我打,我要知道到底是誰,指使他來刺殺我的!」

烈源走到刺客身邊,把刺客身體翻了過去,用腰間匕首劃開刺客衣服,一刀扎進刺客後腰間。隨即匕首飛快轉動,把刺客身後的皮膚以脊骨為中心一分為二。

這是要剝皮嗎?

我捂住了嘴巴。

果然沒猜錯,是要剝皮!

不出三十秒,刺客一麵皮膚就已被飛快轉動的匕首割下了大大片皮膚,就跟削蘋果皮似的,烈源削的是又均勻,又美觀。

刺客早就疼的哭爹喊娘了,他指著身後的郝學彬,「是他,是郝學彬指使我,讓我來刺殺你的!」

待聽到郝學彬名字這一刻,馬天昊眼珠子都紅了,咬牙站起來,快步一腳踹翻郝學彬,唾沫星子漫天飛對郝學彬大罵,可見馬天昊有多憤怒。「我操,剛剛就猜想是不是你,果不其然,就是你!你個猥瑣B,刺殺我對你有個幾把好處?老子就算倒了,也輪不到你當家,我身後還有這一群兄弟呢!」

當說到還有一群兄弟能在他馬天昊死後繼承他位置,那群馬天昊走狗們每個人臉上掛著很興奮的面色。

馬天昊一個勁蹂躪郝學彬的臉,把郝學彬臉碾壓的滿臉是血,鼻樑骨早就斷了,嘴唇現在都快被踩爛了。

「給我宰了!他的人,他的地盤,今天也給我吞了!」馬天昊惱羞成怒的吩咐。

烈源拉著郝學彬,打算宰了他。

郝學彬在此時突然發聲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哈,我如此冤枉,老天你怎麼不下一場痛痛快快的大冰雹呢?有些人活著,實則早就死了。有些人死了,或許還會永遠留在你們心中。天昊哥,你要殺我,難道是要讓我永遠留在你心中嗎?」

郝學彬文化低,我調查過他資料,這二逼小學三年級就輟學了,想不到還能拽出如此銷魂文縐縐詞語呢,汗顏啊。

馬天昊眉毛皺了。

郝學彬趁熱打鐵,「其實天昊哥,你剛剛也說了,我是最不可能刺殺你的人!因為,你死了,我能撈到什麼呢?我什麼也撈不到,繼承你位置的人還是你身後兄弟,到最後我只能惹上一身騷,我難道腦袋秀逗了,來刺殺你?」

馬天昊不說話了,郝學彬分析有道理。

可不是郝學彬刺殺的馬天昊,那又會是誰呢?

叼了根煙,馬天昊顧不上肩膀上的疼痛,自顧自抽了起來。那邊的刺客哭爹喊娘咬准郝學彬不放,最後烈源剝了他一身皮,又給刺客來了個口吞匕首,徹底送刺客歸西去了。

坐了好久好久,身邊的冷子夕走來道,「別想了老大,山不轉水轉,指使刺客刺殺你的人,早晚會出現的。」

馬天昊很沮喪的樣子,隨行的醫生給他簡單包紮好了後,他對我一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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