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走吧,咱回去吧,今天真是讓你見笑了,無緣無故吃了一槍……」

我也沒多說啥,一路上若有所思。

今天這一出出的,我感覺好像被人刻意安排好了似的,就好像是一場戲,你該說什麼,我該說什麼,說完落幕就OK……而這個看戲的人,恰好是我……希望我不要參與這場戲裡吧。

騎著馬,我一個勁揉著腦袋,我怪自己太笨,怪自己實力上升了,智力還原地踏步,還是高中生這一階段所思考的事,思維不能放廣,邏輯很不嚴謹。

走著走著,我發現馬天昊下意識走快了,而郝學彬呢,則走慢了。本來並排的我們三人,完全成了三種趨勢,且每個人之間都有距離。不對,是他們兩個人刻意和我保持距離,很不願意靠近我似的!

媽蛋,不妙啊。七個字----事出反常必有妖。

下一秒,異變發生了。

我的馬兒前蹄忽然下沉,下面好像是個提前挖好的坑。但很快我就否決了這一想法,因為要是有人挖好坑,那我們來的時候為什麼沒有陷進去呢?

不管那三七二十一了,他娘的現在保命要緊啊。

我跳下了馬兒。

跳下來瞬間,我還不忘記回頭看了眼馬兒陷入深坑……只見,從深坑裡迅速探出一根非常長的鐵棍,鐵棍的尖兒非常鋒利,陽光照射下閃爍耀眼寒光。

刺穿馬兒肚子,繼續向前探。

可惜我已不在馬兒身上,若我此時還在馬匹身上,那估計我的後庭會被鐵棍貫穿。鐵棍還會繼續往上探,刺穿我的腸子,胃,肺,總之好多好多器官,最後從脖子探出……

想想就滲人啊,我險些甩出幾滴子尿來……

我也終於搞明白為什麼我們來的時候,這深坑沒有往下陷,是因為,這深坑下面有人!他們用身體扛住了從這裡走過的馬匹,從而導致他們不下降。而輪到我走的時候,那就沒那麼幸運了……

我也終於看出來了,這就是馬天昊和郝學彬自導自演的戲碼,剛開始馬天昊受傷,分明是苦肉計,他想讓我清楚,他也是受害者,完全和我站在一陣線上。可他太低估我的智力了,我們剛剛所走的路,最中間就是他。這個坑也剛好挖在正中間,他麻痹的,下面坑裡有人頂著,可他還是能感覺出來下面所踩的不是土地,而是人身!他沒聲張,不就代表這個坑底下的人,和他有關係嗎?

我雖然不是無比聰明,但混跡這麼久社會,智商最起碼要比一般高中生高上許多。當然,我說的不是做數學題的智商,而是混社會的智商。

如果沒猜錯的話,馬天昊很希望我能被那突如其來鐵棍扎死,這樣一來呢,我掛了,南區西區就成他的了,他也再也不用擔心我的勢力越做越大了。到時候下面坑裡的人再一指證說是郝學彬指使的,那我的那群兄弟不得拚老命弄死郝學彬?我如果不死,估計對馬天昊就沒好處了吧?

可惜我想錯了,還是有好處的!

陳子龍跑過來攙扶我,喬青峰眼珠子瞪的跟銅鈴似的,掃視對面一群人,他感覺這裡面的人就有幕後主使!

「嘿嘿嘿……」被打的臉腫的如同豬頭的郝學彬忍不住,笑了一下。

「我操你小姨!」喬青峰當場怒了,他肯定這個郝學彬就是幕後主使。

可還沒等喬青峰衝上幾步呢,馬天昊就瞪了他一眼,喊,「回去,別碰郝學彬!」

我隨即也喊住了喬青峰,讓他別衝動。

與此同時,下面坑裡幾個人被拽了上來,陳子龍正準備逼問他們的時候,他們卻突然間的狂笑起來,「哈哈哈,問你媽比啊,老子是不會回答的,來之前就服藥了,馬上哥就見耶穌去了!」

無論怎麼打,這幾個比玩意就不說。

五六分鐘,這幾個玩意頭一歪,駕鶴西遊去了。

操,其實問了也沒用。

再也不敢騎馬了,我徒步走。

隊伍再次向前走,快點離開這鳥地方吧,這裡簡直就是危機四伏啊。

馬天昊故意放慢腳步,郝學彬呢,則估計加快腳步。

待我們走到和馬天昊一眼距離的時候,一手扶著馬背,一手對我招手,看樣想和我說一說悄悄話。

我故意裝沒看見他,他很憤怒的輕聲喊了一下我的名字。

我不得已的走到他身邊。

他義正言辭對我講,「我懷疑,就是這郝學彬刺殺的咱倆,哎,可惜的是找不到證據啊,哥哥我這也是蛋疼死了,很想出口氣。要不這樣吧,你上去幫我揍郝學彬一頓,正好幫我解了一槍之仇,同樣也幫你報仇了。」

聽了這話,我暗罵一聲陰險啊。我要是揍了郝學彬,那他不得記恨死我啊,他的小弟不得對我咬牙切齒啊。

這樣一來,我和他那本來來點火苗就能妖火燎原的關係不就馬上瀕臨爆發了嗎?

我瞪他一眼。「你咋不去揍他,憑啥叫我去?」

話講的挺橫的,貌似這是我第一次和馬天昊說話這麼橫。

馬天昊沒立馬生氣,苦口婆心對我講,「誰他娘的不想打郝學彬,可我不現在不能打啊,他剛剛已經闡述很清楚了,他不是主使。我這要是打了,那不就成我不知是非黑白了嗎?快,你去。」

說最後句話的時候,馬天昊看我的眼神明顯陰毒不少,他好像在威脅我,如果我不去,估計他會來強硬措施逼我去。

其實,今天的我不是看戲的!我也是馬天昊這齣戲的戲子,這齣戲,結局他已經想出來了,其他的配角也完全按規則走了,我呢,雖然是個活的戲子,但也沒辦法逃出他的手掌心。

我只能妥協。

換種思路想,或許今天馬天昊其實不是來殺我的,之前所做的一切一切,也都是最後關鍵步驟的鋪墊。最關鍵步驟就是----讓我有了暴打郝學彬的心,最終導致我和郝學彬撕破臉局面。

我喊上了陳子龍和喬青峰,緩緩走到郝學彬身後。

喬青峰一個掃堂腿,馬兒立馬倒地,在馬背上的郝學彬也應聲落地了。今天這個仇是結下了,那就往死了揍這郝學彬吧,把他打的越慘越好。

對著郝學彬身體就是一陣蹂躪,但還沒打上一分鐘呢,我們就被馬天昊的人拉開了,那邊郝學彬的人,則虎視眈眈看著我們,恨不得吃了我們。

馬天昊拉架拉的如此迅速,我更加確定,郝學彬已經和馬天昊是一夥的了。

郝學彬指著我們,說著可能早就準備好的台詞,罵著我們,說要和我們決鬥,搞死我們,並且定製好了時間,就在五天後。

我含笑看著身後的馬天昊,無聲在說,你滿意了吧?你滿意了吧?

出了小山坡,我們各回各家。

今兒個被玩的可真幾把的慘啊,馬天昊應該認為,五天後我會完蛋,到時候何沐那邊有吳邪抵擋,那我就等死吧。

可他終究還想沒料到,我居然能和唐家喜聯盟,有了唐家喜,我還怕什麼郝學彬?

我打了個電話把錢多叫來了,我很幽怨的看著他,「烈源和蒼耳不是你的人嗎?他們知道馬天昊內部的事情,怎麼不告訴我?」

錢多這幾天還沒步入正軌呢,他前兩天吃苦吃了不少,按他說的,應該休息幾天,把腦力養足了再上,到時候保證財源滾滾。

聽到我的抱怨,錢多也有些力不從心了,「哎呀,張小哥啊,你可別看烈源和蒼耳表面風風光光的,其實馬天昊可從來不和他們分享內部的事,說白了,他兩就是保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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