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江才一陣頭大,合著這半天原來是只是試探,他其實什麼都不知道。

不得不說,這年輕小伙手段真是高,還沒怎麼著呢,我就全招了。

張小白說道:「不好意思,剛才咱們說的話,我全部錄了下來,先小人後君子,誰讓咱們不是朋友?如果以後你配合我,錄音直接銷毀,如果你有其他的心思,後果你懂得。」

閆江才無力的點點頭,「懂,我什麼都沒了!」

張小白拍了拍閆江才的肩膀,笑道:「別怕,相處久了你就了解,我這個人最有原則,說話肯定算數。」

閆江才還能說什麼?只能希望吧!

張小白收斂笑意,認真說道:「我在燕京這段時間,整天沉淪墮落,醉生夢死,懂了嗎?」

閆江才說道:「懂,所有的照片以及資料,就為了證明這一點,可以出現杜夢妮,那個人決定不會出現!」

張小白笑道:「聰明!」

閆江才抹了抹汗水,心想我他麼不聰明就得死啊!

干這行這麼久,還從來沒這麼心驚肉跳過。

張小白挑眉道:「還不去?」

閆江才立馬跑出去。

一個小時之後,閆江才拎著一個檔案袋進來,放下東西就撤。

跟張小白在一起,他感覺壓力很大。

掏出裡邊的東西,張小白嘴角翹起,看著那些照片以及資料。

聲樂課,舞蹈課,鋼琴課,台詞課……

她的每一天,拍的都是那麼滿,只有晚上那麼一點時間屬於自己。

然後張小白將目光定格在其中一張照片上。

她站在陽台,怔怔入神的看著外邊,手中是一枚硬幣。

看了良久,張小白才收回視線,同時眼睛有些濕潤。

掏出手機,張小白給她發了一條信息。

「小心郭世達!」

過年的時候收到過一條簡訊,看到內容就知道是他,所以那個號碼也記了下來。

不一會兒,簡訊聲響起。

「放心,很早很早以前,我就一直防著他!」

張小白想了想,敲下幾個字。

「總有一天,我會對他下手!」

信息聲沒有再響起。

而此刻,一個房間裡,周舟抱著裴菲哭成了淚人。

……

……

接下來的幾天裡,張小白玩嗨了。

大多時間都是跟杜夢妮在一起,就像一對情侶或者情人,做著那些浪漫而有激情的事情。

杜夢妮還是工作,沒有時間天天陪他,有時候張小白就一個人去酒吧,也裝作花花公子。

說來也怪,張小白其實說不上多帥,穿著也沒有那麼時尚,可一到夜店裡,總是成為人群中的焦點。

那些蜂兒蝶兒,感覺就把張小白當花朵了,就圍著他轉。

起初她們不敢,生怕杜夢妮出現,隨後夜店女生遲遲不現身,大著膽子往前上。

一隻兩隻三四隻……

圍在張小白身邊的女子可真是不少。

原本就眼紅張小白的男士們,見到如此情景,此刻就更加眼紅了。

可怎麼都想不明白,這小子哪裡出眾了?

張小白一開始也不明白,來網吧就是想喝酒,都知道他跟杜夢妮的關係,誰還過來找不自在?

可沒想到不但有,還很多。

後來漸漸明白,這是女人的好奇心好勝心作祟。

她們就想看看,杜夢妮看上的男人到底哪裡好了,就想展示一下,杜夢妮的男人她們一樣敢碰。

可看了碰了才知道,這個男人還真是不賴,穿著衣服看不出來,可能摸的出來,那身材可是異常結實,身材相當完美。

有幾個女生甚至還真有了非分之想。

不過張小白哪敢給他們機會?

只是做做樣子,讓閆江才照照相就成了。

這一晚,張小白照常來到正青春,來得早還沒有女子過來搭訕。

倒是有一名男子坐到了他身邊。

男子三十多歲,戴著一副眼鏡文質彬彬的樣子,坐下後沖服務員打了個響指。

「一沓小燕京!」

張小白拱手笑道:「謝了!」

啤酒到,男子遞給張小白一瓶,笑道:「在這裡玩了幾天,知道仁兄就喜歡喝啤酒,所以冒昧點了啤酒!」

張小白舉瓶笑道:「只要感情有,喝啥都是酒,乾了!」

男子笑道:「痛快!」

兩人各自吹了一瓶。

男子從西裝的里兜掏出名片,雙手遞過去,「鄙人肖仁義!」

張小白接過名片,摸了半天,從屁兜里還真摸出一張自己的名片。

只是彼此看過,均是大吃一驚。

肖仁義名片上寫著,力斯洛礦業有限公司,華北大區總經理。

而張小白的名牌就很簡單了,沒寫職務,只有唐城元盛鋼鐵幾個字眼。

兩人緊緊握手。

張小白笑道:「澳洲最大的礦業公司,久仰久仰!」

自從李向龍說過澳礦的事情,張小白便記在心上,特意上網搜過資料。

正如李向龍所說,如果能從國外進礦石,又能保住本國的資源,何樂而不為?

肖仁義笑道:「小白兄,我這也是剛剛上任,正準備去唐城。」

張小白笑道:「我們唐城廟太小啊!」

肖仁義趕緊擺手,「不能這樣說,如今鼎然鋼鐵入駐唐城,再加上你們元盛,還有其他一些鋼廠,市場可真不小。」

隨後肖仁義看了一眼名牌,笑問道:「小白兄,不知道您的職位是?」

在鋼廠里,能拿出名片的,怎麼也得中層。

看著張小白的年紀,以及在這裡的表現,肖仁義猜測是供銷處處長。

張小白笑了笑,說道:「小弟是元盛鋼鐵的副總!」

肖仁義震驚的說不出話,良久後舉起酒瓶,「張總,年輕有為之典範啊!」

張小白說道:「肖大哥才是典範!」

三十多歲,當上了跨國大企業的大區經理,也是不簡單!

話都說到這份兒上,那就沒別的事了,痛痛快快喝酒。

倆人見面,可能促成雙贏的事情。

張小白問道:「肖大哥,為何今晚找我喝酒?」

女的過來還有情可原,你一個大男人作甚?

張小白到現在也沒有搞明白。

肖仁義說道:「慚愧慚愧,兄弟,我只是想跟你這個花叢老手取取經,你到底怎麼做到的?」

連續來了幾天,肖仁義只見到張小白在花叢中招蜂引蝶,不由得產生好奇,他根本就什麼都沒做啊。

從商二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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