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仁義來的這幾天,沒有遇見杜夢妮,也不知道有這號人,只是見到個風流公子張小白。

流連夜場的男人,大概都羨慕嫉妒張小白這種桃花運。

張小白賣了個關子,笑道:「肖大哥,這事吧,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跟肖仁義初次相識,只是喝過幾杯酒,聊天還算愉快,張小白就算再豪爽再喜歡交朋友,也不至於跟眼前這人立馬有啥說啥就掏心掏肺。

肖仁義也不多問,舉了一瓶酒又敬。

喝過這一瓶,張小白環顧一下四周,隨後打了個響指,「姐姐妹妹們,別光瞅著了?今天肖大哥請客!」

就這麼一句話,四個視線始終落在這邊的女子頓時站起來,落座在兩人身邊。

肖仁義甚是豪爽,將服務生叫過來,讓姑娘們隨便點。

接近張小白,為的就是這個。

早就聽說過燕京夜場是個艷遇的好地方,肖仁義早就生出無限嚮往,正好趁著出差想要感受一次。

確實,有人還真有艷遇,肖仁義眼睜睜看著一對對走出酒吧,又眼睜睜看著張小白身邊圍著眾多花枝招展的姑娘,他相信無論是哪一個,只要張小白一句話,自然能帶走。

只不過,再多的艷遇,仿佛跟自個沒有什麼關係。

每次來酒吧,肖仁義就一個人坐在吧檯,點著好酒欣賞著音樂和美女,不好意思跟別人搭訕,也沒有女孩子跟他搭訕。

本想跟這位花花公子取取經,雖然沒取來,不過身邊圍了兩個貌美如花的姑娘,肖仁義心花怒放。

兩名男子四名女子,喝著酒玩著色子,頓時成為整個酒吧的焦點。

就在這時,一身紅裝的杜夢妮站在了身旁。

J沒來得及喊話,將音樂關停,所有的視線都落在這裡。

氣氛有些微妙,仿佛一出捉姦的戲碼。

四名女子頓時站起身,杜夢妮不在,還敢對張小白來點實際的,她這麼一來,誰敢惹這個夜店女王?

正在大家都以為一場好戲將要上演的時候,杜夢妮卻笑著說道:「辛苦姐妹們兒,不求回報的照顧我男人!」

一般情況下,即便女主說出這些話,也是陰陽怪氣具有諷刺之意,不過從杜夢妮的話語中,聽到的唯有真誠倆字。

四名女子哪還敢逗留?頓時散去。

張小白臉上沒什麼表情。

肖仁義臉色青一陣白一陣,頓時明白了怎麼回事,不用問啊,這姑娘才是正主。

當肖仁義掃了杜夢妮一眼,眼睛便離不開了。

不得不說,這個妞實在太過出色,跟酒吧里的這些姑娘壓根就不是一個檔次。

隨後心中產生疑問,我這個小白兄,到底是何方神聖?

然後肖仁義聽到了一句話。

j為了緩解尷尬的氣氛,喊了一句話,「夜店女王,大氣!」

酒吧齊聲歡呼。

杜夢妮揮手致意,隨後坐在座位上,「玩的挺嗨呀!」

這句話的味道可就不一樣了。

張小白說道:「沒幹別的,就是喝喝酒聊聊天。」

杜夢妮問道:「難道你還想干別的?」

張小白笑道:「我可沒這麼說!」

杜夢妮這才注意到肖仁義,「這位是?」

張小白給兩人相互做了介紹。

尤其介紹杜夢妮的時候,不止提到她是夜店女王,還說了她的遠大集團大小姐以及遠見保險總經理的身份。

故意讓肖仁義高看一眼,如果以後真要談生意,可不能讓他小看了自己。

肖仁義一臉驚詫,這麼靚的一個妞,居然是這麼一個大人物。

遠大集團和遠見保險,一個是全國最大的農資公司,一個是保險行業的新軍。

杜夢妮笑問張小白:「你倆聊什麼呢?」

張小白說道:「一些風花雪月的事。」

杜夢妮挑眉道:「跟你一個男人聊風月?你丫有病吧?」

肖仁義見勢不妙,站起身說道:「小白兄,山高水長,只有相見之日!」

張小白笑道:「不知道肖大哥什麼時候去唐城?」

肖仁義想了想,說道:「估計還有幾個月,至少也得等到鼎然鋼鐵重組順利生產之後。」

張小白伸出手,「唐城見!」

肖仁義結了帳,悻悻然離開酒吧,今晚賠的可是有點慘,花了那麼多錢也沒見有桃花運。

如果那名女子沒出現,說不定今晚還真就成了。

肖仁義不知不覺掏出名片,看著上邊的名字笑道:「張小白,有點意思啊!」

此時,張小白撥通了就在酒吧角落裡閆江才的電話。

「跟上那個人,確定他的身份!」

閆江才只說了一個「好」字,掛上電話跟了出去。

杜夢妮低聲問道:「懷疑他的身份?」

張小白說道:「我這人疑心重,總覺得這事有點巧,即便真是巧合也得調查調查那個人,看看是不是大區經理?如果真是,可真是緣分,以後說不定真用得著!」

杜夢妮沒有喝酒,倆人待了一會兒,便離開酒吧。

車上,杜夢妮顯出疲態。

「最近太忙,沒空配合你!」

張小白說道:「沒事,該有的照片都有了,閆江才還是有些腦子的,作假這種事做的跟真的一樣,料想對方瞧不出端倪來。」

張小白突然問道:「遠大和遠見那邊還順利嗎?」

杜夢妮說道:「還成,有事的話早就跟告訴你了,只是太忙太累,現在極少有自己的時間。」

張小白和杜夢妮,一對紅顏知己,彼此值得信賴的人。無論誰有事,都會想問問對方的態度和意見。

張小白感嘆道:「這個我就真沒辦法幫你了,攤子太大,你處在這個位置上,不幹不行!」

遠見保險是杜夢妮撐起來的,如今鮑小妹時不時的請假忙著暢飲的事情,杜夢妮等於斷了半條手臂,怎能不忙?

遠大集團雖然有姚遠,可以後必然屬於杜夢妮,也在逐步的接手,又怎能不累?

杜夢妮說道:「過年的時候,姑父本想退位,我沒讓,覺得對不起小姑和姑父。最遲兩年,我必須給他自由了,在遠大耗了大半輩子,是該享享福了!」

張小白點點頭,問道:「夢妮,你覺得是生在你這樣的家庭里,是件好事嗎?如果你能選擇,你是選擇現在這樣的家庭,還是像我這樣的家庭?」

從商二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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