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東與幾人吃完酒後,待眾人散去,霍東找到李巨。

「現在發展的怎麼樣?」霍東坐著閉眼揉了揉喝多發疼的腦袋道。

李巨站在霍東旁邊愈發恭敬,從剛才交談中得知霍東要當北屈縣令後,他更怕霍東了。

「現在共有三家店,刨去買店錢培養廚師,現在帳上共餘額有一萬五千錢。」

霍東點了點頭道:「明天讓人送些熟食到我家和派個大廚過來,你也過來一起吃些酒,我在家宴請一些人。」

李巨得得道認可激動連連點頭。

霍東洗了洗臉出了蒲縣拿了匹絹,慢慢溜達里長張風家。

先看到張雷的兒子,比以前胖了。

「你是霍哥?霍哥你回來了,我父前兩天還叨咕你呢。父,霍哥回來了。」張通衝著屋子裡喊道。

「你小子可回來了。」張雷出屋來到霍東身前就是一拳,這張風、張雷兩兄弟打招呼方式都一樣。

「哎呀!霍東回來了呀。」張雷膀大腰圓的媳婦也出來了。

「嬸子這匹絹送給您的。」

張雷媳婦本就笑的嘴角又大了些,接過了布道:「來就來嗎,拿什麼東西,快進屋。」

「這絹真好。」這嬸子一邊摸著一邊嘀咕著。

張雷無奈嘆氣,這婆娘哪都挺好的,就是愛占小便宜。

霍東與張雷聊天還把房子要贈與他的事兒跟他說一下。

「房子我不能要,我看你地也不用買,找家佃戶住著幫你看院還可以幫你種地,前年關東大旱,去年黃巾作亂,咱們這也有不少難民,我挑一家知根知底給你中那十畝地。」張雷看向霍東繼續道:「這個主意怎麼樣。」

老一輩的到底是見識多,霍東認可了張雷的意見。

「是否可以把張通那小子帶去北屈?」張雷問道。

「可以,不過可能會吃點苦頭。」

張雷見霍東答應了很是高興道:「不怕吃苦頭,他在這窩這一輩子也不會出頭,讓他跟你長長見識。」

霍東離開了張雷家回到家中準備睡一覺,跟五個人說這裡還保留,租給佃戶,眾人很高興,畢竟這裡是他們的家。

「咋讓孩子去北屈呢?」

「霍東剛來連住的地方都沒有,現在呢不到兩年已經是縣令了,霍東才多大,兒子跟他指定有出息。」張雷看向張通道:「你願意去北屈不。」

「願意,在這種地太沒意思了。」張通痛快達到。

「你看,兒子也願意去。」

張雷媳婦擦著桌子道:「我也沒說不讓兒子去,就是感覺霍東變化太大了,別看他笑,站他身邊就感覺冷。」

張雷嘆道:「他這是刀山火海殺出來的,當年我哥當兵回來時也是這樣。」說著又拍了下張通後腦瓜道:「去了那好好乾,咱家就看你了。」

「知道了,我肯定比在這種地強,我去找孫二去了。」張通說著便跑了出去。

第二天早上張雷便帶來三個人,這是一家三口,兩口子三十五左右,二認有個十七歲兒子,一家人都是壯勞動力,一路逃難到這裡,張雷說這家人都是老實人。

霍東給他們挑了一個屋子,跟他們說每年交給他三成,剩下成歸他們。

三人聽到後都跪下給霍東磕頭。別的僱主都是自己占七成,就連張雷都覺得霍東吃虧了。

霍東覺得自己什麼也不幹,每年坐享三成別人的收穫,妥妥的有良心的資本家。

李巨領著兩個廚子到了霍東這裡開始忙活,今天霍東要殺把剩下的五頭豬,六隻羊全部宰了宴請大家刷波名望。傳到外地就是霍東仗義好友有來從之者,東為殺盡豬羊,與共宴樂,來莫不拜服。

男人分開始抓豬,豬抬到案上嚎叫,有人把住豬,豬可能知曉了命運叫的愈發壯烈,不需用霍東動手,一個壯漢一刀下去豬血開始冒出,待豬不動了,抬走分豬,抬上下一頭。

那邊殺羊就放邊多了,把羊殺了剝皮。

孩子們都看著殺豬,看豬冒血嚇跑了,不一會兒又來了,又好奇有有點害怕。

一群老娘們在那把肉切成塊,李巨叫來的大廚忙的調料。一塊塊燉肉開始發出香味,小孩們順著肉香來到這裡咽著吐沫。眾人忙到下午才準備完畢。

霍東也沒發表長篇大論,直接開始上肉,男人小孩圍坐院子裡大聲吆喝著好不熱鬧,婦女們在廚房裡一邊吃著一邊小聲討論著自家孩子,時不時往院子裡添菜飯。

熱鬧了一天,第二天霍東便帶著李地、張通六人趕著兩馬車向南往北屈而去,馬車上主要是挑選出來長的穗好的挑選出來的種子,李溫與孫柳處理一下才能去北區。

到達北屈後,霍東望著高兩丈的城牆,這裡將是他發展的根基。

到達住處後,霍東來到住處後與六人交談了一下。

「你們五人已經會些字與算術,想想你們擅長什麼,能做什麼,要做什麼。」霍東看著六人。

眾人思考了一陣李地:「大哥我沒有其他本事,還是比較擅長種地。」

霍東反對道:「會種地怎麼會不算本事呢?要是讓每畝地多出一斤糧,一萬畝就多出一萬斤,你跟老農研究怎麼處理糞便和選擇好的稻種讓產量上去。」

李地聽可以繼續種地興奮點頭。

孫二與張通不喜歡種地,選擇當兵。

王路喜歡養牛馬,霍東讓他跟獸醫學習照顧牛馬。

孫勇愛吃雞蛋,霍東讓他養雞和豬羊。

馮立喜歡寫字、學習就去交軍人識字算術。

安排好眾人去處後,霍東讓人叫來了李錄,徐晃回家還未歸來。

「我們這裡流民大約有多少?」霍東放下查看手中介紹北屈的竹簡,對來的李錄問道。

「比較多,關東大亂後有人到河內,河內驅散後有些逃河東,還有從西河郡南下逃到這的。」

「西河郡?羌胡又亂了。」

「縣令明鑑,近年羌胡有些不老實,尤其是黃巾作亂後。」

「我們這裡才剛過一萬戶,是都賑濟一下,開些荒地。」

李錄一聽驚道:「萬萬不可呀,我們養將近四百匹馬已經很吃力了,沒有糧食救濟他們呀,您要是救濟了一部分,周圍縣的難民聽聞後過來會導致北屈縣大亂的。」

「讓縣裡的大戶捐糧後不就有了嗎?」

「額,回縣令,就算能收到一些糧食也是杯水車薪,再說北屈人少,地荒沒有什麼大豪族。」

霍東聽的腦殼疼,不干事就沒有問題,要干點事全是問題。

「縣現在有多少錢糧?」

「糧五百餘石,錢五萬餘。」

「拿出三萬錢買糧,組織人開荒,挺過今年明年就好辦了,現在糧價多少?」

「約二百錢每石?」

「漲了一倍?」

「這還是黃巾被平定後價回落到二百錢,黃巾作亂時漲到五百錢。大您要是大量買的話,糧價還會上漲。」

霍東只得道:「每天少買一些,明天組織人把流民安置一下,統計出把會煉鋼、釀酒、鐵匠等留下,剩下的全都給我開荒去。」

李錄聽到霍東還是要干,為了留住職位,只得聽從命令組織人手,領導一句話,下面忙斷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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